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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塘栖枇杷丰收,朋友相邀手摘枇杷,一品鲜甜。
她住在塘栖深处。前庭、后院遍植枇杷。午后的温阳,斜缀枝头,果实分外金黄。人在树下,额头微汗,却不觉溽热,只顾曲身翘首,觅食熟果。
熟果皮薄,肉嫩,多汁,入口即化,太阳的味道温润咽喉,留下一丝鲜甜余味迂回。
这里的枇杷有两种,一种称作“软条白沙”,微黄,水汽足,酸甜相宜。另一种唤名“红毛丫头”,橙色,软糯,果味清淡。
朋友说,皮有麻点、微皱的,可能更甜。说是可能,因为不确定,不仅一棵树上的果子味道不同,就连一枝上的也有区别。然而,这份不确定里却有发现的乐趣。
不多时,胃已撑满。枇杷虽宜人,可多食,不伤脾胃,然而,有限的身体空间无福消受,好在可以落座屋檐下,览远山青翠,果林密织,听竹椅吱吱,清风习习。
枇杷树下,立着两个蜂箱,封盖上压着砖石,几只蜂儿,来回转悠,不怕人,也不理睬人。
枇杷林里,传来啾啾、唧唧、哑哑的鸟鸣,还有几声布谷应和,却不见鸟儿的踪影,偶尔,冒出鹅叫声,宛如盛大的交响乐,突然插入一声唢呐。
阶前挤满黄杨,也有
阶前挤满黄杨,也有金边黄杨杂于其中,伸出纯黄的嫩枝,以示与众不同。
朋友暂离,去屋内招呼客人。庭中只剩一缸青莲,随风摇曳,还有一人沉醉风里,祈愿长作枇杷树下枇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