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真正的深圳土著原住民?


谁才是深圳的原住民?有历史记载,围头人从宋朝就已经在深圳居住,围头人才是真正的深圳原住民。

“围头人”是什么意思?

“头”是一个方位助词,类比于“桥头”、“溪头”、“滩头”。

“围头”意思就是“围”住那个地方。“围头人”就是住在“围”里头的人。

在深圳和香港地区的广府村落,以往大多数是由围墙把一大片房屋围起来的。因此这些村落,又被称为“围村”,或者直接简称为“围”。

 广府式的围村,集中广泛分布在包含深圳和香港的原新安县地区,并且一直扩散到整个珠江口沿岸地区。深圳和香港地区广府民系和客家民系共处,大致是以广九铁路为分界线,西部的本地人以广府民系为主,东部的本地人以客家民系为主。

深圳西部的广府人,常常自称“围头人”,讲“围头话”。

客家这一称谓源于东晋南北朝时期的给客制度及唐宋时期的客户制度。移民入籍者皆编入客籍,而客籍人遂称为客家人。

有历史记载,围头人从宋朝就已经在深圳居住,而客家人是明清两朝才逐渐从其他地方迁徙过来,在最初还跟围头人为抢夺生活资源发生过械斗,幸好不伤和气,但严格来说,围头人才是真正的深圳原住民。

   围头人是汉人的一支,从中国宋朝已开始在宝安县即今天的深圳、HK定居,成为其原居民,住在村落里的多是一个家族单一姓氏并且建造围村,演至今日称为围头人。 人数约占深圳,HK本地人口8成。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深圳土著,绝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客家人。

少有人知的是,真正的“深圳话”,是围头话;真正的深圳土著,是围头人。

根据史书记载,围头人来到深圳,比客家人要早上至少一个世纪。而围头话,也比客家话更为古老。

市区30公里开外,距今已有600余年历史的“平湖老围”,是围头人在深圳的根据地之一,藏着深圳本土文化的根。

“平湖老围”实际上由三座老围村组成,大围、伍屋围、松柏围,建造时间最早,也最为有名。

平湖并没有湖,起初甚至水资源都较为匮乏。三座老围初建成时,村民们发现,像极了三只动物。其中伍屋围像一只蟹、大围像一只蚌、松柏围像一只虾。村民们一致觉得,这可是龙宫里来的宝贝,怀着对水和未来美好生活的渴望,平湖因而得名。

由于夹在原宝安县与东莞市的交界处,特殊的地理位置让平湖成了一个“方言岛”。“岛屿”上的居民在各种语言激流的交汇和冲击下,创造性地演变出有着独特语言和词汇 的平湖围头话。

“围头话很容易被误以为是客家话,可事实上我们的围头话比客家话还老哩!比如说话我们会说:讲嘢,这里我们会说:呢树。可惜,现在都没几个人会讲我们的围头话咯。”刘大爷说。

松柏围几条深巷将古村分为好几片,每栋古房最醒目的标志,便是顶部那镬耳式封火山墙。

 

墙头中间高两边低,且利于通风。两边的双耳象征着古代官帽的两耳,据说从前只有官宦之家才有资格采用这样的建筑形式。

这一极具岭南特色的建筑,似乎在诉说着松柏围往日的荣光。

祠堂广场4块略显奇怪的石头,他还主动解释道:“这个很厉害的, 是我们祖先的功名柱,以前就插在这些旗杆墩上。隔壁的松柏围,还有个雕虫书室。”

村子原本共有3间祠堂,后来因为战乱,只剩下如今这间德馨堂。门口的藏头对 联写着“ 德培兰桂,馨荐蘋蘩”,似乎在默默地告诉着来到祠堂的每一个人,此处人才辈出。

科举时代,一旦有人考取举人以上的功名,刘氏的族人们,就会将石灰、沙子、糯米和糖等混合起来,砌成一个四方形的石墩。石墩上留出能插一根旗杆的圆孔,并刻以功名者事迹以作纪念。

刘家族史上,曾出过一个文举人、武举人,显赫一时。

到了近代,平湖最闻名遐迩的,莫过于刘铸伯了。广九铁路上,拥有百年历史的平湖火车站,正是刘铸伯向香港总督据理力争,才得以设站。

不仅如此,刘铸伯还在平湖创办的“纪劬劳学校”和“念妇贤医院”,开创了当地教育及医疗的开端。

到了六七十年代,村里的本地人开始陆续搬离,移居香港和海外打拼,村里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四周开始建厂,来厂打工的外乡人逐渐增多,渐渐地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落脚点。

尽管儿女们逢年过节仍会回来祭祖和看望刘大爷,也不时劝说刘大爷搬出来和他们一起住。可刘大爷心中的那份执念,使他依旧坚守在村里。

时光纵然流转,最美的屋檐终究在故乡。(文/聂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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