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目岛被称为巴厘岛的后花园,因开发较晚,保持了更多的原生态风味,成为喜欢原生态之旅玩家的天堂。 太阳正热的时候,又热又饿,就到一家餐厅吃饭。客人杂沓来去,点了比较习惯的吃食坐着等,发现手机电量几乎消耗殆尽,就找个插孔充起来。隔得比较远,背对着手机。吃饱了饭,健忘症就犯了,走出老远才想起来---天哪,手机那是最丢不起的东西之一了,赶快回头去找。幸亏路道并不复杂,竟是准确地找到了那家店里。 其时饭点已过,店里空空,凳子已经被摆到桌子上面,地面也拖洗一新,手机已然不见了踪影。四顾,店里不见人影,到吧台瞧,才见到服务员趴在桌子下面干着什么。 “Execuse me ,my telephone lost,do u known?”我问。 服务员立起身体,一个很帅气的年轻小伙:“telephone call?” 他拿出一只纸袋子:“this is yours?” 我接过袋子一看,果然是我的手机。心里顿时踏实敞亮无比。 路上,我还念念不已,心里充满无限感叹:这里的人还真的是好啊,出其意外的好。
镇子已经初具规模,房屋尽管有点低矮,街道也很逼窄,但人来人往,还算比较热闹。饭馆、百货应有尽有,商品俨然已比较齐全了。有三三两两结伴的游客漫不经心地走过,还有自行车前后相随地穿行而过。 骑自行车的多数是白肤金发的欧洲人,男女老少都有。通常穿短裤、裙子,头戴遮阳帽,趿拉着拖鞋,从容而又休闲地滑过街道,人车一体很是稔熟。观其行色悠然自得,有一种在这里安了家似的从容。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一点不假。海岸边开门脸招徕生意的,主要就做些与大海观光密切相连的产业。有些出租休闲躺椅,就近在海边布排开来,撑起遮阳伞盖就算是营业了,光顾的人还不少。除了卖饮料汽水零食等日用消费品,开店现卖吃食的,主要经营海产品,多是本地风味,橱窗里陈列着像鱿鱼八爪鱼之类滑腻筋道的肉类。还有卖工艺品的,也主要是海类产品。那些贝壳或海螺大大小小、光泽温润、色彩绚丽。老板通常会指导你亲手穿起一串贝壳或一串打磨得像珍珠一般的珠子。 有的人沿着海岸摆好桌椅、拉好照明,供游人喝酒谈天观海景。也有人在海岸边修补船帆或制造小栅板船,那一片海滩就是厂房,制造器械也很简单,电动的锯、斧、刨、凿等。他们非常友好——微笑,只管干活,随便你怎么参观。 岛上到处延伸着杂草丛生的小小捷径,是有人图省事偶尔走过留下的。自由穿行比较容易。只要你不怕迷路,时间足够,你都不妨可以试试,信步走着说不定就接到村子里的大路上去了。但是,听把式说,暗藏的沼泽密林里往往有巨蜥出没,就是著名的科莫多巨蜥。如果运气好能够邂逅,但保证与它和平错过就再好不过。我们都充满了无限忐忑。 在沼泽边缘,土著导游指着像重物蹂躏过的凹槽路面,说,这就是巨蜥留下的。我们慌忙极目四望,仿佛看见远处有巨蜥的影子在横行,或者就藏在树丛隐秘深处,某片芭蕉叶的后面窥视。但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澎湃的林木和满腔的寂静。 我们终于没有碰到这样的幸运与恐怖,导游却非常开心似的,咧着嘴笑,黝黑灿烂的脸上写满真诚。 一个有巨蜥出没的地方,我们没有见到一个巨蜥,心里却充满了恐惧,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片凶险的沼泽,向村庄走去。 村落道路四通八达,连接着纵横的街道和民房。大的街道大凡水泥铺就,小的街道是润湿的土石小径,顺着路可以穿行到村庄的任何角落。仄逼的路面只容得下行人与自行车通行,宽大些的主路打了水泥地坪,宽敞处也刚刚容得下两辆马车相向而过。民居顶子高耸而门楣低矮,有些门楣需要低下头才不至于撞到脑袋。集镇上的房屋也不高大,只有个别房屋像我们常见的那种样子——中外雷同,雷同得让人厌倦。 植物繁密而疯长,冲破低矮的围墙高高地耸起来,有时繁花似锦、攒若银河,各色的都有。花树和树花时不时竞相争艳,把一段围墙一分而为两半,或者在拐角处的围墙顶上探出一片花海,像晚风一样招摇得爽神悦目。
据说龙目岛有一万多名华人,不少自祖父辈就到了这里,主要以经商为主,怀揣很强的归属感。他们的华语讲得比其他地方的人要好,这很神奇。他们开的中餐馆有些融合了当地特色,但有些口味依然是很正宗的中国味,这了不起。
中国甘肃凉州人,被印华称为“中国人以艺术的角度描写印尼的第一个作者",与印尼老杜、丁剑被誉为“印尼华文半边天"。2022年,与印尼老杜、丁剑、央视驻印尼首席贾建京等被《hello Indonesia》华人圈杂志评选为“讲故事的人”。 西北师大硕士毕业。甘肃省美协会员、市青年美协副主席、市文旅协会艺术顾问等。画作获省级一、二等奖、铜奖并入围国展等。
画作及跨文化写作百余篇见载于《国际日报》《中华新闻网》《华人论坛》《中华时报》《头条》《腾讯网》等国内外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