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为什么爱听故事

一封没有机会读完的信,时过境迁以后的代价是看不到答案的回忆在大脑里面反刍无解。不能往下读,单单是因为逃避和当年愚昧的高高的自尊心,怕在读下去自尊心就会高空掉落,因为不想看到不想阅读的台词,copy到记事本的那封信就这样落下了。只有读了几行,十多年后反而留下一片悬而未决的迷惘或真相。但即便只有几行字,当时还是给了一个否定的判决,我其实已经往负面的答案想了。不是吗。

被评为理性派,也许不是一个不公平的说法,多数时候是的。过去那些年,有好感的对象,放弃对我来说不是太困难的事。过去对于旁人想要告白的心情和忐忑并不是完全明白。所谓换位思考通常都要自己掉到那个位置,才可能同情共感。如果早一点明白,也许就能够对那个立场更温柔一点了。

有所谓不让别人受伤的告白婉拒吗。也许不可能存在吧。也许只有不恶毒的告白婉拒而以。不论多么温柔,只要是拒绝,任何人面对爱情的玻璃心还是会受伤的。

看了日剧《前男友》的片段,剧中A男说对前女友分手时这么说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分手吧,谢谢你的照顾。对他来说,他很诚实,他没有对爱情撒谎也不愿意。如果诚实这么说了,就等于恶劣吗?是谁告诉我们爱情一旦牵手没有走一辈子就是坏人?谁说的?谁又敢肯定牵手时只是好感的喜欢或伟大的爱情?又有多少人单单因为被动地接受一个吻,或被迫接受措手不及的一个吻而以为那就是爱情,而在错爱里无法抽身?

如果从大二那年算起,写文章的期限年代已经很长了。但中断了几年单纯是因为四年网络日志的遗失。十年是一个议题。十年又晃过去了。学生身份的打工都是愉快的,但正职的工作却往往是充满厮杀的,待遇越好头衔越好听的工作越是如此,人们拼命挤下一个位子,又拼命怕别人夺走自己享有的位子,甚至不惜手段。

接触信仰的附加价值是安心,但偶尔也会更加困惑,对于什么才是有意义和正确的事。偶尔对人生困惑的时候看看旁人的人生,反而可以获得平静。知道越多,越知道社交媒体上看不到太多的真实。

写了很久,却鲜少说说自己的事。我原本就不是会公开畅谈自己私事的人。我总是更擅长当一个倾听者,但如果别人需要我的建议希望听到我的想法,我也会乐意说。十多年前的无名,人们开始在网络写写小日记,但这些年的社会氛围让我不觉得是一个可以让人安全说故事的公开平台。大概是PTT效应吧。这个平台给我的观感浓度偏酸。

昨晚,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义务必须要去面对我逃避已久的。听说巨蟹座和A型的罹癌率偏高,虽然我是巨蟹狮子座,但这些年活得比较像脱皮中的巨蟹座。十二年,从干坐在木板上问自己的那一日开始,这些年我一直在跑在追那个终点线。现在算追到了吗。或许吧。比预期得到的多来得早,可是还是有我预期以外的代价。

梦想的核心价值是疯,不疯狂执着不了。闻着风,我才知道让我讨厌的是一份不稳定的磁场,巨蟹座太需要稳定。可是下一秒的思考是:在这个以变为核心的年代,未知和变动太多了,人或工作或感情都是,L说她的父亲突然就走了,R说她不久前开了刀,我们还处在一个人们眼里年轻的时代,却已经和手术室画上交集。身旁的同事早就有吃药的习惯,回购率最高最受欢迎的莫过于胃药和止痛药。李敖好像说过文人最可耻的药是胃药。(原句不是这样,意思大概是这样吧)

我知道,一旦选择了这份不稳定的这份热爱,我必须牺牲的是另一个我以为我理所当然会拥有,所有人都会拥有的爱情和婚姻。或许我是错的。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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