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三公子。
很多朋友关心,最近怎么不更新了?
生活安好,阅读不懈,工作充实,每天加班以及惯例失眠到凌晨2点以后。
总之:
一切如常。
平凡、枯燥且努力。
只是两会期间暂不更新,会后再说。
前些日子去深圳,特意去莲花山看了邓公,感慨万千,拍照留念,惜福。
照片里,邓公脚下就是高楼林立的深圳,林木郁郁葱葱,伟业欣欣向荣。
北京到了晚上9-10点钟,大家平日撸完串回家,洗洗睡了。
但是深圳撸完串,还要再到路边小馆子喝几瓶啤酒,熬到凌晨1-2点钟,当我以为要回酒店睡觉时,居然又去吃火锅了!
凌晨2-3点钟吃火锅!
深圳人不睡觉的吗?!
把我给整的像土炮,真没见过这种世面。
这是一张历史老照片,1994年,深圳街头的理财广告,年化24%。
现在看着收益太高了,但那是一个银行存款都有10%~15%以上的高增长年代。
即便是到了29年后的现在,我和在深圳负责跨境财富业务的同事聊天,她埋汰我,抱怨业务不好开展:
深圳有大量的固收投资机构,但深圳没有显著的固收理财市场。
深圳人普遍对于预期年化收益率低于20%的产品是不感兴趣的。
深圳人眼中:
效率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这句话在改革开放至今的45年间,都是企业经营的核心宗旨和企业家的行为准绳。
但毕竟,我们身处的周期,不一样了。
我最近一直在琢磨改革时机的问题。
一家企业要做改革,在业务蓬勃发展,增量的过程中做改革,最通畅。
因为大家赚到钱了,吃到甜头了,知道改革所带来的短期阵痛,必将在未来换回来更大的回报。
企业的管理层往往在做增量的时候过于乐观,犹豫不决。
等到了大家很难赚到钱的时候,发现不得不改革了。但此时,改革阻力重重。
因为大家只知道改革必将在短期内带来痛苦,但这种痛苦能否在未来换来回报却是未可知的事情。
甚至,也许群体能熬过改革所带来的阵痛,但群体中的某些个体,也许熬不过去了。
这种时候,保护弱者是需要提上日程的。
保护弱者不是法律行为,却是道德考量。
投资中就能体现这点。
比如结构化债券融资的诞生和消亡。
如果结构化债券融资费用透明,流程公开,既不侵占投资人利益,又不存在寻租输送,那么就是合规的产品结构。
但时至今日,这种合规的产品结构,存量虽然没清理完,但增量已经日渐消亡。
结构化债券融资的高利润虽然从法律层面来说合法,但从道德层面来说却不合理。
在共克时艰的时期,法律的水位,是会被道德给带的越来越高的。
在未来,大家更多的要用道德律来约束投资行为,而不仅仅用法律来约束投资行为。
在当下,改革进入深水区,我们需要重新思考的不仅仅是法律和道德的问题,还应该包括:
中央和地方关系的再认识。
央地之间进行权责划分的主要纽带有:
财税、监督、产业、金融和安全。
财税和监管,已然实现了充分的中央垂直管理。进一步看,产业、金融和安全,也有这种趋势。
产业(央企+要素流通大市场)
金融(新机制?政治性和人民性)
安全(新机制?统筹安全和发展)
中央和地方的关系,收放周期,和内外部环境密切相关,具有合理性和必然性。
放在历史上,每轮收放周期似乎显得很短暂。但是人的生命更短暂,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未必能完整经历一轮周期。
多为自己想想,做周期里的自己。
稻盛和夫有句话:
当一个人,尝尽了社会的无情,人心的险恶,经济的压力,婚姻的不堪,终会领悟到:
应该放下执念,善待自己,唯有读书和赚钱,才是一个人最好的修行,读书使人不惑,赚钱使人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