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战柱,1964年4月生于河南省焦作市。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当阳峪绞胎瓷烧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国家级技能大师工作室,中国轻工大国工匠,农业部“能工巧匠”、中原文化名家、中原大工匠,河南省劳动模范,正高级工艺美术师,中国工美行业艺术大师,中国传统工艺大师,中国工艺美术协会理事,河南省工艺美术大师,河南省陶瓷艺术大师,河南省杰出陶瓷艺术家,焦作市金谷轩绞胎瓷艺术有限公司艺术总监。靠个人力量恢复和发展了匿失千年的当阳峪绞胎瓷烧制技艺,填补了我国瓷器的一项空白。作品多次获得大奖并入选义务教育美术类教材。
唐代陶瓷业的新工艺——绞胎陶瓷
绞胎陶瓷亦称“绞泥”、“搅胎瓷”、 “透花瓷”。绞胎是唐代陶瓷业中的一个新工艺,唐代以前尚未出现,靖康之变后失传。所谓绞胎,是将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颜色的瓷土揉和在一起,然后相绞拉坯,制作成形,浇一层透明釉,烧制而成。由于泥坯绞揉方式不同,纹理变化亦无穷。能绞出木纹、鸟羽纹、云纹、流水纹,有的如老树缠绕盘根错节,有的如层山叠嶂起伏不定,构思奇巧,变化万千。
焦作,因“焦家作坊”而得名,与陶瓷业的关系甚为密切,是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而修武又是黄帝所封陶正(主管制陶之官职)宁封子之诞生地,是我国陶瓷文化根源所在。怀川大地,古属“三河”地区之“河内”,“九州”中央之“冀州”,太行山南之“山阳”,是黄帝统一中原、百族交汇融合、孕育中华文明的摇篮。自古以来,我国陶瓷种类可谓洋洋大观,大凡陶瓷工艺,或色釉变化运用,或彩绘装饰、雕刻、镂空、捏制、圆塑,或由于火焰、火候、火温不同而发生釉料色彩之美妙变化,工艺体现尽达极致,各种造型种类不可胜数。
北宋时,绞胎瓷在焦作当阳峪实现了大规模生产,其他地方也少量生产这种瓷器。《中国工艺美术大辞典》记载:“当阳峪窑,宋代北方民间瓷窑。窑址在河南修武当阳峪,故名。”绞胎瓷釉色光润莹亮,装饰技法有刻花、半画半刻、填彩、三彩式绞胎等,其中以绞胎技法最具有当阳峪窑的独特风格。
绞胎陶瓷的烧制成功,是人们冲脱了隋、唐以前单调青白两色瓷的束缚,是深入到胎骨的“釉下彩绘”;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的一种追求。人们常说的唐代陶瓷装饰三大突破:绞胎、唐三彩和湖南长沙窑的釉下彩绘。试想用几种不同颜色的瓷土,既要掌握好干湿度,又要掌握好热膨胀系数,烧成这种深入到胎骨的“釉下彩绘”,它的工艺要求和技术水平远远超过同时代长沙窑的釉下彩绘。因此可以说在当时来讲,绞胎陶瓷是技盖群芳的高技术产品。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曾多次组织人员进行研究仿制,至少到七十年代前,尚未获得很大成就。历史上的绞胎瓷也是因其工艺上的高难度而成为王公贵族们的专用奢侈品。高温下,不同颜色的泥土收缩率不同,其制成的胎就会容易开裂,因此成品率很低,这也是绞胎瓷只有在经济繁荣的时候才会有所发展的原因。
绞胎瓷内外相通表里如一代表了中国文人墨客的君子情怀。绞胎文化源于孟子那篇“君子本色,表里如一”,同时传达着对君子本色的尊敬和赞美。从技法上绞胎瓷着重表现瓷胎的表里如一,从美学上绞胎瓷强调淡美素雅,力图表达“仁义礼智跟于心”的君子品味,同时又以表现形式的多样性,诠释了“其色也睟然”君子气概。
他乡学艺与绞胎结缘
柴战柱是土生土长的河南焦作人,当地是唐宋时期有名的瓷都,浓厚的陶瓷文化底蕴为这片大地镀上一层神圣的荣光。建国以后,在国家政策的指引下,焦作的陶瓷产业如雨后春笋一般绽放,到了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日用瓷销量更是占据全国第一。焦作陶瓷的繁荣景象也直接影响到了柴战柱,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他,目睹了一车车泥料运进瓷厂,而后又神奇的变成一摞摞光洁如镜的瓷器,所以对陶瓷的感情也从那时便埋下了,对陶瓷的探究也成了柴战柱不大不小的愿望。
柴战柱十八岁那年进的碳素厂,因为年纪小且没有工作经验,只能做一名窑炉工。熊熊的炭火映红了他年轻的脸庞,也照亮着他对未来的期许。他无法想象同样的窑炉,怎么就会产生碳素和陶瓷两种不同的结果,好奇使他对陶瓷的兴趣更加浓烈。八十年代中叶,碳素厂因为经营不善,面临倒闭,柴战柱也成为了改革开放以后,焦作最早的一批下岗工人。不过在伤心之余,他并没有气馁,也许是上天故意考验他,为他设下了障碍,好在他还年轻,有大把时间可以从零开始,略加思索后他决定去学陶瓷,实现自己一直追求的陶瓷事业。
焦作当地陶瓷企业虽然多,但基本都是技术活,对于柴战柱这样的门外汉来说,在企业也不过是做杂工,没有接触核心技术的机会。志向远大的柴战柱自然不想一直做粗笨工作,他要学习一流的陶瓷技术,做一流的陶瓷大师傅。能满足要求的地方其实并不多,柴战柱和大部分人一样,首先想到的就是景德镇。
柴战柱记得很清楚,当时为了省钱,他是搭乘别人拉煤的运输车去的景德镇。在景德镇,柴战柱从学徒工开始做起,学徒工既能学到技术,又不用出学费,等到手艺熟练以后还有工资可以拿。景德镇以青花瓷、斗彩瓷闻名于世,釉色和装饰技术独步天下,柴战柱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他立志要将技术全部学到手,不枉自己不远千里的“取经”之路。他在景德镇学习了五年半时间,从选料、拉坯、塑性,到上釉、烧窑等等,每个工序他都能独当一面且表现出色,但是此时的他早已将兴趣点从青花瓷转到了绞胎瓷上面。
绞胎瓷还是柴战柱从景德镇那里听来的,绞胎瓷是古代一个早已堙灭的瓷种,据传烧制难度特别大,也是古代陶瓷技艺的巅峰,金兵攻陷中原以后,很多瓷窑都被金兵毁坏抢掠一空,绞胎瓷也遭到了灭顶之灾,绞胎瓷后来也始终没有再被恢复,所以世人对它鲜有听闻。绞胎瓷的神秘让同为陶瓷景德镇人颇为好奇,得知柴战柱来自焦作,便经常向他打听绞胎瓷的事情。
柴战柱发现,自己对本该引以为傲的家乡瓷种知之甚少,这让他感到很惭愧,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开始想方设法了解绞胎瓷的历史,还特意回到家乡探访绞胎瓷的古窑址。对绞胎瓷了解的越多,柴战柱对这种古人审美和构思所达到的高度的瓷种兴趣越大,他从书籍中寻找绞胎瓷的制作工艺,并且试着烧制,往往烧制到一半便开裂,始终没能成功。随着时间的推移,学习的深入,柴战柱明白了瓷器对原料和水质都有要求,这也是他始终找不到绞胎瓷法门的根本原因,因此,他决定回到焦作,烧制真正的绞胎瓷。
历经艰辛的绞胎恢复之路
1989年,25岁的柴战柱回到家乡。修武县的当阳峪村是宋代绞胎瓷的烧制窑口,村口至今仍有一块宋崇宁年间立的“窑神碑”,碑中清楚记载了当年当阳峪窑烧制瓷器的盛况,“时惟当阳工巧世利兹器,埏埴者百余家,资养者万余户。”当地人不仅是家家户户、世世代代在烧窑,一个小村落更是孕育了诸多陶工大才。当阳峪距离北宋国都汴京很近,当时大宋的繁荣经济震惊世界,人民群众对精神文明的追求有了空前自由的环境,这也加剧了北宋陶瓷工艺的突飞猛进,加上当阳峪附近的水源和土壤都是烧制瓷器的上乘原材料,才造就了当阳峪窑的盛世繁荣。
柴战柱就发现,当阳峪村的高龄土是制作绞胎瓷的不二选择,他扎根当阳峪村,并从村民手中收购了大量的绞胎瓷碎片,从古代技艺的断片残垣中寻找绞胎瓷的奥秘。绞胎瓷之所以在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除了战乱和政治因素,制作难度大是最主要的原因。绞胎瓷的工艺难度特别大,造成绞胎瓷的成品率极低,毁坏的只能当做废品扔掉,因此成本也极高,历史上有很多希望恢复绞胎瓷的工匠,因为屡屡失败,无法支撑,最终只能选择放弃。在七十年代末期,国家也曾力主地方上恢复绞胎瓷的烧制,当年有国营瓷厂支持,可是依然找不到正确的方法,最终因无法承担过多的投入资金,只好放弃。
前辈们在绞胎瓷上吃过的苦头,不仅没有让柴战柱望而生畏,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趣。绞胎瓷,顾名思义是将泥料绞揉掺杂在一起,然后塑模成型,绞揉的方式可以造就变化无穷的纹理,这些纹理有席编纹、羽毛纹、木纹、流水纹、菊花纹等等十几种纹饰,纹理盘根复杂又妙趣横生,变幻的多样性让人感叹匠人的技艺浑然天成。如果要做绞胎瓷,能够绞揉出各种花纹成了必备的技艺。
柴战柱白天做陶瓷生意,晚上就用橡皮泥反复揉捏,要想达到绞胎瓷原有的纹理标准,既要找到纹理的规律,还要考虑两种颜色原料的糅合。这是一项没有期限的工作,因为找不到任何人借鉴经验,也没有师傅从中指导,一切只能自己不断试验,然后思考总结。有时候想出来一种方法,为了完成要忙活到半夜一两点,灵感的指引让他暂时忘记了肩膀和手臂的酸痛。在柴战柱持之以恒的努力下,他渐渐地掌握了席编文、羽毛纹等纹理的揉制、叠加、切割排列等方法,并将经验一一记录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遇到了难题,在菊花纹的制作上,无论他怎么反复揉搓、拼接,都做不成自然流畅的菊花纹理,一次次的失败后是一次次的重新揉泥,虽然坚持,柴战柱还是不免心灰意冷。一次忙活到半夜两点多钟,看着手中一团槽的泥巴,气愤、疲惫、焦急等无数情绪一起袭上心头,柴战柱将手中的泥狠狠摔向案头,倒头睡在床上。第二天起来,柴战柱从地上捡起昨天的橡皮泥,上面丝丝条纹从花心迸发四方,像佳节炸开的礼花,又像撑开的伞骨,自然天成,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菊花纹。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柴战柱不经意的一摔反而让菊花纹重现,他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柴战柱在绞胎瓷花纹编织上面用了三年的时间,中间有时间投入,当然还有一口袋一口袋的橡皮泥“投入”,但这些投入在成功的那天都变得微不足道,绞胎瓷纹理的掌握,为柴战柱之后烧制打下了一针强心剂。上面说到绞胎瓷的烧制过程中,容易产生开裂的情况,主要原因是因为绞胎瓷是由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原料糅合一起,不同原料成分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在窑炉中,各种原料膨胀系数之间的差异会让胚体不能保持原有的形状,从而导致裂开。这些原理是柴战柱在烧制绞胎瓷的过程中总结的,而找到原料之间的混合比例,是成功的关键。接下来还是要靠自己一次次的试验,柴战柱之前是做陶瓷生意的,生意不大,收入不高,但勉强可以支撑自己对绞胎瓷的研究,但随着绞胎瓷试验的不断加大,投入也越来越大,最后,他只好将自己唯一的住房抵押出去,还向所有亲戚朋友都借了钱,后来到了许多亲友见柴战柱上门,就以为他是来借钱的地步。他先后花费6年时间,逐步解决了釉色和釉料配制、泥土温度、收缩率差异等方面的问题,这些都是解决绞胎瓷开裂的关键,一件又一件的“绞胎瓷”产品终于从柴战柱不起眼的窑炉中生产出来。
柴战柱清楚,他刚做出来的绞胎瓷,充其量只能叫做绞胎陶,和真正的绞胎瓷还有一定的差距,它的表面过于粗糙,虽然纹理和样式都符合绞胎瓷的文献记录,但他并不满足。柴战柱了解到,虽然绞胎瓷在中国消亡了上千年,在一衣带水的邻国日本却大放异彩。日本人在清末民初时期,将中国的绞胎瓷资料和文物等带回日本,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已经取得不俗的成就,并且有了在日本名字——“练上手”。在日本,绞胎瓷的工艺被奉为人间国宝,这是极高的待遇。“墙内开花墙外香”,柴战柱痛心属于自己国家的技艺反而掌握在外国人手中,无论如何,自己都要重现祖宗的陶瓷荣耀。柴战柱还了解到,日本的绞胎瓷精品很少,基本上也是属于绞胎陶居多,所以,率先研究出绞胎瓷显得至关重要,也是和日本竞赛过程中实现“弯道超车”最好的机会。
匿失千载出盛世
2000年,柴战柱用五十万元的贷款注册了焦作市金谷斋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全身心投入到研究传统绞胎瓷上面。从他开始投身绞胎瓷恢复制作以来,失败已经成为了柴战柱家常便饭,可以说没有百折不挠的精神支撑着他,他一定无法走到这一步,中间有过生存的压力,有过周围人的劝阻,有过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但柴战柱都挺了过来,如今胜利近在咫尺,他更没有理由放弃。
瓷器的窑变和釉色变化得益于高温下的氧化还原,不同的原料对温度的要求也不尽相同,所以才会有不同的瓷种颜色表现,而绞胎瓷作为集中多种材料于一身的瓷器,对温度的掌握更加复杂,难度也成倍增加。想要掌握绞胎瓷的烧制秘诀,必须掌握温度曲线,如果升温太快,瓷器就会被烧裂;如果升温太慢,容易造成胚体的坍塌或者是碳分子进入过多导致发黑。没有成功经验,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试错,“烧一窑,毁一窑,砸一窑”是柴战柱对那段时间的黑暗记忆,窑炉就像是一个黑洞,吞噬着金钱和大家的信心。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2002年早春的一个夜晚。由于燃气公司的失误,送来的液化气有一罐是空的,而当时窑炉的火烧的正旺,如果没有液化气续上去,一窑绞胎瓷又将付诸东流。在紧急关头,柴战柱当机立断,让工人把存气不多的液化气罐放在温水中摇晃,用残存的液化气为窑炉供火,不求温度升高,只希望能够保持住当时的1000摄氏度。然后柴战柱跑到村民家里借了一罐液化气背回来,才把温度重新提了上去,达到了1300摄氏度。大家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窑在慌乱中烧成的绞胎瓷竟然成功了!打开窑炉,一件件晶莹剔透、表面光滑如蛋白的瓷器展示在柴战柱面前,他很清楚,消失千年的绞胎瓷终于回来了。
柴战柱对所有的烧窑过程都会一一记录在册,那天晚上,从他出门到回来重新供应液化气的时间也不例外,但这个数据,他已经牢牢记在心里,并且以后也很难忘记。35分钟,这就是将窑炉温度稳定在一千度的时间,也是他苦苦寻找的温度曲线和成功的关键。与其说这是一次机缘巧合,不如说是柴战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的成功是建立在无数个不休不眠的夜晚和无数次失败后的从头再来,用毅力和恒心来形容柴战柱都显得苍白无力。
文化自信,做好匠心传承
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所谓文化自信,既要有属于自己的特色文化,这种文化又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优势。就比如柴战柱对绞胎瓷的恢复和创新,将绞胎瓷这一传统瓷种在原有基础上更上一层楼,当阳峪绞胎瓷由当年单一的品种,发展为如今的八大类300多个品种。他所做的绞胎瓷工艺品比之日本,种类更多,品质更好,创新性也更强。柴战柱在古代绞胎瓷黑白两色的基础上,增加了更多颜色进去,丰富了绞胎瓷的艺术表现形式,形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争艳的绞胎奇迹。
柴战柱爱瓷成痴,他三十年如一日投身绞胎瓷的恢复、发展和传承,将自己的全部心血毫无保留地交给了绞胎瓷事业,正是他的这种忘我而专注的工匠精神,让他成为了当阳绞胎艺术瓷第一人。柴战柱所做的佳品数不胜数,被海内外的收藏爱好者视为珍品,金谷轩生产的绞胎艺术瓷已经有一百余件被美国、波兰、日本、英国等国家的博物馆和个人收藏。他的作品也获得过无数的奖项,光专利证书就有一百二十五本。
柴战柱个人获得的荣誉更是无数,中国工美行业艺术大师,中国传统工艺大师,中国工艺美术协会理事,正高级工艺美术师等等头衔不胜枚举,因为在绞胎瓷行业做出的特殊贡献,2013年,柴战柱成为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这一荣誉象征着国家对各个领域顶尖人才的肯定。柴战柱的金谷轩公司被评为地理标志保护产品专用标志企业。
当阳峪绞胎瓷跨越千年,柴战柱希望这千年的断层不是沉沦,而是厚积薄发,在新时代的舞台上更加光芒万丈。如今在柴战柱的帮扶和带领下,当阳峪从原来的贫困小山村发展成如今集旅游、瓷产业为一体的绿色小村,更有四十多家绞胎瓷企业在这座古代瓷都生根发芽。行业在壮大,为了追求经济利益,一些冒名顶替、以次充好的现象就会随之发生。柴战柱对此深恶痛绝,绞胎瓷的恢复坎坷崎岖,他不希望被一些低劣的产品破坏了绞胎瓷的高品质。为此,在柴战柱的呼吁下,起草编制了当阳峪绞胎瓷河南省地方标准,作为绞胎瓷行业最具权威和发言权的柴战柱是第一起草人。这一标准也将绞胎瓷的生产规定在更加合理、可持续发展的生态道路上,让国家的传统技艺传承下去。
柴战柱常说的一句话是,传播的是文化,传承的是技艺, 留下的是精神,传世的是作品。在努力对绞胎瓷研发和创新的过程中,他始终没有忘记传承的重要性。柴战柱如今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当阳峪绞胎瓷烧制技艺)代表性传承人,他有责任将这一国家历史技艺发扬光大,世代传承。
为了更好地传承技艺,柴战柱收徒的标准首先要喜爱这门艺术,只有真正喜爱才会把热情投入绞胎瓷里面,才可能做出好作品。柴战柱还是河南理工大学的客座教授,很多艺术系的毕业设计都是在金谷轩里面完成的,柴战柱喜欢年轻人的创意和脑洞,同时也瞧出他们作品的缺陷,那便是华而不实。一件能够传世的作品一定是扎根于生活,不然只能沦为自我欣赏的玩物。同样的道理,作品有了生活气息,还要赋予一定的文化内涵在里面,否则艺术评价一样不高。所以,柴战柱呼吁更多有文化的年轻人能够加入绞胎瓷的队伍,让有智慧的头脑在行业中碰撞出更多艺术的灵感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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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专题由《小康》杂志和时代记忆联合推出
作者:时代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