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自古属于中国,早在东汉时期有一位广东人杨孚写了一本《异物志》已有记载。
杨孚,字孝元,东汉南海郡番禺县(今广州市海珠区)人。他学识渊博,为官清正,公元77年被任命为议郎,成为汉章帝身边参与议政的近臣。《异物志》一书,就是他在洛阳完成的。
当时,朝廷在岭南设有交趾部,常派刺史前去考察民情。对这些人来说,岭南就像一块神秘的蛮荒之地,风俗奇特,物产丰富,还有不少舶来的珍宝。
杨孚是岭南人,熟知岭南风土人情,著有《异物志》,详细介绍岭南的物产、风俗等。比如,他写甘蔗“围数寸,长丈余……斩而食之既甘,榨取汁如饴饧,名之曰糖”,让朝廷官员通过书中描述了解岭南。
史学家认为,《异物志》是南海郡人的第一部学术著作,也是我国第一部地区性物产专著,为后人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史料。其中,关于南海的记载,在今天更为人们所熟知
杨孚《异物志》最早记载南海:
“涨海崎头,水浅而多磁石。”东汉人杨孚不知道,当年他在《异物志》(又名《南裔异物志》)中的一条记载,让1900多年后的中国人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说:南海,自古就是中国的,有史为证!
所谓南海仲裁案,本身就是一场闹剧,因为中国人至少在汉代就已发现了南海诸岛。杨孚在《异物志》中描述的“涨海”,
人们根据潮汐涨落而命名的“涨海”,成了中国人对南海的最早称呼。
“崎头”泛指南海岛礁,“磁石”则指暗礁、暗滩等,它们容易使来往船只搁浅,如被磁石吸住一般。
东汉之后,关于“涨海”的记载层出不穷。三国时期,吴国人万震在《南州异物志》中称:“东北行,极大崎头出涨海,中浅而多磁石。”“涨海”这一称呼一直延用到南北朝时期,唐宋时则多称南海,如初唐诗人沈佺期被流放到越南时,写了一首《赦到不得归题江上石》,其中就有“身投南海西”的诗句。
中国最早发现命名了南海诸岛
中国发现南海诸岛的历史已有1900余年,比越南声称的其发现西沙群岛的15世纪至少早1400余年,比菲律宾声称的其发现南沙群岛的1947年早1900余年。
有据可查的是,最晚在公元前2世纪的汉朝,中国官员就在履行职务的过程中发现了南海诸岛,并起名为“涨海崎头”。如东汉的临海太守杨孚写了一本书《异物志》,书中提到:“涨海崎头,水浅而多磁石,徼外大舟,锢以铁叶,值之多拔”,意思是南海岛礁水浅并且礁滩多,船舶航行到这里像被磁石吸住一样,难以脱身。三国时期吴国的交州中郎将康泰奉孙权之命出使扶南(柬埔寨),路过南海诸岛,看到“涨海中,倒珊瑚洲,洲底有盘石,珊瑚生其上也”的景象,记载在《扶南传》中,成为世界上最早对南海诸岛珊瑚岛礁及其成因进行解说的文献。
唐宋以来,随着航海事业的发展及生产实践的增多,中国人对南海诸岛的认识逐步加深,对南海诸岛的命名也由“涨海崎头”这一泛称逐渐演变为对东、西、中、南沙群岛的专有命名,并记录在历代文献中。如将西沙群岛称作“象石”、“九乳螺州”、“七洲”,将东沙群岛称作“珊瑚洲”,将中沙群岛称作“石塘”、将南沙群岛称作“万里石塘”等。
宋代开始,各种文献比较明确而集中地称南海诸岛为“(千里)长沙”、“(万里)石塘”,仅宋元明清四代以此命名南海诸岛的书籍就达上百种。这里的“长沙”,其地理环境以沙岛为主,多指今天的西沙群岛;“石塘”又作“石堂”,其地理环境以环礁为主,多指今天的南沙群岛,两者放在一起明确指南海诸岛。
最晚到清初年间,中国海南岛渔民就在指导他们到西南沙群岛捕鱼的《更路簿》中,为南沙73个岛礁、西沙33个岛礁命名。如西沙的巴峙(永兴岛)、南沙群岛的黄山马峙(太平岛)等。这些名称被外国官方以音译、意译等方式采用。如将巴峙(永兴岛)音译为“PAXO”、将南乙岛(即鸿庥岛)译为“Namyit”(南伊岛)、将石塘(西沙群岛)意译为“Paracel”(帕拉塞尔)等。明清时代的地图还对南海四群岛的具体名称、方位进行了标绘。(文/聂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