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不小心泄露了隐私，小鬼壮起胆子
走进湿鞋的河边，牵走
吃夜草养肥的马，再也没有回来
听说与死亡融为了一体。想想
一块朽木是这样，点燃自己
把谎言照亮，穿越树林
释放一道黑色闪电，从鸟的背部划过
鸟翅挂不住火，烧得比碳更黑
落在荒野
风，吹不动漆黑的夜
坐在屋檐下的人，抽着旱烟
把夜烙出一个小小的洞
烟锅里的王国在烟雾中升起。此时
有人在磨刀，寒光逼人
拖着夜色的影子，从鱼网中漏掉
追逐猎物的猎狗迷失方向
不得不放弃目标，寻找回家的路
夜色茫茫，醒来的人正在洗手
面对这些，上帝终究没有开口
只是将咳出的冤情，默默地
装进内心游荡
◆挤
说出的话，无法收回
包括释放的欲望
在空气中弥漫
让很多人的心深深中毒
于是，我看到
人心肿胀
于是，我感到
人性被挤成一片薄薄的纸张
（图片：网络）
【作者简介】
张小明，四川岳池人。曾在藏服役。四川省散文学会会员，西藏书法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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