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飞致车队由大理出发,翻越重重大山,越过澜沧江,抵达怒江边的六库。这一路,全程弯急坡陡,300多公里酣畅淋漓。
抵达六库城区之后,得到一个“噩耗”——从六库到丙察察线路起点丙中洛,300多公里全程路面翻修,全程破路……
5月19日,车队整装上路,刚出六库城区,就见前方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面前的柏油路也开始出现破损。该怎样来形容脚下的路?其实这并不是路,而是一条长达300多公里的工地——为了打造怒江大峡谷旅游,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决定将从州府所在地六库城区开始至丙中洛结束的这条与怒江并行的228省道拓宽重建,现在已经全面动工。
连绵的高黎贡山像两堵高墙,牢牢锁住南北流向的怒江,汹涌的江水在坚硬的山体束缚中扭曲着身躯,发出无奈的咆哮。随着江岸地势起伏蜿蜒的这条漫长的筑路工地也让我们很无奈——遍地深浅不一的“弹坑”,一段段深陷轮胎的浮土,走不多远还会遇到横在中间的土堆……脚下是必须全力应对的破路,面前是呛人的尘烟,头上是高原炽热的太阳,空气中弥漫着怒江大峡谷的“锅底热”,想快又快不了……
本来以为从丙中洛开始才能遇到的这种漫长的恶劣路面,提前了300多公里来迎接新飞致和它的车手们,提前到让人有点猝不及防。在这里,满载行李的摩托车不能放开了跑,跑快了会在坑洼的助力中不断腾空而起,旁边就是凶险的深谷和湍急的江水。我们只能尽量快地提起速度来,并在奔跑中随时应付车轮前方不断出现的复杂路况,至于扑面而来的浓稠土雾,只能无奈地照单全收了。
真是一场煎熬,不论对人还是对车。傍晚时分,在福贡县老姆登村住下时,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厚厚的尘垢也遮住了新飞致的光泽。这一天,恶劣路面让车队只跑了122公里,大家都灌了一肚子尘土。但提前开始的破路,也让我们提前进入亢奋状态,而一路翻沟过坎游刃有余的新飞致,更让我们对随后的挑战充满了信心……
说好的“加映”,来了
5月19日下午,我们在向导的带领下来到福贡县境内。在怒江东岸,经过十余公里上山弯道,攀上山顶,来到曾经的碧江县城所在地知子罗村。设立于公元1954年的碧江县,因地处地质灾害频发区,于1986年撤县,辖区划分给泸水县和福贡县,各部门撤走之后,原来的机关单位房屋被附近山民“占据”。
知子罗,消失的县,遗留的城。在怒江峡谷东岸的山巅,漫步在曾经唯一的主街、现在的村道上,两边仍是当年的建筑,在那破败沧桑的墙壁上,我读出了深深的落寞和无奈。曾经的碧江县,现在的知子罗,许多人心中永远的“记忆之城”……
大量怒族山民涌入之后的知子罗,虽繁华不再,但浓郁的民族风情和烟火气息是她的又一次重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人。在街头教堂门前的空地上,我们就邂逅了一场怒族同胞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