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浓烟瞬间弥漫开,室友人不见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我。
“你怎么这么黑啊!”
被熏得漆黑的楼道丨作者供图
当天我就住进了烧伤整形科ICU
不幸遭遇火灾又顺利逃过一劫的作者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损伤,为什么会被送进ICU?火灾幸存者身体都会出现什么变化?她在生死无常的ICU里又能看到什么悲欢离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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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厘米长的“垃圾山”从耳朵里掉出来,边缘还挂着丝丝缕缕
暑假接近尾声,在游泳池里泡了好几天的女儿告诉我,她耳朵好像被人蒙住一样,听不清声音了。我仔细地问女儿耳朵里面痛不痛,答不痛;问游泳时耳朵里面有没有进水,答进过水。
我立刻就轻松起来。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我判断女儿听不清的原因很简单——小水珠把耳朵堵住了而已。
做出如上“诊断”后,我把一小片餐巾纸揉成了牙签形状,慢慢地探入女儿的耳朵,试图将水吸出来。我相信只要把水吸出来,如梦境里的朦胧声音一定会立刻变得敞亮起来。
但在女儿的耳朵里试探了几次,纸牙签拿出来时都是干燥的。
我不敢再试了,怕伤到女儿的耳朵。于是我嘱咐女儿歪歪头拍拍耳朵,再蹦蹦跳跳,试图让耳朵里的水珠自己滚出来。
情况却依旧没有好转。这样的状况又持续了两天,女儿说耳朵还是听不清。
作为一个“家庭医生”,虽然我已经积累了一定的儿童护理知识,但这已经超出我的“诊疗”能力范围了。现在应该向专业人士求助了,我决定立刻上医院。
耳朵进水后听不清,我们可以自己动手掏吗?在医院掏耳朵是个什么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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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后,医生从我腿上切下了一颗殷红色的“墨鱼蛋”
今年年初一次洗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两侧大腿好像胖得不一样。具体来说,右侧大腿的根部好像更粗一些,再仔细摸,肥肉下面居然有一个硬硬的包块,直径大概3~4厘米,不痛不痒。
想到刘备曾说过:“吾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肉生。”难道是因为我太久不运动了,大腿上长出的肥肉都结块了?不禁悲从中来。
不过,肥肉为什么会结块呢?我有点好奇,又有点紧张,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起来:“比肥肉更硬,不痛也不痒,长在右大腿而不是左大腿。或许是肌肉呢!”
开车时,需要用右脚控制油门和刹车,所以右大腿经常会处于紧绷状态,久而久之,大概就形成了独特的“刹车肌”吧?如此干脆利落的推理一气呵成,令我不由地为自己感到骄傲!
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到上海工作以后,一直没有拍中沪牌,买不了车,已经有两年没摸过方向盘了。就算是以前开车产生的肌肉,恐怕也不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吧。
“记得小时候读到过一篇小说,里面某个角色,有一天在村口屌爆了……”
保险起见,从浴室出来以后,我马上打电话给几个经常开车的死党,问他们右边大腿有没有肿块。大家纷纷表示没有并且恭喜我加入中年发福的队伍。
看来自己的推理存在漏洞。可如果不是肌肉的话,那会是什么呢?我脑子里冒出了另一种可能性:疝气。
之所以会想到疝气,是因为我腿上肿块的位置比较微妙,正好邻近腹股沟,特别像腹股沟疝或者股疝。
突然,我想到小时候读过的一篇乡土小说。里面的某个角色患有小肠疝气,有一天在村口,他突然屌爆了,确切地说是阴囊爆了。
这番魔幻现实主义的诡异描写,曾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如今,童年的恐惧紧紧地攥住了我,令我当即做出了去医院的决定。
怀疑自己是疝气,后来辗转三个科室,作者大腿根部的包块到底是什么?是良性还是恶性?为什么这么难以诊断?后续是通过什么方式处理和查明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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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下去,谣言纷飞,我丧失了三年“择偶权”
高一开学第一周,学校组织体检,其中有一项是抽血。万万没想到,一次体检抽血,让我成了全年级的名人。
当护士把注射器从塑料包装里取出来、摘掉针帽露出针头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尽可能地把头往后扭,不去看针头是怎么刺破我的皮肤、扎进我的血管、并抽走我的血液的。后面排队的几个同学笑着说:“你这个大高个也怕抽血啊?”我好想向他们挤出一个看破一切的淡然微笑,但面部肌肉僵硬得只能扯了扯嘴角。
几秒后针头拔出,我的手已经冰凉了。我一手按着棉签,一手拿着体检表格长舒一口气,起身准备回教室。可还没走出房间,我耳朵突然像被堵上了似的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也开始一会儿泛白一会儿泛黑,胃里翻江倒海,并逐渐开始出现胸闷、呼吸困难……
我倚靠在门框上,目光呆滞地看向排队的同学,最后眼神锁定在一个刚和我说过话的女孩身上。我也不想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可是眼睛已经不听我使唤了。女生白皙漂亮,人也温柔大方,这会儿被我盯得满脸疑惑。我大口喘着气,试图通过呼吸舒缓一下症状,说句“我没事”,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我失去了意识。
以前总在电视里看别人晕倒,以为晕倒就是强制睡了一觉。可自己晕倒后才知道,晕倒是被大脑偷走了时间。
在眼前一片漆黑的那一瞬间,我努力睁开眼睛,试图再次看清眼前的姑娘,而我也确实“做到了”——在我的意识里,黑色的世界只持续了两秒钟,就逐步退却。但眼前的宿舍架子床、已经消失的漂亮姑娘、和一种穿越的荒谬感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天下午,高一30班一个大高个因为晕血一头栽倒”的消息演化成至少三个版本在校园里传播开来,而只有当事人我知道,这次晕倒和血没有关系。
作者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害怕针头?晕针难道也是一种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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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疾病,你我都不是孤岛
风里雨里,果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