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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学文艺作品欣赏

日期: 来源:精品艺术导航收集编辑:精品艺术导航


【简历】

张如学,字,习之;号,儒学,文化学人。祖籍监利,生于江陵陆阳台村,农民。从事子,经,史,集;中国画,书法,文艺评论,堪舆,中医诸方面研究与创作。

凤池楼记

文/张如学

时维壬寅孟春,吾游学归梓。相聚于故交,品茗叙旧,鸡黍觥筹,不亦乐乎!客曰:“旁存闲楼一幢,宜为馆舍黉门之用,何如?”吾喜,何不早言乎?则起,徒步至,乃先睹为快!

观此楼,纵上雨旁风,残垣虚牗,然坚固磅礴。萧然矗立于池水之上。凡两层构筑,层高二丈。环楼皆木,芜荽翠蔓,蒙络摇缀,参差列拂。叹曰:此风水宝地也!速与主客商,遂斥金修缮。以增其旧制,改堂立馆,冀余之梦真也!

于是乎,策画多筹,修之宜古风,改造为旧体。召众工匠,机之薨薨,筑之登登,层堵皆兴。上栋下宇,萌以庼奥,舒其院落,鸠绳聚墨,回廊合庑。令工夜以继日焉!吾夙夜以察,汲汲然,促急之情也!

盖夫秋之往也,其焕然如新。复观此楼,有灰廆黑籞,窗围憄白,㠌以褐色绮格其内;牙白阑干,逶迤隈隩;乃立皋门,碧瓦飞甍,檐牙高啄;门楣彫镂图画,龙凤戏珠。金钉炫耀,朱门高耸,门硕槛横卧。又蒙夏潮君赐墨“张如学艺术馆”擘窠之额,尤醒目,乃画龙点晴之妙也!凭阑穷眄,一览无余。若清风徐来,水波粼粼;翠盖摇曳,雨过清香;锦鳞跃腾,斑鴗俯捕;羲爱浮游,引颈惊鸣。览此美景,则心旷神怡,悠悠然,飘飘然也!

至若春和景明,气暖襟舒,玉兰百尺,晻薆咇茀;树林阴翳,蝉鸣千啭;好鸟争鸣,嘤嘤成韵;鸡犬于庭,追逐嘻闹。以至客不尽兴,乐而忘归,曰:“此乃郭之桃源也!”

其周,东接御路,南临荆江,西近龙潭,北倚南纪;上窥星汉,下躍清流,客问曰:“此楼应天势,依地利,得人和,何名欤?”

楚人崇凤,《山海经.南山经》云:凤鸟,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亦云:“独有凤凰池上客”。复曰:凤池楼耳!

荆州繁华,大厦千万,皆商贾之富累金玉,若掷金馆筑而难为,斯岂钱之因耳。客曰:夫富也!答曰:弗也!吾倾囊而为,且举债耳!苟利于艺,为府而忧,为民而用,安能不为耶?古人曰:“不易世乎,不成乎名!”

余幼家窭,邻皆青砖黛瓦,惟芦册堵,草舍萧然;高风怒号,卷屋重茅;箪食瓢饮,苦不堪其忧!高堂目不识丁,然吾独嗜书,家中难致,遂外求之,计日以还,弗敢逾约,所览辄省记一二也!亦好涂鸦,席地而坐,折枝画地,乃痴。及冠,嶷然有声,名誉传乡。师曰:聪也!

自古翰墨者,非官尊名显,即富人华糜,岂贫者所为耶?诺也,余亦以为异焉!

噫!屈指之间,吾弄翰越卅载,乐苦其中,盖十年不鸣,一鸣惊人。人嘲之,余不以为然。

今馆藏墨甚广,皆余之拙作。涉子经史集,书画诸类。至于书画,或方寸之内,或数丈之外。放野于笔端,咫尺匠心难。

夫观其下楼分割有三,即中堂,南堂,北堂也!中者,陈列楚之作十数幅,察《一鸣惊人》图,丈许见方。兼工带写,酣畅淋漓,绘之以编钟,漆木,玉,简牍诸类,图式尤盈,恢诡谲怪,矞矞皇皇,观其图也,犹闻钟鼓将将,佩环嘹嘹,如梦如幻,不知人在画外,叹为观止!南北二者,皆华卉禽兽,似耶!非耶!笔墨傲骨,文章精神,不知仁者智者异见焉!

扶梯登高至上,分割有二,大堂四壁尽挂,联屏,小品,目不暇接。或精微广大,或言简意赅。水墨《金陵十二钗》之作,借花喻人,寄情其中。花落人老但无奈,红楼一梦卿去也!又呈瓷绘列于堂中,器形各异,挂釉施彩。纹饰姼姼,煌煌扈扈!有道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南堂,乃吾之斋阁,名:无倦斋。室中奇树,绿叶华滋,佛音袅袅,琼脂熏金鹳;以博古架为隔,取方园之形,月亮门其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列呈旧瓷杂件于上,虽非奇珍异宝,亦赏心悦目。入内,鼓形陶缸置于屏前,器大古朴,烟雾缭绕,水车徐转,瀺灂清脆,波纹攒动,锦鳞争喋,鱼乐非乐,不知其然也!

书案之大,逾二丈,雕花绣鸾,梨木透香,采残荷芦蒲,为室清供,得内外通灵;铺纸研墨,烟花巷陌,吴山染就;紫檀置柜,典籍排列,无暇一一阅览,遂成饰。

吾嗜石,独好湖石,偶得之,其石如虬如凤,若铨若动,如鬼如兽,若行若骤,乃得天地之造化耳!置古筝,吾虽不善筝,喜筝莫如我,君不见伯牙子期乎!

僻一茶间,有朋自远方来,谈经论道,仰天大笑,浮夸自嘲,快哉快哉!吾孤傲不羁,性不苟合,举人之过,言辞犀利,乃本性也!知我者藂,厌我者惎。

嗟夫!君不见,莫高窟,千龛佛像,万世神功,舞殿三千女,飞天十二台,后世垂慕。

君不见,楚辞风骚,与日增辉,惟楚有才,于斯为盛。今凤池楼,尤效前贤,弘吾国之文,尽微薄之力,以报乡邑;广纳贤士,六艺并举,展吾辈才华,以启后生!

噫!吾单力薄,难堪大用,苟利社稷,惟尽匹夫之责。此乃吾之愿也!是为记。

壬寅岁末于南郡无倦斋 谷旦

如其人 如其学 如其才

——夏潮君书道管覗

文/张如学

盖论书,言古贤或沉,弗言或黩。古之集大成者,无不善书,书者;修养也,境界也!北宋黄鲁直《书增卷后》云:“学书须要胸中有道义,又广之以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若其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其“山谷体”其为后世深且远矣,为江西诗派之祖。黄鲁直官至县尉,知县,编修,知州,外郎等;所倡“当官莫避事,为吏要清心”,“不以民为悌,俯仰无所怍。”其为官清正,治学严谨。晚年,宣教宜州,功韩柳。有曰:“夙夜奉公平生在,偷日画沙悟妙真”。

壬辰之夏,吾于青州博物馆,观万历鼎元赵氏卷,其字隽秀,力透背,袭元常,乃小字之上品也!此卷谓:《问帝王之政和帝王之心》,其文有洞若观火,韬略精深之智,亦有“修身,家,治国,平天下”之志。于是乎,御笔钦点“第一甲”。然帝重之,故言之有物,超超玄著也。西汉扬雄《法言·吾子》云:“或曰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

噫吁嚱!今⼈崇书以炫技,欣欣然,飘飘然,故恶焉。古人云:雕虫小技,不足挂。窃以为:古人重励志,小技艺,吾辈当以古为镜,修身明志,社稷江山为重耳!

虔礼《书谱》云:“夫自古善书者,汉魏有钟张二绝,晋末称二王之妙。”显而易,言其书,则呈风轻云淡之平,未曾惊涛骇浪之重。时下,书者泛滥,不愧伐矜,自诩:书家,驰名书家,大师云云,名过其实,多市井之气,实乃傝㒎也!若夫反躬自省,莫非真无愧怍邪?

实言之,吾爱古之善书者,淡薄自若,胸存鸿鹄之志,且当翰墨之为闲;今书者众,盖棽棽之象,不知其优劣耶!然陶然自醉,苟以讙众,至招摇市过之,岂不儇佻乎?噫!古贤之“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甚已鲜矣。

词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却在灯火阑珊处。”夏潮君,师至博士,博览群籍,涉历史,尤通中国近现代史;赡于艺论,观点独到。崇⼈之德,扬人之美;正义直指,鞭挞低俗。昔年修《汪精卫评传》辑录成册,版牍九层,蜚声两岸。撰书以吪,辞甚畅达。文联经年,案牍劳形。东西南北驰骛往来,出卑⼭之阁,临黄浦之波,经乎岭南之中,过乎漠洲之野。播新时代文艺之策,彰红⾊轻骑兵之功。秉公依事,亦不乏⼈常情,温良恭俭,上至文艺贤达,下至民间术⼈,为⼈作嫁,一片冰心玉壶。“居上位而不骄,在下位而不忧。”盛友淡似亲,谦逊儒雅,笃学如古,乃彬彬君子之也!

若闲暇之余,三世同堂,含饴弄孙,膝下乘欢,尽享天伦之乐。或伉俪相伴,菜市挑鲜;或户外信步,赏青林翠竹,悠哉悠哉!待子夜,则孤灯相映,斗室操翰,碑帖问道,孜孜不倦,不知东方既白矣!

盖识潮君者,惟知其所居⽂联要职,弗知书妙,有疑曰:潮君亦善书乎?茫然无措。余所知,今从政嗜墨者广,然入道者寡,皆兴趣也!潮君,善行草,攻汉隶,碑帖兼容。上袭魏晋,下逮唐宋。其书萧散简淡,自然率真,不激不厉,中正冲和,书卷之气跃然纸上。窃以为:君研颜鲁公至深,得其丰腴磅礴,沉雄端庄;摹魏碑墓志,得其⽓象浑穆,意态峻爽;涉猎汉碑,得其奇古浑朴,诡谲多变。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

某日,吾阅澎湃新闻,偶见潮君书作,“举国凝聚,共克时艰”之墨迹,目视良久,意犹未尽,此作为楷,承颜鲁公,融魏碑,徐徐为之,凝重萧散。“举”上繁下疏,松紧有致。将行书之笔融入其中,妙哉!末笔竖画粗壮,故稳;“国”外松内紧,密不透,疏可走,笔断意连,游刃有余,呈紧缩之态;“凝”呈左右伸⻓之势,点画疏朗,左顾右盼,末笔捺画含蓄兼隶意;“聚”与“举”首尾呼应,上方横势,下方则呈纵势,纵横错落有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举”“凝聚”“国”呈三纵一横,变也!“共”与“举”,一简一繁,一横一纵,有律感。“共”化颜为魏,点画生趣。“克”破“共”之横势,上紧下放,松而不散,“时”左紧右疏,粗细相间,轻重缓急;“艰”施魏书于唐楷中,点画迟重,顾左右,呼上下。“克、时、艰”呈纵,“共”呈横,亦“三纵一横”,故左右呼也!款:“夏潮书”三字与二玺疏密,有众寡之别,其主次明晰,乃佳!

 


吾更好于札,信札延古而来,成于晋,盛于明清。其谈学议政,抒胸怀,叙离情,参玄幽,皆可展于笔端,乃文人雅士所用也!今电话微信,咫尺千里,云水不隔,尺素尽失。惟潮君承古雅,游心太玄,春蚕吐丝,字字珠玑,竟留尺素生辉。观其札《报告》皆有感而发,一任自然,云卷云舒。于点画粗细,间带⾬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笔至“什么时候没有坚持,文艺工作就会走弯路。”行草并蓄,收缩自如,毕干脆果断,近乎乐之终,戛然而止。其款,从心所欲,观之如脱缰之,绝尘远去。得老庄精髓,乘物游心,天人合一。但朱、白印略大,故瑕疵也!

 


亦书作《只争朝夕》属行楷,横幅匾式,窃以为:惟匾额难耳!难者,纵横势也!故为善书者所思慎,君子和⽽不同,辄妙哉!且观“只”浓墨重笔,取横势,中锋笔,上紧下疏,巧用点;“争”取纵势,以线取胜,笔干墨涩,似金错刀,中侧锋交变,勾画平推,得魏碑之强,以平衡上部之险,佳也!“朝”乃取纵势,呼应其右,左湿右干,又干湿互破,“月”旁右笔造曲线,显灵动多变,不俗耳!“夕”笔放线重,呈首尾呼应之势,上紧下放,干湿浓淡,朴厚劲正。款式干劲利索,迹忽大忽小,迭宕起伏;姓氏“夏”呈收,“潮”呈放,富节奏,快哉。我观书作己叹息!

 


潮君,其书鲜以示人,惟公则奉。庚子夏书《民法典》灿然三章,诞敷四海,以教化也。并于《法治日报》昭告。有求墨者,皆亦馈,不取。感于:“熙熙攘攘,利往名来,君淡泊明志,君子之交淡如水。”亦常有媒体至,咸使知闻,皆拒之,笑曰:“吾殊不成笔墨,亦弗所技,遣心耳!”其后不知云云。书道,乃君之逸事,不足为谈也。

清刘熙载云:“书如也,如其才,如其示,如于志。志之曰:如其人而已。不然,书虽幸免薄浊,亦但为他人写照而已。”

余材惷学浅,管窥蠡测,恐鹦鹉学舌之嫌,若君不弃,遂当褎如充耳!

时在辛丑冬于南郡无倦斋 谷旦

项羽乌江自刎析解

——评冯其庸 计正山论项羽不死乌江之谬误

文/张如学

汉高祖五年(即公元前198年),西楚霸王项羽垓下失利,四面楚歌,被汉军追杀溃退至乌江浦,不肯东渡,拔剑自刎。从此,一代乱世枭雄项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悲怆之举,千百年来,成为后人口口相传,家喻户晓的历史典故。

历代文人更是从不同角度以笔墨抒发情感,表现了对项王“乌江自刎”之咏叹。唐杜牧《乌江亭》诗云:“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唐于季子《咏项羽》诗云:“空歌拔山力,羞作渡江人。”北宋王安石《题乌江亭》:“江东子弟今又在,肯与君王卷土来。”;南宋李清照《夏日绝句》诗云:“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毋庸置疑,从这个发生在西汉初年的历史事件,到诸多文人由此撰写文学作品的情感升华,有谁会对项羽“乌江自刎”产生疑问呢?就像乌江之水东流而不是西流一样。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然而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就偏有对项羽乌江自刎提出质疑。安徽计正山于《光明日报》发表所谓的学术论文《项羽究竟死于何地》,一言蔽之得出新考结论:“项羽是在东城战死的”。(今安徽省定远境内)这分明是指鹿为马,混淆视听。

继计正山之后,于2007年冯其庸先生(已故)在《中华文史论丛》发表题为《项羽不死乌江考》的文章,其观点于计正山前后呼应,如出一辙。前者可谓初生之犊,黄口小儿;后者更是庸人自扰,哗众取宠。虽然两人语出惊人,但也没引起史学界及有识之士的关注。前些年,笔者曾阅览过一篇新闻报道,题为《项羽葬身之地不在乌江?》相关素材源自冯其庸自述。文中写道:“冯其庸最初是想写一部《史记地理考》,针对《史记》中涉及到的地点重新考证。”笔者为之惊叹,这是一个多么大的使命构想呀!仅凭这句话就令人刮目相看,足以惊悚人之耳目。但稍加思索,似乎不可能,哗然也!时过境迁,物虚人非,明知不可为,偏要晓与人,惺惺作态,此言近诈矣!其报道云:“冯其庸在20余年里,沿着项羽溃退路线进行了实地考察,积累了大量材料,梳理了所有史料和证据,最后完成论文。”众所周知,关于对古代历史人物和事件的考察论证,不外乎两大基本要素:其一,史料文献记载;其二,历史遗迹和考古发现。很明显,冯其庸的实地考察毫无意义,不过是一种观光式的探访,大有自欺欺人,装模作样之嫌。为此笔者就冯其庸、计正山相关观点予以评析:

冯其庸在其《项羽不死乌江考》一文中提出了第一个论点:“项羽葬身地距乌江120公里”。其罗列论据支持有三,其一:据史料记载表明:“项羽身死东城”、“使骑将灌婴追杀项羽东城”、“破籍东城”、“追籍东城”等只言片语;其二:只有《项羽本纪》中有:“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艤船待。”两处涉及乌江,其余无一处写到乌江自刎;其三:项羽率八百余人,经东城激战后剩28人,被汉军数千人围困……如此,冯氏依常理推断不可能从东城再突围至距120公里外的乌江。

那么冯其庸所立三个论据真的站得住脚吗?非也!其用《史记》《汉书》等相关项羽东城之死的语句,完全属于断章取义,一知半解,实属曲解其意。“项羽身死东城”之言,出自于《史记·项羽本纪第七》云:史太公曰:“(略)五年率亡其国,身死东城,尚不觉悟而不自责,过矣。”此乃史太公司马迁自言,是借周生说舜眼睛为双瞳子,项羽亦是如此。三年灭秦称霸王,奇人奇才,独自发出的感叹!且“乃自刎而死”与“身死东城”属于前后简牍笔墨,文字间隔不过600言,司马迁怎么可能将项王写成身死两地呢?窃以为:应该属于笔误,“身死东城”中之“死”,应该为“至”即:“身至东城尚不觉悟而不自责,过矣。”这似乎更符合逻辑思维。意思大抵为:项王五年光景就覆灭了国家,战败失守溃至东城,都还没有醒悟,不谴责自我,可叹项羽临死都不明白失败的根因。假若真是“身死东城”,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觉悟自责之说了。另据北宋欧阳忞著《奥地广记·驸札记》载:“乌江本东城县之乌江亭,项羽‘欲渡乌江即此’,又《旧唐书》乌江,汉东城之乌江亭,属九江郡。秦王政24年灭楚,置东城县,属九江郡。”又有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乌江,废县,州东北四十里,秦乌江亭也!汉为东城县地等等。”纵使司马迁在《史记·项羽本纪》中之“身死东城”一言没有笔误,那么“自刎乌江”与“身死东城”纯属地域概念。前者是细说,后者为泛指,并无矛盾,也不冲突。冯其庸考证说:“秦汉旧制,东城辖区并不包含乌江”一词,毫无根据,不攻自破。

冯其庸将“使骑将灌婴追杀项羽东城”误解为:汉将颖阴候灌婴杀死项羽东城。追杀是一个过程并不等于已经杀死。此句原文为:“项羽卒闻汉军之楚歌,以为汉尽得楚地,项羽乃败而走,是以兵大败,使骑将灌婴追杀项羽东城”纯属曲解“追杀”之本意,枉读《史记》也。

冯其庸又说:“东城到乌江120公里,项王步行如何至。”这个问题非常奇怪,《史记·项羽本纪》项王曰:“吾骑此马五岁,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又何来项羽步行之说,至于冯其庸甚至对项王东城突围都产生疑问,又说“项羽东城突围不是在东城县城,而是东城县境内的一座山上。”他还考证得出:“此山名为九头山,是一座有名无实的山,既然九头山找不到,项羽东城突围自然值得商榷。”所谓九头山,也纯属冯其庸臆撰。项羽垓下之战溃逃路线是:垓下至淮河、阴陵城、东城、四聩山、乌江。所说项羽突围于东城境内的一座山上,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如此一来,有伪学术之嫌吗?《史记》所提到的:“期山东为三处”之山名为四聩山(今安徽和县北)。他捏造的九头山,焉能找到?显而易知,冯其庸所谓《项羽不死乌江考》之奇说怪论不足信矣!

冯其庸之言论如此不堪一击,那么计正山又有何高见呢?

针对计正山之《项羽究竟死于何地》一文,笔者也不厌其烦地梳理了他的几个甚为荒诞的观点:大致如下:其言,乌江亭艤待船一段,为民间传说。“乌江自刎”存疑,他列举出了所谓的五个理由,为此笔者重点从中剖析一二。其一:计认为从项王垓下突围南逃的行踪看;“至东城,乃有二十八骑”,且汉兵五千骑围之数重,当时项王已经‘自度不得脱’。何以能到三百里之遥的乌江呢?此狐疑也正好暴露了计正山自我学识不足,与冯其庸之说法无二。《史记·项羽本纪》史太公关于项王从东城溃退至乌江浦之叙述,结构清晰,记载详细,毫无悬念可言,计正山如此标新立异,故弄玄虚,当另当别论。其二:计正山却又从《史记·项羽本纪》之文体结构之变化,来找出相关蛛丝马迹,难得他火眼金睛看出其玄妙:“刚刚还在东城纵马厮杀,转眼已站立乌江边喟然叹息了。”他的疑问是如此的幼稚,让人哑然失笑。似乎在抱怨司马迁玩弄文字游戏,与读者捉迷藏。倘若深读《史记·项羽本纪》,又怎么会有如此纠结(笑)。文章中的详写与略写,不过是一种写作手法而已,为何一副众人皆醉其独醒的姿态,节外生枝呢?窥一斑,见全豹,故可知,他的文字功底不过如此罢了。余下计正山还有三条理由,笔者就不一一驳斥了,纵观计正山孤疑项羽乌江自刎的说解来看,他的谬论主要表现在以下两点:其一,对《史记》《汉书》及相关历史文献读之甚浅,难解其意;其二,有研究历史之意,实则无学问之术,最后落了个班门弄斧之嫌。

拉拉杂杂,针对冯其庸、计正山“乌江自刎”之胡诌,予以辨析,应是一目了然,其实笔者的剖析也是多余的,因为《史记》《汉书》乃至宋《太平御览》已把项羽乌江自刎叙述的十分清楚,无奈偏有好事者,平地起惊雷,故予以驳之。也许对其流很难说清楚,不是有“三季人”的故事吗?呵呵。

窃以为:相对于历史的研究与讨论,当要本着慎重,严谨的态度,勿可浮薄儇佻,反之,弄巧成拙,论为笑柄耳!

岁在辛丑仲夏于南郡金凤寓所 谷旦

书画欣赏

 

《书法扇面》2021年



 

《行书条屏》60×131cm 2022年



 

《草盛豆苗稀》180×90cm 2022年



 

《横行者》180×90cm 2013年



 

《五行图》180×90cm 2021年



 

《逆行者》240×120cm 2020年



 

《斑马一号》180×90cm 2019年



 

《生命之歌》180×90cm 20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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