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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20多年,北大教授力作,告诉你啥叫“大中国”!

日期: 来源:中信出版收集编辑:中信出版

中信出版有两套历史大部头,属于那种可以传之子孙的压箱底精品。


从颜值到可读性,你很难找出啥缺点,除了——更新太慢。(说实话,就连阿信也不知道,它们到底啥时候能出齐


……)


它们就是——《新编中国史》,以及《企鹅欧洲史》。


或许是巧合,按照规划,这两套都是9本一套的丛书,但目前为止,都只出了7本。


但如果非要阿信从中二选一,我会向你强烈推荐这套《新编中国史》。


新编中国史

套装7册


不为别的,作为一个中国人,这套书让我感受到了那种对我们自己历史的诚意与敬畏。


先说说它的制作周期,可能会让你惊讶。作为由中信出版集团和台湾三民书局联合打造的出版项目,《新编中国史》的出版可以追溯到本世纪初,至今已经有20多年了,并且还没完结……


为啥这么慢?


这套书的出版标准其实只有两个:找不到合适的作者不出;如果不能从近一个世纪的中国史最新研究成果中,提炼出中国历史的全新图景,那也宁可不出。


这也牵涉到了《新编中国史》更深层的雄心。


近代以来,中国史难以摆脱以西方目光打量自身的倾向,这套中国史就是要摆脱这种来自西方的凝视,选用长期聚焦于某一断代史研究领域的中国学人,融入世界眼光和前沿视角,以本国人的视角审视我们的历史。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们希望这套《新编中国史》能够打败时间,成为一套真正的“史学巨著”,让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中重拾那种基于伟大历史传统的文化自觉与自信。


如果你想要更深入地理解这套《新编中国史》,2023年最新出版第7册——《辽夏金元史》,就是一个极佳的切入点。


新编中国史

2023年最新单册《辽夏金元史》


先说说它极其强大且专业的作者阵容。


领衔的是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曾任中国元史研究会会长的著名元史专家张帆。


除此之外,各个章节的作者,也都是各自断代史领域的翘楚:


陈晓伟,蒙古族,复旦大学历史学系青年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辽金元史、北方民族史,参与完成《契丹小字词汇索引》和点校本二十四史修订版《辽史》。


邱靖嘉,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宋辽金史,著有《〈金史〉纂修考》等。


林鹄,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辽代与宋代政治史,著有《辽史百官志考订》《南望:辽前期政治史》等。


周思成,清华大学历史系副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蒙元史、民族史和军事史,著有《大汗之怒:元朝征伐日本小史》《隳三都:蒙古灭金围城史》(获首届文景历史写作奖)。


几个世纪以来,将“辽宋夏金元”并称,并以宋为主体叙述这段历史,几乎是中国史家心照不宣的通行做法,以至于直到今天,除了《剑桥中国辽夏金元史》之外,以“辽夏金元”为题的中文图书极难一见。


这种以汉族正统中原王朝视角的历史书写,无形中将北方少数民族降为了配角,忽视了他们在现代中国形成中的重要作用。


与此相反,一个世纪以来,以元史研究为代表的北方少数民族政权的历史研究走进了西方、日本等国历史学家的视野,基于对多语种资料的发掘,这一领域成为了国际热点,“元朝不是中国王朝”等观点也输入国内,接受者甚众。


如何重新认识“辽夏金元”这段历史,成为了我们不可回避的当代问题。


阿信家的这本《辽夏金元史》,就是这样一本既不从属于宋朝视角,又摆脱了西方史观的中立之作,从契丹、党项、女真、蒙古等少数民族自己的角度,描述这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12月4日晚8点,中信出版集团知识直播品牌“你好,读者”特邀《辽夏金元史》主要作者张帆教授,做客中信出版集团视频号,与你畅聊辽夏金元与“大中国”的诞生。


在此之前,有一些背景知识,阿信觉得还是非常有必要和你先聊聊。


15岁文科状元入读北大

张帆的元史研究之路


相比于这本《辽夏金元史》,张帆教授自己的人生经历,可能更能引起你的兴趣。


张帆出生于内蒙古,从小就爱看有字的东西。


张帆


小时候不仅语文好,数学也不错,外加数学专业的姑父辅导,小学两门主课的成绩一直都是顶尖的。


那时候,老师们都鼓励他跳级,于是张帆就开始了一跳再跳的读书模式:小学四年级、五年级各上了半年,然后又跳过初一直接读初二。


小学五年级时,张帆获得呼和浩特市数学竞赛第一名,并得到了数学家华罗庚的会见。


1982年,年仅15岁的张帆就高中毕业了,而且,他还是这一年的内蒙古自治区高考文科状元。


进入北大学历史,某种程度上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想上中文系,但那年北大在内蒙古只有历史系的中国史专业招生。


结合自己的乡土背景,张帆最后将自己的研究方向定在了元史,但那时的北大还没有元史老师,好在大四时,著名蒙元史学家余大钧先生从内蒙古大学调来,张帆才得以系统化元史的学习。


张帆回忆,选择蒙元史的另一部分原因是,他想本科毕业后继续留在北大,而蒙元史专业最冷门,竞争小,成功率更高。


1992年,张帆在北大获得了历史学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对元代的宰相制度做了深入的梳理和研究,并出版为《元代宰相制度研究》一书,这是一本从蒙古人的统治意识出发的元代政治史佳作。


张帆博士论文答辩时情景,静园二院。


张帆深厚的史学修养,对身边之人也有很大启发。


著名的魏晋南北朝史专家,《漫长的余生》作者,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罗新就曾回忆:


我本科比张帆老师高一届,他比我小三岁,但我读硕士的时候他在读博士,他比我高三届,等到我读博士的时候,他已经留校在北大当老师了。


我的许多历史知识不是来自阅读,是来自听他聊天。比如说,我在元史方面没有正经读过什么书,就是听他聊,慢慢地形成了对元史的基本认识。


事实上,虽然主业是研究元史,但张帆既讲通史课,又编写通史的教材。在当代历史学人中,张帆教授是少有的通读过《通鉴》、二十四史的。


故而北大古代史毕业的学生,只要跟张老师有接触,过后好多年依然觉得受张帆教授的影响非常大。


张帆教授嗜书如命,藏书超3万册,这是他书房的一角。


罗新教授就不吝评价到:


我的同龄人、同代人里(当然我接触也很有限,是在我接触过的人中),就中国史的修养而言,没有人超过张帆。


就史学的基本训练而言,张帆是我们这一代里最有可能成为大师的。


辽夏金元与现代中国


作为同样研究我国北方少数民族历史的专家,罗新教授专攻魏晋南北朝史,张帆专攻蒙元史。


但在看过这本《辽夏金元史》后,罗新教授的评价只有两个字——罕见。


相比于本就罕见的其他以“辽夏金元史”为题的图书来说,张帆教授的这本,体例规范严整,和一般的通史类读物沉浸在历史事件的流水账般的叙述不同,《辽夏金元史》还有着很浓的思想上的思辨气质。


新编中国史

2023年最新单册《辽夏金元史》


“ 大中国” 这一概念出自日本学者杉山正明,说的是元代。但在元以前,两宋和辽金西夏对峙时期,就已经为元代“ 大中国” 做了铺垫。


不同于我们习惯上的认知,这一时间段,真正应该关注不是两宋,毕竟北宋就不是很大,而南宋更是只剩半壁江山。


我们应该关注的是辽、夏、金,特别是辽、金两个王朝,在从外围往中间挤压的过程中,他们都形成一种与宋朝竞争“ 中国” 地位或“ 中国” 招牌的意识。


甘肃省博物馆藏,西夏文活字本《大方广佛华严经·普贤行愿品》。


辽、金不把自己看成纯粹的边疆民族政权,而是有着一种极其强烈的愿望,要将自己纳入中国历代王朝序列之中。这样就出现了一种“ 多元中国” 的现象。


如果出现一支势力, 把这些互相竞争的政权全都合并,捏在一起,就会形成“ 大中国”, 这也正是元朝做的。


先说辽。辽朝的地盘大都是草原、森林, 只有南部少量地方属于汉族农业区。但是它要把自己定位为和中原前代王朝接轨的王朝, 不认为只有宋朝才代表中国, 不甘心自居“四夷”。


这方面材料主要在辽朝后期。当时一位在位时间很长的皇帝辽道宗, 有人给他讲解《论语》,里面说,“ 夷狄之有君, 不如诸夏之亡也”。意思是说夷狄落后, 管理水平差, 有君主也不如我们“ 诸夏” 没有君主管理得好。


道宗说, 我们辽朝有文化的,“吾修文物,彬彬不异中华,何嫌之有?”《论语》这句话,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们不同于古代夷狄,我们在文化上达到了“中华”的标准。


辽、宋签订的澶渊之盟,确定了两个政权的平等关系是并立的、平等的,没有主次之别,至少辽朝方面一直这么认为。


易县辽代三彩罗汉


但北宋欧阳修编了一部《新五代史》,把五代时期的契丹放到全书最后一部分, 并把这部分叫作《四夷附录》。


辽朝大臣知道之后大为生气, 认为北宋自高自大,自居中心,把我们当边缘。我们的史书里也应该把宋朝的事写上, 而且放到后面。


通过修史来体现不同政权的地位,谁核心谁边缘,整个思路完全进入传统中原文化的思维中了。总之,辽朝,至少在它的后期,“中国”意识是相当强的。


金朝更加强大, 把宋朝赶到南方。南宋丢了中原, 又一度被迫向金朝称臣,作为“ 中国” 的合法性大大下降。金朝则完全以“中国”自居,进行了很多制度建设、礼仪建设。


特别是花了很大力气确定自己的“ 德运”, 就是根据阴阳五行学说确定本朝在中国历代王朝序列中的位置, 承接了以前哪一政权的“ 正统”。


12世纪后期,也就是金朝中期, 出现一个著名皇帝金世宗,他在位将近30年,是金朝的黄金时期,各方面形势都不错,年号“大定”,“明昌”,则是金世宗接班人章宗的第一个年号。


金章宗《女史箴图》题跋,其瘦金体足以媲美宋徽宗。


大定、明昌加起来不到50年,但不少人认为大定、明昌时期比汉朝唐朝都好,这个评价是极高的。


更有甚者,金世宗在当时就被老百姓称为“ 小尧舜”,这也让人震惊,说明金朝在汉族地区统治相当成功,已经被北方老百姓普遍接受了。


到元朝, 在宋辽金多元中国的基础上形成了“ 大中国”。从蒙古汗国到元朝,武功鼎盛,疆域辽阔,“大” 成了这个政权突出的特点。


说元朝是“大中国”, 还不完全是版图辽阔的问题。


汉、唐王朝似乎也很大, 但那个大是有很多水分的。两汉400年,唐朝300年, 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地图上那么大。


但元朝不同,元朝统一全国后,始终都有那么大,这一点值得注意。元朝从头到尾对边疆的控制都很稳定,这是汉、唐达不到的。


元朝统治下文化是多元的。元朝统治范围不仅仅是传统的汉族区域, 也包括了大片的边疆地区,那里的文化与汉族地区差别很大,语言文字、生活习俗等都不一样。


元朝就是把这些多元文化区域比较稳定地统合在一起,这是它的重要历史贡献。


元·永乐宫壁画(局部)


元朝是一个建立在武力征服基础上的多民族帝国,它稳定统治了中原和边疆一百多年,始终保持辽阔的版图,是留给后世的主要遗产。


明清两朝继承了元朝的遗产,元朝所奠定的版图,直到今天都对我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回顾辽夏金元这段历史,使得我们对中国这样一个多民族统一国家长期发展的历史和内生逻辑有了清晰了解。


新编中国史

一套从封面开始用心讲述的中国史


《新编中国史》,是一套从封面就开始用心讲述的中国史。

如果说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是它沉甸甸的灵魂,那么这套书的封面,从视觉效果到各种细节都配得上它精致的内在美。


全套《新编中国史》均采用框线格作为文本框,致敬古书的严谨和风华。封面文字以北宋发明家毕昇的活字印刷为模板纵向排列,在提供整洁愉悦的阅读感受同时,纪念四大发明之一的活字印刷术对人类文明的卓越功勋。


每一卷封面的设计都力求还原那个年代的气节与品格。


秦汉的木连理画像石,以及秦汉之际汉字由小篆向汉隶转变时期的手写体:


魏晋南北朝的山水画、山水诗,及汉字由汉隶向楷书转变时期的过度字体:


隋唐五代的敦煌飞天壁画,收集了欧颜柳等楷书诸体的书体:


宋史黄庭坚的狂草:


辽夏金元时期,最能体现北方少数民族日常生活的《元世祖出猎图》:


明代青花瓷中,最让嘉靖帝心仪的龙纹,以及雕版印刷巅峰期的印刷字体:


近代史的轮船设计手稿:


在这些看似熟悉的年代符号背后,都是一个个生动又厚重的历史故事。


一页封面一个朝代故事,七卷的《新编中国史》不只是说说而已,摊开的是一个文明五千年的历史。


作为现代人中国人,对身份的认同、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传统与现代等问题的诸多焦虑,以及对我们的民族性格、精神基因更深入的理解,都可以在这套书里找到线索,这是一套重新塑造中国人身份意识的历史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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