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依旧,只是没有了吃糖葫芦的人

记忆中,山楂在每年的九月底成熟,母亲就拉着车,背上两只口袋,拿上一根长长的竹竿。

母亲树下敲,我就拎着口袋在地上捡,母亲用力的那一刻,山楂果子就像雨点一般打在我的身上。

半天的功夫,我们就拉着满满两口袋山楂果回家,我总是会缠着母亲用山楂果给我做新鲜的糖葫芦,那味道,不论过多少年都记忆犹新。剩余的山楂果母亲会切成片晾干,到了冬天就用来泡水。

多年以后,我和哥外出上学,母亲依旧每年拉着车,背着口袋去打山楂果,只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变成了母亲一个人敲,一个人捡。

在我大一那年,母亲突然有一天打电话过来,说两袋山楂卖了三百多,电话中母亲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得意。可只有我听得出来,其实母亲为的不是那三百块钱,而是身边没有了吃她做的糖葫芦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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