结婚两年老公对她不闻不问,而对他的继母异常温柔体贴

门口忽然传来碰撞的声音。

女人穿着豹纹吊带裙,两条手臂如藤蔓圈抱住男人的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掠过男人敏感的腰间肉,画着烟熏妆的眼睛微微上挑,带着露骨的挑逗之意。男人抓起她的手轻啃,女人发出心痒难耐的闷哼声,在男人将脑袋埋在她胸前时,气急败坏地倒抽了一口气,声音带着欲望,娇颤沙哑,道:“亲爱的,快抱我到房间里去。”

男人浅褐色的刘海微微有点长,盖住了那双茶色的凤眸,铁灰色的华贵西服脱开来,里面是精壮的六块腹肌。

“急什么?”音质清雅偏冷,即便是在暧昧的热情时刻,男人亦淡定的站在主导地位。

话落,他的大掌放在女人的背后,顺着拉链慢慢地往下拉,衣服很快散落在地。

从门口到主卧室有一段距离,他抱着女人一会儿撞到墙上,一会儿又撞到了花瓶,这一路因碰撞而摔落的花瓶灯饰发出响亮刺耳的破碎声音。

陈伊柔从被窝里跳起来,心想,不会这么倒霉遇着偷儿吧?

这房子至少有一半财产是属于她的,为了捍卫自己的所有物,她拿起球棒,壮着胆子打开门,望着主卧室门前的两团黑影,喝道:“谁?谁在那里?”

陈伊柔打开客厅的灯,瞥向黑影处,警惕的小眼神瞬间呆滞,清澈的瞳仁里倒映着一个浑身上下脱的只剩下小内内的身材火辣的女

体,当然,还有一个赤着上身,堪比模特身材的俊俏男人汤臣硕。

圆圆的小嘴慢慢合拢,她已然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尴尬地笑了笑,她左手把球棒转移到背后,右手则抬起挥了挥,甜甜的嗓子道了声,“嗨,老公。”

汤臣硕挑了挑眉,唇角动了一下,此细微的表情动作勉强理解为抽搐,陈伊柔注意到了,想来汤臣硕现在的心情肯定是不悦的,便识相地咳了一下,说:“打扰了哈,你们继续,继续,我就是出来吸收一下月光精华,这就回去了。”

砰的一下关上门,她大大地呼了口气,懊悔的敲打自己的脑袋,嘟囔道:“哪有贼笨到往人家里偷东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陈伊柔你脑残了!”

往床上一扑,陈伊柔用被子蒙住头,脸颊烧红,回想起门外女子那火辣的身材,特别是那两颗白花花沉甸甸的胸器,她想,就那摇摇欲坠的样儿,估计用针一扎就破了,肯定是隆的,肯定是隆的!

呃,那啥,柔宝,问题好像不是隆胸,而是汤臣硕带女人回家过夜完全无视你这个正牌原配啊……

慢半拍的陈伊柔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华丽丽地泪奔了,汤臣硕,你太狠了,就算我是你娶来应付你家老头子的妻子,你也不能这么过分啊,这样折腾,让身为原配的她情何以堪啊!

即便内心无比纠结无比憋闷,陈伊柔仍不敢打开门跑出去揪小三的头发,咬着小手绢,她眼泛泪花,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外面的动静。

然而,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门外静的只闻秒针滴滴答答的声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陈伊柔精神戒备了一整晚,第二天自然醒得比较晚,她的房间里有配套的浴室,刷了牙,洗了脸,换了衣服,精神萎靡的她从客房里出来,抬眼就见女人穿着汤臣硕的白色衬衫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这、这算怎么回事儿?

她瞪眼,不可置信地瞪眼,这小三是欺负到头上来了,瞧那漂亮的五官,性感的身材,贤淑的举止,简直欺人太甚!

“硕,你洗好了没?我早餐弄好了哦。”

此小三的道行不是普通的高,堂而皇之的在她原配的地盘抢占了厨房不止,还将她无视到底。

玛丽隔壁!这个世界太荒唐了!

她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拿起抱枕使劲蹂躏,颇为气结。

小三望着沙发上的单薄背影,暗暗吃惊,这个女子真的是汤臣硕的老婆?

她以为嫁入豪门的贵妇不该是像陈伊柔这样慢半拍,状况外的,向汤臣硕提出要到他家里过夜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说明了汤臣硕根本就不爱他的老婆,她于是欢喜了,雀跃了,本来她以为至少会有一阵吵骂的,可当陈伊柔丢了个背部给她时,她忽而觉得自己挑衅的行为有点多余……

汤臣硕洗完澡出来,见此番场景,也没多说什么,走到餐桌前,端起咖啡,轻啜一口,香浓的气息弥漫开来,赞赏道:“冲咖啡的手艺不错。”

“真的吗?”

略带兴奋的声音并非小三发出

,而是坐在沙发忽而蹦起来的陈伊柔,她走到餐桌前,点漆一样黑的眼睛在晨曦中扑闪扑闪的,无比闪烁。

“姑娘,能让汤臣硕赞赏的人少之又少啊,你能给我冲杯不?”

小三闻言,愣了,半饷回过神来,面对满脸真诚笑容的陈伊柔,不仅说不出什么挑衅的话来,且神差鬼使的,走进厨房替其冲了一杯咖啡。

然后,场景就变得十分有趣了,只见陈伊柔一点也不介怀地坐在餐桌前享用小三的爱心早餐和香浓咖啡,边吃边夸小三的手艺巧,小三的手艺妙,简直就是贤妻典范。

汤臣硕放下报纸,戴着宝石银戒的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小三坐下用餐,然后不冷不热的说:“陈伊柔,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

陈伊柔心揪了一下,放下筷子,抽了两张面巾纸擦嘴巴,她淡定从容地站起身,也没想翻脸,就是心里不痛快,十分恼火。

究竟是谁厚脸皮了?你汤臣硕带个女人回家过夜不止,还默许她当贤妻典范,而她这个正牌的原配不吵不闹的,只是蹭份早餐就厚脸皮了?

“人嘛,向钱看,向厚赚,哈哈。”

即便内心不爽,陈伊柔仍嘻嘻哈哈的说不着边际的,半点不敢指责汤臣硕。

“那啥,我到点上课,必须先走了,姑娘啊,麻烦你走的时候把碗筷刷一下哈。”

陈伊柔走到玄关处穿上板鞋,见地上还躺着碎掉的玻璃渣,眼睛仿佛被刺疼了,有酸涩的泪水欲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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