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最美的花旦
作者:毓
也许,像一杯浓烈的青稞酒,或许,更像一杯香醇的酥油茶,对于他的记忆,始于情诗,忠于诗格,陷于文风,止迷于仓央嘉措四个字。
我想去西藏,疯狂的想去,如果要去,我想去找你,走你走过的路,读你写过的诗,我想去布达拉宫那红墙里面看看,看那洁白的云彩飘过,听那转经筒在云雾缭绕中的梵唱,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搜寻着时间深处附和着苍凉的一抹深情。
书卷多情似故人,仓央嘉措竟是那么熟悉,似是故人来,陪着他一同转山转水转经塔,陪着他一同欧匍匐磕头等待觐见。他的文字是一朵血色的大红花,抚着他的文字,好似他自己也披着红色的袈裟,在我对面窗旁静静合眼坐下,斜阳洒落进来,微光下他的侧颜那么安静,那浓缩的剪影让我心动。他的身影从尘雾中而来,却不知去往何处,记忆的他是孤独的,寂寞的说出“纳木错湖等我多少年,我便等了你多少年。”记忆的他是彷徨的,无奈的吐出“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记忆的他是痛苦的,只能淡淡的渲墨出“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不知不觉的很心疼他,生不逢时,他是他希望的宕桑汪波,又是他不得不已的六世达赖,他是汪波的时候很近,是达赖的时候很远,和他说的一样“住在布达拉宫,我是这雪域最大的王,行走在拉萨街头,我是这世间最美的情郎”。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无可厚非他是美艳的人,所以总觉得大红的袈裟很配他,只是他心中的的些许爱恋在成为活佛时,便以牺牲在襁褓里,其实发现原来他只是个孩子,他会感到压抑,会感到委屈,他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听见你口中的真言也会彭湃萌动,所以红色的袈裟何尝不是一种链锁,锁住所有的情丝柔肠,锁住了自己。
他的死有很多说法,比起说他一生游历扶危济贫60多岁寿终正寝,我更愿意相信他死于24岁,没有什么乐善好施的后续,他一直可以是他,放荡不羁的宕桑汪波,雨天可以轻揽婆娑,晴天可以兰亭远望,没有结局看似确实最幸福的结局,给人无限的想象、希望。
时光是最美的花旦,他在时光里唱着、演绎着,始终是那么美的花旦,不做谁的配角,只做自己的主角,有一段情叫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找你的一丝气息,有一种别离叫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有一段记忆叫仓央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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