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现实之间,究竟有多远?

键盘就在手边,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写给谁?酷暑来了,感觉思维被蒸发般枯竭,哪怕每日想写点流水日记的心劲儿都没了——

昨夜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山环水绕,绿映潭中,当清风微茫,明波千影,汩汩而出的泉溪中,有一对父子在嬉戏,孩子四五岁的样子,父亲人到中年,他们的笑交汇在一起,有种穿透时空的力量!



山拥白云入梦,风卷烟霞成眠。美好的画面常常不会久,在梦里也一样,我看见一个肥胖的面相凶恶的人,指挥手下抢走了那个孩子,将中年人丢下山壑,童音撕心裂肺,我想去帮忙却被摁住,动弹不得,那种内心的煎熬想要冲破梦境——人在梦中,心却不在,很奇妙,但是梦中的义愤填膺是真实存在的。

远远地,有笛音传来,月升眉弯,寻声而行,路长且困,还有刚刚经历过的人生悲剧,似乎所遭遇的都令人失去信念,但是那笛音袅袅,仍然拽着前行的脚步。

孩子的哭声时有时无,断断续续,仿佛哭累了睡着了。但是我觉得那哭声是被笛音代替了,就在那位中年父亲被丢下山涧的地方,我想去看看到底结果会怎样?好奇是人心理的一种本能,但趋利避害往往是人手持的左右两杆称,衡量过后方才付诸行动。

上山时候有石阶,下山却不是那么容易,石阶没了,又滑又陡的深渊教人害怕,但前面好像有人示范,他像坐滑梯一样“哧溜”一声就走了,迅捷而便利,我想最简便的或许就是最原始的吧。



于是我也想那样下,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她横卧在我的面前,衣服裹住了全身,不说话也不让过去,无论我如何央求都没用,我有些着急,却不可奈何,只得在原地打转转。

风吟低鸣,山谷里氤氲升腾,在弥漫的云雾里,我看到鲜红的杜鹃花飘忽在眼前,充满了神秘的诱惑,有一个孩童探出头来,冲着我笑,很纯真的笑,特别的吸引人,我急了从女人身上凌越,坐在了青石上,双手一划,浑身飞速下降,眼瞅着杜鹃愈来愈远,成为了遥远的一个点,慢慢的,这个点也没了。



真相,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想抓住,它就离你越远。

在飘忽的境界里,我见到了两个男人,抱着孩子的女人站在他俩中间,他们在无声地对峙,都在积蓄最后的力量,谁也不敢先开口,生怕一个不留心,就会失去得到的砝码。

旁人根本猜不透事情的始末,因此也没人来劝,都选择了避开。就像背起行囊,你不过是个过客;放下包袱的时候,你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

对不属于你的故事,你没必要步入,那就选择走自己的路吧,另辟蹊径,但是目标呢,是那株飘忽不定的红杜鹃,还是诗与远方?

迷茫已经进入梦境,走走停停,只缘身在此山中。



梦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洗一把迷瞪的脸,漱一漱口后,梦便忘记了大半,任你苦思冥想,终究记不全梦中的模样。

既然醒了,就吃点早饭,踩着钟点,开始一天中的工作吧,现实世界需要计划你的工作,一周的小目标,一月的中目标,一年的大目标,然后按部就班,逐风踏雨,行走在炎日下,为了生计而奔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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