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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文章写得好 未必先得就读北大中文系

日期: 来源:刘备我祖收集编辑:刘黎平

文章写得好 未必要就读北大中文系

最近几年,总会有人问我:“老刘,你古文写得那么好,应该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吧?”

我听了,连连说:“不敢,不敢。”

是真的不敢。

我的古文并不好,那只是一种塑料古文,掺和一些流行元素,在阅读上有点量而已。

我和北大之间,隔着一个十万八千里的航程。

1991年高考,我考上的是师专,虽然和本科线只差个7分,但也不遗憾,而且居然颇为高兴,这个考试成果,于资质鲁钝的我而言,已是苍天大恩。

从未敢觊觎北大,哪怕是个地平线上的背影。

唯一一次的痴心妄想是在1996年左右,考研,选的是湖南师大。

师大的老师不建议我选师大,她说:如今师大的研比北大还难考

我差点笑场。

老师说:这是真话,因为像你这样的农村教师,不敢去非份北大,纷纷觉得湖师大好欺负,结果蜂拥而来,湖师大水涨船高。

于是,我买来了北大的考研招生简章,以及古典文学专业试卷。

看简章,喜,北大蔡公之风未泯,于报考条件并无学历限制,考得上就行,不像其他院校,规定大专学历者,必须有自考本科文凭或自考本科通过了四门以上功课才可以报考。

看试卷,废,如果没有通读过《资治通鉴》是根本做不出那些试题的。

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人的一生里,有多少个算了吧。

后来我考上了暨南大学的古典文学硕士研究生,自此与北大再无任何交集。

我至今都对北大保持着敬仰的态度,曾想把博士的机会留给她。

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实力不允许我有这样的梦想。

后来,我把“资治通鉴”通读了一遍,再加一遍,但目的不是为了北大,而是为了我人生的星辰大海。

北大,是一种星辰大海,而人生的星辰大海,并非独有北大。

即使读了北大,也还是要奔向星辰大海。

其实,有时候回过头去看,我的少年岁月,就已经是星辰大海。

想写一手好文章,读一个北大中文系固然好,但如果有一个诗意的少年岁月,一个美好的少年时光,则更好。

我常常怀念我的少年时光。

尤其是暑假。

那时候,最幸福的是,作为一个中学生,整个暑假都是我的。

重要的话再说一遍:

整个暑假都是我的。

足足有七周左右时间,不给任何机构支配,我抱着薄薄的暑假作业本,坐一趟长长的班车,在大人的陪伴下,直奔永州的一座山城,我的外祖母家。

我和鲁迅一样,有一个诗一般的外婆家。

我在诗一般的外婆家,过着诗一般的生活。

那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清新的空气里,在长满蔷薇和蔬菜且堆满鹅卵石的河边练习从《武林》杂志上照猫画虎学来的三路谭腿,然后吃早餐,然后在外婆家小木楼的台阶上做暑假作业。

我爱做作业。

这句话一点都不矫情,在我少年时代。

因为作业很少很少,题目不难不难,每天有规律地做两三页,一个暑假下来,就可以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当时做作业的氛围好得不得了。

周边是哗啦哗啦的河水,碧绿的桃树李树,以及摇曳的芦苇丛,头顶有个几十年都存在的燕子窝。当时小舅舅的女儿刚出生,躺在摇篮里,外婆每天给她放朱晓琳的“妈妈的吻”,“小燕子”,颇是惬意。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时候的暑假作业散发着油墨的清香。

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之后,就和两个表弟去钓青蛙,用绳子系着虫,在菜地里,垂直地甩动。

有时候去表弟家嬉闹,表弟家在一个山坡上,三两户人家,笼罩在一片桃树林里,房屋都是木结构的,记得还有一个木制谷仓,谷仓旁边有户人家的门口贴着关公夜读图,是油画风格的那种。

关公读春秋,小子我读诗,读的是“古代山水诗一百首”。

那个时代,能腾出一个饱满悠长的暑假,让我读中国古代山水诗,想起来都奢侈得凡尔赛。

外婆家的山水,天生带古代山水诗的意境。

这也难怪,毕竟被柳宗元青睐过。

陶渊明的“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处有;谢灵运的“涧委水屡迷,林迥岩逾密”,此处有;王维的“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此处还是有;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此处居然有;柳宗元的“欸乃一声山水绿”,此处仍然有。

湖南南部,桂林之北,有蜿蜒巍峨的越城岭,高山,飞瀑,密林,怪石,猿猴,都有。

还有一个隐士一般的老舅舅。

他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菜蔬,小溪流就在院墙外,我常常去溜达,他也留餐。在溪流里钓两尾野鲫鱼,就着院子里扯点辣椒和野紫苏,开鲫鱼酸辣汤,两人在院子里吃。

八十年代版的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晚上睡在小木楼上,会翻一翻“古代山水诗”,优美的诗句,楼外小溪的流动,以及木板楼缝隙里浓浓的酒糟味——外婆爱酿酒,都混合在一起,进入我的梦乡。

整个在外婆家的假日,几乎都是为一部古代山水诗而打造的。

一个完整的暑假,一处完整的山水,一部完整的山水诗。

我无法量化这些暑假给我的学业带来了多少分数,但我能确定这些完整的少年岁月给我带来了完整的审美功能。

我的外婆家,就是我的星辰远方;在外婆家读古人山水诗,就是我的光辉岁月。

自那以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见到一处心动的景物,总想用最简洁的语句,最优美的修辞,将其描述下来。

这与其说是一种写诗的冲动,不如说是一种表达的冲动。

想写诗,就是想写文章。

那时候还不懂格律,不懂音韵,但是懂品味,懂格调。

已经有了最完美的审美训练,在永州的山水间,在古典的诗歌里。

这可能是后来大多数少年所不能的。

当然,从充满诗意的少年出发,并不等于你的一生会走在诗意的大路上,朝向诗意的目标。

相反,有很长一段时间,你会感觉你的生活朝着星辰大海的反方向走。

走入社会,所期待的,无非两样:

爱情,事业。

就像读大学不敢奢望北大一样,与玉树临风有点距离的我,也不敢奢望爱情浪漫。

朴朴实实就行。

结果两场恋爱,遭遇了两场嫌弃,是我被嫌弃。

一个在老家,嫌我是农村教师。

一个在广州,嫌我读的是文科。

算了,还是算了吧。

事业呢?

第一份职业是农村教师。

心中老是存着“我辈岂是蓬蒿人”这种念头的人,是当不好乡村教师的。

不是乡村教师不好,而是我不匹配。

于是就离开。

考研,读研,然后从事新闻工作。

不觉十七载,有过名气,获过大奖,然而五年之内升到副处级的梦想,到职业尽头都无丝毫希望。

在办公室被一个女领导无理骂过,而且还是湖南同籍的衡阳人。

也踩过大大小小的坑。

星辰大海何处寻,使我不得开心颜。

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挪动过,我不知道,80年代那个在外婆家读着山水诗喝着鲫鱼汤的少年,如果能看到如今的我,他还有没有心思去读那古代山水诗一百首。

读山水诗的尽头,就是职场的不得升迁?

这个时候需要指点迷津。

记得有一年报社展开岗位竞争。

我竞争的职位是主任,我的演讲轰动当场,我的演讲曾经得过报社一等奖。

然而,竞岗靠的不是演讲。

我落选了。

一位老同事,已经是部门主任,她很诚恳地对我说:“老刘,你就适合大师的样子,领导的那份活不适合你,你好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你得到的尊重是永久的,而领导的尊重是有时限的。”

当时是黄昏时刻,办公室灯光昏暗,空荡荡。

我像是站在无边的荒原上,似乎是从空中听到这句话。

仿佛头上有株菩提树。

顿悟。

我的思维又回到1984年的那个夏天,外婆家的那座山城。

河流哗啦,芦苇摇曳,满院子的紫苏,一个正在读诗的少年。

当年我既然选择了王维陶渊明,那么我将来的生命轨迹就是走的恬淡之路,隐士之路,诗意之路。

是我成年后忘记了当初的路,走在错误的路上,当然得到一份不满意的答案。

我的职场之路,总是有个死结打不开,总是升不上去。

但是我在文字上很灵。

写什么都有人贴着来看。

当初写天涯,一篇普普通通的山村教学记,没有八卦,没有狗血,居然一年两百万阅读,题目是“一个1971年出生的师专生这些年的经历”。

后来写红网,其篇名为“湖南聊斋”,其实是类似于“马桥词典”的乡土文字,用的是文言文,居然成为湖南地方一时的现象级作品。

写博客,阅读量达一千多万。

写传统报业专版,写出了两个新闻奖,也成为当时纸媒体的一个现象级版面。

写自媒体,冒用“史记”,用文言文写时事,可能是我五十岁以前的高光时刻,经常有百万阅读级别。

我在职场上的升迁很不灵。

但我写文章很灵。

手指上似沾着灵气,在哪个平台写都能灵光频闪。

到达不了这个圈子的巅峰,但总是有点存在感,有相当部分支持我的朋友。

总之,指尖上来人气。


这些人气,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那些年暑假读的诗歌,所体会的山水精神。

永州外婆家的山水,和古诗是标配,和我的人生也很匹配。

在这世界,总会有人功名利禄,总会有人苍生为任,总会有人挥斥方遒,总会有人文字传法。

我或许勉强算得上文字传法的。

文字传法的,注定一半红尘,一半清高,一半热闹,一半清冷。

不红尘不热闹,无以积材;不清高不清冷,无以成文。

所以,我注定要在少年时读诗,我注定要在成年后在人世颠簸。

人生的模式已经调好,只是我一时忘却,在三十岁以后才激活。

文字要好,一定要有一颗爱诗的心。

诗培养最初的审美眼光,没有审美,一切优美的表达,一切恰当的描述,无从谈起。

不会写文章,不是方法没找到,而是审美没培养。

感谢我的少年时代,能给我一个个完整的暑假,一个个完整的夏天,就像一片肥大的荷叶那么完整,用足足八周以上的时光去体验诗歌的灵魂。

没有审美,就没有写作的灵魂,没有灵魂,就没有写作的冲动。

柳宗元的“欸乃一声山水绿”,让我审美的眼光久久地飘在永州山水的上空。

审美已经培养足够的人,尽管没有教会其写作路数,但艺术的表达谁都挡不住。

有表达冲动,写作路数自然就来了。

记得有一回从永州坐车回家,看到窗外白沙清流,翠竹黄鸭,我模仿着唐朝人的口气,用对仗整齐的句子去描述眼前的景象。

句子不记得了。

但记得旁边父亲的欣喜,他高兴地对同车的人吹牛说:我儿子会写诗了。

有写诗的冲动,就有写文章的冲动。

那是我少小时的情怀。

有情怀,文字才好。

没有写作爱好,是因为情怀不到。

那些年的暑假,我开始注意古诗的句法。

诗词会对眼前的景物进行逻辑上的整理,有时候,我迷恋的,未必完全是眼前的景象,而是经过诗人排列后的画面。

一种用文字和修辞加工过的美。

没有诗歌的熏陶,看山很凌乱,看水很无章。

而在诗歌的境界里,山水不再凌乱,而是呈现一个简单几何线条的世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有时候我们爱的未必是这大漠,这孤烟,这长河,这落日,而是爱这经过王维的文字整理后呈现的画面。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天下何处无重复之山水,人间何处无柳暗花明之一村,我们爱的是被陆游的人生哲理打造包装过的山水柳树花草。

我可能没有意识到,经过1984年那年暑假读诗生活之后,我的审美眼光和艺术手法有了质的提高。

我写每一行文字,都要注意画面感,注意有没有余韵,能不能有哲理上的提升。

有一部诗词的韵律在肚子里,哪怕不懂韵律,但如果有韵律感,文字不会太差。

我以写诗的要求,去对待文字。

例如写霍金与他的原配和好,我不只是写一个事件,而是会脑补当时的氛围,画面,例如:

丙戌岁(2006),霍金休伊莲,独坐室中,愁绝。

忽一夕,简排扉入,日暮沉沉,炉壁萧条,见旧夫颓然床榻,不忍,坠泪,问:“霍君安乎?”霍金亦泪。彼时夕阳,照夫妻华发,灿然满室。四十年如梦,醒时幸得卿在。

“独坐室中,愁绝”,有没有愁绝,无从考据,但情理当如此,而灵感则来自于孟浩然的“日暮客愁新”,以及“江枫渔火对愁眠”。

孟浩然的画面,被挪到了霍金的生命里。

“彼时夕阳,照夫妻华发,灿然满室”,灵感来自唐朝司空曙的“雨中白果树,灯下白头人。”

今日的文章,早在唐诗里,就有了原型画面。

写一个人物,写一个事件,我会从思想理论高度去进行总结。

例如“史记 郎平传”评曰:

所谓郎平,所谓女排精神,今日观之,异于当年哉,当年谓之精忠报国,今日乃天下忘我,我不忘天下;天下不容我,我能容天下。故能王者归来,天下景仰。

其实这一段的大概意思就是郎平无怨无悔地为国效劳,但这个意思要表达出来,必须用诗一般的语言,即最好用反复的简单的词语,或者顶针的手法,所以冒出这么一句:

“今日乃天下忘我,我不忘天下;天下不容我,我能容天下。”

天下与我,忘与不忘,重复的词语,肯定和否定的回环,就是诗的写法,从而让受众在简单的用语环境中加深印象,做出判断。

写这句的时候,我脑海里冒出来的是李白的:“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也是昨日今日的重复,反复咏叹,体现其无奈且潇洒。

感谢那些小册子里的诗,为我打造语句,为我提升灵气。

我想,即使是北大的才子,也不曾像我这样在语句上用功夫。

才气可以胜我,灵气未必胜我。

我有永州山水,唐宋诗歌打底子。

再次感谢:

我曾有过完整的暑假。


我把我的诗意体验做到极致,生活也会给我以回报。

我的写作回报,不算太低,节省一点,放低生活要求,我可以靠这个养活自己,养活家庭,在广州可以买房买车,而且不要看人脸色,被人使唤。

当然,不炒。

某个方面做到极致,总会有适当的回报。

我常常地想,这生我养我的大地山河,从不曾负我,只不过换一个方式来养我护我。

命运用一本“古代山水诗”选中了我。

我按照这路数走下去,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我不认为这人间造孽,但感谢人间给我写就青山卖的机会。

每去一个地方,都会有文字上的赏识者,欢迎我,款待我。

记得2021年的冬天,我办一件事情不成,在江西永修县的酒店里,孤零零地待着,真正是“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打算打票从永修去九江,然后回广州。

一位南昌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刘老师,你不要一个人走动,我开车接你回南昌,陪你过小年,然后送你上车回广州。

他驱车几百里来接我,又夫妻倆陪我在南昌过年,还吃上了自幼向往的白糖糕。

这位朋友,无求于我,纯粹是喜欢我文字而已。

有一回在河南,一位也是喜欢我文章的朋友,请我,以及我的朋友,吃了一大顿洛阳流水席。

这是唐诗回报我的一个最温暖的方式。

人生路,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有时候不免有些牢骚怨言,但总会因为在文字上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换来了温暖和力量。

我爱着这国度,我爱着这古诗,她是我的信仰,她是我的膜拜。

每当看到有孩子咿咿呀呀读着鹅鹅鹅,或者两个黄鹂鸣翠柳,就常常地想:

这些诗句里的哪一句,将会在他们人生的哪一个阶段触动他们,激励他们,熏陶他们。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文化大国度里的人民,如果不带着一部诗卷走自己的人生,那么我们来到这个山河峻峭、河海壮阔的国度,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愿意以我半生的读诗经历,告诉每一个同胞:

读一卷唐诗,吟半卷宋句,你才有资格告诉这世界,我是中国人,一个有诗有故事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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