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常让人想起沧海桑田的变迁。
印第安人丛林中的城堡,复活岛上海风掠过的山丘,最初肯定是野地,现在,也几乎就是一片野地了。
所以,野地,或许是藏着故事的。
野地的花花草草,不会去关注过去的故事,自在地栉风沐雨,活出一种自在的精彩。
比人类更早占领这个星球的,其实正是那些恣情恣意的花花草草。
所以,无羁无绊,随性自在的花花草草,其实是见识过沧海桑田的。
或许是见识过了,就活得那么本真,本真到平凡平淡、无喜无悲、静默无声;或许是见识过了,就活得那么顽强,顽强到随遇而安、率性而为、我行我素。或许是见识过了,于是该怎么活,就这么活,“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有遗世独立的从容淡定,也有连天盖地的恢弘大气。
一首歌儿《野地的花》,告诫人们不必为生活忙,不必为未来急。
在我看来,野地的花花草草,真的不会为生活着忙,也不必为未来着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经历过那么多沧海桑田都过来了,未来,生生不息的野地花花草草,依然会是安详而美丽的。
寂寞的野地,其实是有故事的。无视故事的野地花花草草,平平淡淡中,恰内蕴着一份从容不迫的生命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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