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当代著名画家王旗文作品选


艺术简介

王旗文、号迟者,字清平,斋署恒缘斋、抱琴堂。1970年生于中州叶县,祖籍南阳。毕业于河南大学,1994年至1996年进修于天津美术学院、2013年进修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2013年至2015年研修于中国国家画院龙瑞工作室。作品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展览十数次并多次获奖,省级展览三十余次并多次获奖,在北京、郑州、平顶山等地举办个展两次、联展十余次。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有《王旗文中国画作品集》。

现为: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中国国家画院龙瑞工作室画家

石河子大学客座教授

南阳师范学院兼职教授

画家行(北京)王旗文山水画高研班导师

红山文化(赤峰)培训中心主讲导师

河南省美术家协会山水画艺委会委员

尧山心象山水画研究会主创画家


读王旗文的绘画

文/魏广君

王旗文是一位完整意义上的国画家。

画国画要具备深厚的传统书法功力和良好的文学素养,是一件老生常谈的事情,但自从现代以来绘画学科的独立,重视诗书画的交融,似乎越来越不为人所理解。到了今天,很多人,包括部分画家,往往将文人画、写意画视为对绘画性的背离。但何为绘画性?他们的答案实际无非就是描摹的象和装饰的巧而已。


我认为这是中国绘画史上一次罕见的倒退。稍稍了解哲学史常识的人都知道,但凡一种思想的进步,必须从思想根源上极为审慎地寻求其根本价值观念,在此基础上再重新发掘和建立一种思想体系,来推进思想的进一步成熟。绘画是人思想与性情的呈现方式之一,当然不能例外。也就是说,绘画同样须要从价值观念这一根源上寻求其“合理性”及“合情性”。这个“情理”,是人生活于世间的根本之道,事关人的福祉、意义和价值。人与自然应保持何种关系?人与他人怎样沟通?自我又怎样获得安顿?这些问题是一切文学和艺术的根本问题,也是终极问题。只有从此问题出发,才能对艺术形成真正的思考。


王旗文就是这样一位思考者。也正是通过这种独立而深刻的思考,他才有可能在书画创作中实现真正的价值。有人评价王旗文的绘画属于文人画,我大致认同,但有所保留。从表现形式与价值追求的大方向来看,他的画的确属于文人画,但从他表现手法的内在情感体验来看,我更倾向于称他的画为“人文画”。


从文人画角度来说,他的绘画传统功力深厚,无论是一树一石还是一花一鸟,用笔完全做到画从书出。而且这种书法的笔法是趋于高格调的,将高古的篆隶笔法和恣肆的行草笔法浑融一体,表达物象的精微处往往在不经意的勾点之间就能传其神采达其性情,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例如,他很喜欢画鸡,鸡喙和翅膀羽毛,单看用笔,都爽利劲健沉着痛快,暗示出画家深厚的书法用笔功力。但细细品味,你会感受到鸡喙和羽毛的用笔感受又各得其所,喙部质而实,羽毛浑而虚,做到了古人津津乐道的写真传神。


而真正令他的作品具有高度的,还不仅仅是其文人画的基础,而是他“人文画”的内涵。从宽泛的意义讲,董其昌提出文人画的出发点在于心性的自我修炼,以此追求宁静、祥和的心灵体验。但是由于这种心灵体验常常落实为笔墨,这导致了后世对文人画的理解形成偏差,即笔墨就是文人画的一切,笔墨的丰富细腻就是文人画的根本特征,这就形成了清代以来狭义上的文人画概念。王旗文自然有相当好的笔墨经验,但他能更进一步,把笔墨,尤其是墨法,运用到了一种能够传达现代人情愫的地步。


黄宾虹说过,国画基于笔而成于墨。王旗文在做到墨分五彩、墨色斑斓效果的同时,更深入地呈现出现代人沉重而又虚空的矛盾精神体验。他的山水画墨法以破墨、宿墨和渍水为多,其用笔苍莽却处处含忍拒绝外露,这就使笔呈现为实中虚,使墨呈现为虚中实。虚实杂糅为一种超越视觉表象的深层意象,正如现代人身居于闹市却又热衷于山林,倾心于超脱却又执着于功利。特别在王旗文的系列山水写生作品中,敏感的人总是可以看出,其缥缈的云雾、涌动的山头,实在是现代都市人的理想意象,换句话说,只有一种旅行即将结束时的留恋之眼才会看到的山水之象。与其说他画了山水,不如说他画出了现代人取舍进退中的矛盾情怀。当这份矛盾被画家用传统的笔墨加以完美表现时,文人画也就悄然进化为某种具有现代情感关怀的“人文画”。

作者为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所所长,人民大学哲学博士,硕博士生导师


旗文王君画集跋文

文/朱军献

孔子言“道不远人”。而以吾观之,常人则未尝能通乎道,若通乎道者,则必然为瑰伟杰出之士也。其或为立德垂名之圣贤,或为经世济民之豪杰,或为著书立说之硕儒,或为妙善丹青之高士。吾之道友旗文王君即其后者。


然吾于丁酉以前,唯闻其名而未识其人,知其善于画,而未知其何以善于画。后偶得佳机,与其相聚饮宴。旗文王君身姿超拔,曲发垂肩,方颐阔颜,以英发雄秀之貌而具清奇古拙之气,言谈之声亦若金石之音,悦人心意而闻之不倦。与其促膝而坐,相与晤谈,方知其曾涉政十数年,终日劳于案牍之中,忙于人事之间,与世俯仰,随波上下,人生是非得失之沉浸体悟自然多矣。而白云苍狗逝者如斯之感慨,天地洪荒理气何在之道问,亦随时日之增而更趋强矣。故其在人生得失浮沉之间,年岁渐增之时,道心之问亦遂而复萌,归真自我,得大自在,胸中逸气,凝结生聚,自不待言,即勃勃欲发耳,外化为画、为书、为诗,样样精绝,自乃自然之事也。


故其画作,天地道问熔融淋漓墨色,学理元气浑然松云溪谷,远脱精描细写之俗笔,绝无耗时繁累之做作,而皆以胸中块垒纯然化之,大有别于常人矣。读其诗文,亦隐隐有陶令苏子之感,而太白飘逸超尘之仙姿,曹公临风把酒之豪气,字里行间亦宛然可寻。余虽凡夫,素无高士风雅之情,亦不具隐者玄妙之思,枯坐于斗室之间,系身于俗务之中,观其画,诵其诗,亦快然而有飘飘高举之心矣。 人在清泉白石之间,道则通乎天根月窟之中,手绘丹青妙图,口诵诗赋雅音,旗文王君以高上绝人之资,以清逸超拔之才,而又兼具深厚宽博之学养及进取不懈之衷心,其于未来,必有大成而将屹立于名大家巨擘之林,书画诗赋亦将妇孺皆知而传乎后世。


高山仰止,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若旗文王君者,可谓吾之高山也。吾爱其画,喜其书,诵其诗赋而敬其为人。适值其雅作结集付梓之时,嘱余为跋,故冒昧万端,略述数言,聊以为跋。

作者:现为南宁师范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南开大学中国社会史博士,曾任南阳师范学院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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