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1.丈夫于连胁迫使女罗丽莎发生关系,私生子被送给邻居抚养,使女罗丽莎也被赶出家门。在神甫的劝说下,约娜无奈的接受了丈夫和使女的龌龊之事。在最痛苦的时刻,她从自杀的悬崖边走了回来,同时又发现自己怀孕了,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使她对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充满敌意。
然而,仅仅过了一秒钟,望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软体动物呱呱啼哭,她做母亲了,好像精神和肉体一下子就恢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从她脑中流过。
于连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同时他又做出一件让人咬牙切齿的事情。男爵(约娜的父亲)决定找一个农民来娶使女,好让这对孤儿寡母有人照顾,他要送给农民一个价值一万五千法郎的农场。于连愤怒的大吵一顿,他觉得他的利益遭受了损失,同时也怂恿约娜劝说父亲。他想一千五百法郎应该够了,专门找到农民说明情况。农民找到了男爵,男爵兑现承诺,送给他们那个大农场,并举办了婚礼。于连又大吵一次才作罢。
人可以不要脸到什么程度,人又可以善良到什么程度。于连的不要脸就令人咋舌,他私通使女,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就连维持生计的唯一农场都想剥夺。反倒是男爵,为了女儿,对女婿的丑恶之事选择了妥协,还送给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母子二人一个大农场,跟于连比起来,他的善良让人钦佩。
2.母亲死了,约娜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她觉得现在只有一个孩子太孤独了,所以她还想要再生一个孩子,尤其要一个女儿。但问题来了,她和丈夫于连已经好久没有同房了,看趋势似乎同房的可能性也不大。
她害羞的找到神甫,鼓起勇气说明自己的来意。神甫以为她守活寡空虚寂寞就告诉她婚后教会完全容许肉体的结合。约娜羞的满脸通红。神甫答应她会和于连谈谈。
一天晚上,于连古怪的望着约娜,嘴角扬起惯用戏弄人的微笑,他开始献殷勤,但却带着一种嘲弄的意味。那天晚上,于连就睡在了约娜的卧室。
于连每次和约娜发生关系,控制的很好,在快要受孕的时候停住了。约娜说明了她想再要一个孩子的意愿,但于连觉得孩子哭叫的让人心烦,又要花钱,他坚决不同意再要孩子。约娜低声恳求他,亲吻他,他勃然大怒的走开了。
约娜想要孩子近乎疯狂,她又找到了神甫。神甫给他出的主意是:让约娜在于连面前表现出已经怀孕了,并到处宣传自己怀孕的消息,这样于连就不会有所保留。
于连听到妻子怀孕的消息产生了顾虑,就不再和她接近了;后来懊恼极了,也就索性算了,说道:“这一个可真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从此他又和他妻子同床了。
3.有一对夫妻和约娜家来往的很密切,男的像一个巨大的红胡子怪物,高大魁梧,我们暂且称他为伯爵。女的脸色苍白但很漂亮。两家经常划船骑马,共进晚餐,看起来关系融洽。约娜觉得伯爵夫人彬彬有礼,可以作为一个朋友。看起来伯爵也很爱他的妻子。
在路上骑马的时候,不一会儿,于连总是和伯爵夫人走到前面,离男爵和约娜有不少距离,约娜只好和伯爵并排骑行。她并没有怀疑什么。
在一次野外散步的时候,她看到两匹熟悉的马,是自己丈夫于连和伯爵夫人的马。她一个人琢磨了好久,似乎明白了一切。不过她并不伤心愤怒,现在她的心里只有儿子保尔,她对丈夫已经几乎绝望。
五月的一个下午,外面挂着大风,约娜正在家里看书,她从窗户望见伯爵正疾步走来,他透漏着凶猛的目光,打听妻子的下落。他提到于连也不在这里,他欲言又止,便转身离开。
大粒的雨点阵阵地打在伯爵的脸上,他的双颊和髭须上湿淋淋地挂着雨珠,雨声在他耳边哗啦哗啦地响,他的心房突突地跳动着。
他在山谷中望见了那两匹马栓在木屋旁,他从门缝中望见了一切。他在屋外坐了很久,似乎在等着什么。突然,他从屋外反锁门栓,拼命的摇晃着木屋,似乎要把木屋摇碎。当伯爵把木屋拖到斜坡边缘时,一松手,轻巧的小屋子便顺着斜坡滚下去了。
一个乞丐在山底看见山顶的木屋从他眼前飞下来,他立马报告给村里人。拨开木屋的碎片,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呈现在眼前。于连死了,还有他的情妇-美丽的伯爵妻子。
人们推断这起惨剧的原因,得出的结论是:风把木屋吹到了山底。而木屋里恰好有两个为了避雨的倒霉蛋。
一辆篷车到了白杨山庄,约娜老远就望见了,她看到车上的垫褥,猜想那上面一定躺了人,她一下都明白了。她所受的刺激是那样的强烈,她立刻晕倒了。当天晚上,她就分娩了,生下的婴儿是死的。那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