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天气却不寒冷,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正正好。
这样的日子,过着很舒服,一天天的,竟有点习以为常了,也就不去特别在意外面世界的模样了。
其实,在不在意,大自然都有自身的规律,深秋自有深秋的物候特征。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香港艺人张明敏曾经唱过一首《垄上行》,其中的“枝头树叶金黄,风来声瑟瑟” ,就是这个季节应有的呈现。
最近有点忙,无暇去赏秋,无论远处还是近端。
三天前,南师大天津校友会掌门人李海亭发来信息,说在津校友近期有个聚会,打算做个帆布包,印上母校标志,让我提供几张校随园的图片。
我当即答应,一来校友的事向来不敢马虎,二来记忆中自己是有此类图片的。
赶紧从电脑里找,的确也找出了一些,但看来看去,总觉得难堪此任,就建议他们选用其他老师的摄影作品。
事后想想,自以也算是个摄影爱好者,真到用时却拿不出像样的照片,这多少是一种遗憾,何况,随园还是自己学习、工作、生活多年的校园。
带着这份歉疚和遗憾,前天上午专门去了趟随园,轻装上阵,不带相机,只用手机。
从家门到校门,公交加步行,标准的低碳,只是耗了点时间。
进了大门才想起,自己不来随园已经很久,最关键的是,再不来,这里的最美季节就要错过了。
写到此处,感觉类似的话语自己好像曾经说过,划拉一下朋友圈,果然,五年前的这个时节,还真写过一篇文章。
提到随园,常有南师人说,这里四时风光各不同,季季都有好景色,这种说法我是认同的,而真要比较起来,随园最美在秋季。
我不喜欢给他人贴标签,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无趣的人,很少有闲情逸致专门去看风景。
今天看来,这样的无趣应该不是出于本能,扪心自问,内心还是存着对于美的感知,也存着一点所谓的审美情趣与审美能力。
这从以前拍过的一些随园照片、写过的一些随园文字中,似乎能够得到一点验证。
只是,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拍过了、写过了,就无需再拍再写了,炒冷饭不是我的风格。
但昨天倒是有点例外了,从随园回到家里,整理手机图片时,突然有了一个新的念头,又想写点东西,写下难以化解的随园情愫,顺带展示那些令人心动的随园美景。
这算不算情到深处自然浓,反正,做了几十年南师人,爱南师、爱随园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都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爱恨情仇之间,哪有学子不爱母校的道理。
如果再借用一句老百姓朴素到家的话,那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何况,我们的随园不仅不是草窝,还是东方最美丽的校园。
正如前文所述,南师人心目中的随园,四时都有好风光,最美还是在深秋。
作为老南师,作为曾经的校友工作者,有幸亲身感知,每年深秋,随园美景总能吸引全球数以十万计的南师校友以及其他社会人士的关注。
而在众多为人称道的景致里,最得宠的一定是那几棵百年银杏,以及由银杏延伸出来的各种画面,静态的、动态的、横向的、纵向的,看不够、拍不够、说不够、写不够。
我无意追求与众不同,更没有足够的摄影技巧,只能一如既往地本分选景、本分拍摄、本分写作、本分表达。
这些年,不时拍摄翠柏路,我承认其中有个情结。
想当年,曾经风靡一时的校园图片里就有这条翠柏路。
这里是随园的三百号楼,老南师的主行政楼,三十七年前,我留校工作的第一站就在这栋楼里。
因为这份感情,后来每当路过三百号,总要抬头看看这个突出的平台,看看二楼某个办公室的窗户,我在那里度过了自己最青春的年华。
在二楼最初的六年半后,我被短暂换岗,还在三百号里,只不过从二楼移到了一楼。
那间大办公室后来走出了多位被重用的同事。
不到半年,我被安排进另一幢楼里工作。
这里如今是国际教育的教学楼,最初却是音乐学院的综合楼,我这里上了11年班,前后结识了14届学生朋友。
后来我在学校又历经多个岗位。今天不是个人总结,不再逐一叙述。
退休后难得去趟随园,就顺便到新传大楼里看望几位老同事。
返回学校大门路上,看到这一画面,觉得有点意思,便拍摄了下来。
随园一直美,随园秋景,就是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