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这是一篇关于《创造性学校：从根本上改革教育》一书的摘录笔记。它提出了在正规教育体制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并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法和改革措施。向我们展示了真正富有创造性的教育体系模式的愿景。作者勾勒出的这幅教育体系新蓝图，虽然针对的是美国语境，但在人口负增长背景下面临教育改革压力的当下中国，相信也会有一定的启示意义。本文来自编译，希望对您有帮助。

这一次，我将与大家一起分享《创造性学校：从根本上改革教育》（Creative Schools: Revolutionizing Education from the Ground Up）一书的内容。这是肯·罗宾逊（Ken Robinson）爵士写的一本极其重要的书籍。这本书所强调的当今时代在教育体制上存在的问题令人大开眼界。同时它还讨论了要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目前需要做些什么。

这本书是为谁而写的，哪些人必看呢？

如果我们已经为人父母或即将为人父母，那么我们应该读读这本书。如果我们是教育工作者，我们也应该读读这本书。即使我们的生活与教育事业基本没什么关联了，我们还是要读读这本书。

一般免责声明：此文并不是对《创造性学校：从根本上改革教育》的总结，文中提到的笔记都是从这本书中摘录的。

1. 导读

学习是获取新知识和新技能的过程。人类是有高度好奇心的学习有机体。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对学习有着强烈的欲望。对于很多人来说，当我们完成学业后，对学习的强烈欲望就开始减弱了。保持教育的活力是教育转型的关键。

教育的目的是让学生了解自己生活的世界和自己内在的才能，这样才能促使他们成为有成就感的活跃个体，成为有同情心的公民。

回顾教育的基础知识

教育，为什么会成为一个热门的话题？

●第一：经济原因。教育对经济繁荣有着巨大的影响。

●第二：文化原因。教育是群体传递价值观并将在代际之间传承价值观的主要方式之一。

●第三：社会因素原因。公共教育的公开目标之一是为所有学生（无论他们的出身背景和生活环境如何）提供发展和成功的机会，使他们成为积极参与的公民。

●第四：个人原因。大多数关于教育的公共政策声明都包含了常规的部分，即所有学生都需要发挥自己的潜力，过上充实和富有意义的生活。

2. 正规教育的模式及其存在的问题

正规教育一般由三个主要部分组成：课程、教学和评估。它采取的基本策略是尽可能地使三部分标准化。许多国家现在对学校应该教什么有了明确的指导方针，通常是年复一年地，都要教授一些全国统一性的课程。

由于教育的标准化运动强调学术研究，因而正规教育不太重视艺术、戏剧、舞蹈、音乐、设计和体育等实用学科，也不太重视传播和传媒研究等“软学科”，这些学科都被认为是非学术性的。

在教学方面，标准化教学更注重对事实信息和技能的直接指导和课堂教学，而不是集体活动。它不支持有关发掘创造力、个人表达、非语言的、非数学的工作模式，同样，也不相信学生们能通过具有探索精神和富有想象力的游戏来学习，甚至，对幼儿园的教育也是这种状况。

在评估方面，标准化教学重点考察正式的笔试，加上多项选择题的广泛推广运用程度，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地对学生的答案进行编码和处理。当然，工作业绩、作品集、开卷考试、教师评价、同行评估以及其他不太容易量化的方法也不作为评估参考。

在这种教育模式下，只有聪明的孩子才能上大学。而其他学生可能会早早地就离开学校，去寻找工作或申请职业课程来学习某种技能。这些不能上大学的学生不论选择了哪条路，在教育方面的地位已经下降了一档。这种学术/职业等级体系是教育中危害最大的问题之一。

标准化教育并没有达到预定的目标。与此同时，它还产生了灾难性的后果：极大地降低了学生的参与度和教师的士气。

教育提高标准的最好方法是提高教学质量，汇集内容丰富且均衡的课程，提供有支持力的、信息丰富的评估系统。

工业化社会需要更多的体力劳动者，比对大学毕业生的需求要多出很多。因此，建立大众教育就像建造金字塔一样，在全民义务基础教育（金字塔底部）的基础上，中等教育（金字塔中部）的规模要缩减，而高等教育（金字塔顶端）的占比只是狭小的一部分。

工业制造的目的是生产同一版本的相同产品。不合格的产品会被扔掉或重新加工。大众教育系统的设计目的就是为了把学生培养成符合某种要求的人。正因为如此，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通过大众教育系统的检验，所以有些人就会被检验为不合格而被淘汰。

制造业很适合应用线性原理，但对于人来说，则并不适合。实行按年龄分组教育孩子，假定的基础是他们最重要的共同点——出生时间。在实践中，不同的学生在不同的学科中学习的速度不同。

对当前的标准化和测试体系不适应的学生可能会被迫辍学，这些人和那些未通过大众教育系统检验的人，将不得不为领取失业救济金和得到其他社会事业的援助而付出代价。

3. 真正的教育模式

（1）真正的教育，应该达到以下目标：

●教育应该使学生能在经济上负起责任并做到独立。

●教育应该使学生理解和欣赏自己的文化，并尊重其他文化的多样性。

●教育应使年轻人成为积极和富有同情心的公民。

●教育应使年轻人能够参与自己的世界以及与自己周围的世界互动。

（2）教育系统需做出改变

1）学校需做出的改变

学习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和尺度，孩子们不可能用同样的方式来学习，当老师用最适合他们的学习方式和他们最感兴趣的内容来授课时，他们在学习上可以取得巨大的飞跃。

最好不要把教育看作是一个工业系统，而应该把它看作是一个有机的系统。更具体地说，教育就是所谓的“复杂的适应性系统”。

教育的核心问题是要建立良好的师生关系，其他一切都取决于师生关系的成效性和融合程度。如果师生关系处理不好，不融洽，那么整个教育系统也就不起作用了。如果学生不愿学习，也就不会有教育了。

必须把教育的重点放在创造学生想要并且能够满足的学习条件上。这是安排其他一切活动的基础。

教师的职责是促进学生的学习。

校长的职责是在学校内创造一切条件，使教师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

政策制定者的职责是，无论是在地方、州还是在他们负责的国家级机构范围内，创造一切条件，让校长和学校能够履行应负的责任。

2）人类是天生的学习者

命题知识有时被称为“知道”，与程序性知识“如何知道”有所区别。程序性知识是我们用来完成实际工作的知识。学术研究无疑是很重要的，应该纳入每个学生的教育内容之中。但仅仅这样还不够。学术研究在教育中是必要的，但目前，还满足不了所有学生的教育需求。

年轻人在动力和学习方面遇到的许多问题都是由教育系统本身带来的。只有改变教育系统，许多问题才会消失。

个性化的过程似乎随处可见，但它依然没有在教育中得到普及。这是极具有讽刺意味的，因为，个性化在教育中是最迫切需要的。个性化在教育中落而不实的情况意味着什么呢？这引起我们以下反思：

●要认识到智力的多样性和多面性

●要让学生追求自己的特殊兴趣和优势

●要根据学生学习的不同速度调整学习时间表

●要以支持学生个人进步和成就的方式对待他们。

当不受其他责任约束的时侯，人类幼崽会比其他哺乳动物更贪玩，而且他们也会从中受益匪浅。如果教育系统无成效，千万不要责怪与教育工作相关的每一个人。我们要和他们一起努力改变教育系统，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

3）教学的艺术

正规教育有三个主要组成部分：课程、教学和评估。标准化教学通常侧重于课程和评估。教学被视为传递标准的一种方式。在教育系统中，这些侧重点完全是主次颠倒的。

教师的根本职责是促进学生学习。这似乎是没必要说的事，但是，老师们所期望做的事情，大部分都不是教学。他们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考试、做文书工作、参加会议、写报告和纪律处分等事情上。

责任心强的老师会为学生学习创造条件，而责任心差的老师则不会。有责任感的老师也知道自己并不总能为学生学习创造条件。因为即使是专家教师，也只有四个主要职责：参与、推动、期待和授权。

提高成绩的关键是要认识到教与学是一种关系。学生需要与自己有联系的老师。最重要的是，他们需要老师相信自己。

好老师是好学校的核心支柱。他们在履行自己的不同职责时，可以帮学生实现三个基本目的，取得如下收获或提升：

●灵感：他们用自己对所教学科的热情激励学生，促使学生在这一学科上达到最高水平。

●自信：他们帮助学生获得自己所需要的技能和知识，使自己变成自信的、独立的学习者，能够不断提高自己的理解能力和发展专业特长。

●创造性：他们能促进学生去做实验，进行询问，提出问题，并开拓技能和个性的原始思维。

4）所有学科都是值得了解的内容

课程就是学生应该知道、理解，并且能够做到的一个内容框架。课程的明显目的是为学生规划出一幅蓝图，告诉他们应该学习哪些内容。但课程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学校需要用课程规划来弄清楚，如何使用学校的资源、如何安排每个人对时间和空间的使用。原则上，课程规划应该由课程来决定。但在实践中，情况往往相反。

人类在每个领域取得成就都是受到欲望驱动的结果，这些欲望是：探索、测试和刺激、探究发生了什么、质疑事物是如何工作的、想知道为什么和如果情况相反会怎样？等等。小孩子很乐意去探索任何能引起他们兴趣的东西。当他们的好奇心被激发时，他们就会自发地学习、互相学习、从任何他们能找到的资源中学习。知道如何培养和引导学生的好奇心，是所有优秀教师的特质。

具有清晰思考、辩证逻辑思考、冷静权衡证据的能力是人类智力的特征之一。批判性思维不仅仅涉及形式逻辑。它包括解读意图，理解情境，探寻隐藏的价值和感受，辨别动机，发现偏见，并以最恰当的形式给出简明的结论。

我们是社会性生物。我们需要在他人的陪伴下生活和学习。在学校之外，与他人合作的能力对增强群体的力量和应对群体共同面临的挑战至关重要。然而，在许多学校里，年轻人大多是自己学习，他们是在“成群”地学习，但不是作为一个群体的形式在学习。

同情是识别并认同他人的感受，尤其是痛苦。同情源于同理心。它起始于认识到别人的情绪，然后感受到在相同的情况下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年轻人面临的许多问题的根源就是缺乏同情心。由种族、文化或性别导致的欺凌、暴力、情感虐待、社会排斥和偏见等问题，都是同理心缺失的表现。

我们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自己内心的世界和自己周围的世界。在教育中，以标准为导向的课程充满了我们的外部世界。标准教育无助于年轻人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然而，我们如何看待和感受自己，对自己如何在周围的世界中行动，有着深深的影响。

在规划学校课程时，我更喜欢运用学科的概念。学科是理论和实践的结合。我的观点是，一个均衡的课程安排应该给予一些学科（艺术、人文、语言艺术、数学、体育和科学）同等的地位和配置同等的资源。

艺术是与人类体验有关的学科。通过对音乐、舞蹈、视觉艺术、戏剧等的体验，我们能形成对自己（内心世界）的感觉和想法以及如何体验周围世界的感觉和想法。

人文学科是研究人类文化的学科。这一学科的学习拓宽和加深了学生对周围世界的理解。

清晰的语言表达是人类智力的标志之一。当孩子学习说话时，他们也在学习如何思考、推理和交流。

数学是研究数字、大小、数量、空间及其之间关系的抽象科学。

我们并非行尸走肉。我们既有躯体的存在，还有精神、情感与健康的身体紧密相连。体育教育和体育运动与许多不同的文化传统和实践以及价值观的建立紧密联系在一起。这种联系既与体育课游戏活动本身有关，也与做游戏所产生的集体活动感和归属感有关。

科学是我们为了解周围的世界所做的系统探索。物理、化学、生物、地球科学和天文学等自然科学学科，专注于探索和预测自然世界现象。社会科学包括心理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等学科，主要研究个人和社会的行为。科学教育旨在鼓励掌握对证据的理解和客观分析的技能，它不仅提供了对自然世界的运动过程和支配自然的法则的现有科学理论的理解，还提供了探究实践和理论的机会，这些机会使现有知识可以得到验证或质疑。

如果学校要达到文中概述的四个目的、培养学生应该具备的各种能力，那么课程作为一个整体，主要是要具有以下这些特点：

●多样性：课程的种类应该具有广泛的基础，足以弥补学生理解（我们希望的所有学生都能做到的）上的不足，并为他们提供适当的机会——作为个体，发现自己的个人优势和兴趣。

●深度：课程的安排应该提供适当的选择性，使学生在发展的同时，能够以适当的深度追求自己的兴趣。

●活力：课程的设计应该能促进不同年龄的学生和不同专业的教师之间的合作和互动。

5）没完没了的考试

在博客圈中，有数百万的文字详细描述了高风险考试带来的压力、焦虑、沮丧和附带的伤害。反对标准化考试泛滥的呼声史无前例地高涨，然而，标准化考试仍在教育领域占据着主导地位。

在所有的标准化考试中，最令人担心的是美国高考（SAT）。在过去 90 年的大部分时间里，SAT 一直是学生上大学必须通过的关卡。在美国，SAT 给高中生带来非常大的焦虑，以至于它催生了一个备考行业，这个行业每年可创造的收入近 10 亿美元。

如果老师给学生一个已经写在纸上的问题，让他们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答案，这么做是很难评估创造性技能的。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实际上与学生与问题的互动有关，问题的本质也会随着与学生的互动而改变。这只有在计算机模拟的环境中才能实现。

评估的几个部分：

●第一是诊断，即帮助教师了解学生的能力和发展水平。

●第二个是形成，即收集有关学生作业和活动的信息，并支持他们的进步。

●第三个是总结，即在工作计划结束时对整体表现做出的判断。

评估是教与学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正确的构思、正式和非正式的评估应该至少要在以下三个方面支持学生的学习和取得优异成绩：

●动机：有效的评估能够激励学生积极向上。它给出了建设性的反馈信息，能够帮助学生了解自己做得怎么样，并鼓励学生积极改进力所能及的事项。

●成绩：有效的评估给学生提供了自己实际做了什么和取得了什么的信息。它还给学生提供了与其他学生在类似标准下的表现的比较结果，以便学生和其他人能够对自己的进步和潜力做出自己的判断。

●标准：有效的评估会设定清晰和相关的评估标准，以提高学生的抱负，并为学生实现抱负提供所需的指导和实际支持。

（3）各教育主体的责任

在任何一次伟大的学习经历中，其核心都是两个基本的角色：学习者和教育者。对于一所出类拔萃的学校来说，第三个角色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富有灵感的学校领导。学校领导不仅要有远见、技能、能够促进学习者学习，并且对学习者想要的学习环境要有敏锐的理解。

优秀的校长会知道，在学校里，他们的工作主要不是提高考试成绩，而是要在学生、教师、家长和工作人员之间建立一个共同体，他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努力的。

一所好学校，会在如何在自己所属的团体内建立更广泛的联系上不断创新。因为好学校不是孤立的贫民窟，而是整个共同体的学习中心。

每个学校的领导都需要解决的三个核心问题如下：

●协同的领导关系：创建共同的愿景，制定明确的、可持续的改进计划，确定明确的员工岗位。

●个性化的学校环境：摒弃能让很多学生几乎不被注意就能蒙混过关的匿名文化，为学生制定个人发展计划。

●能改进学生表现的课程、指导和评估：优先考虑知识的深度而不是知识的广度，提供可选择的跟踪和分组，为学生正在学习的素材提供真实的生活联系。

蓬勃发展的学校都有其独特的活力。大体来说，它们都促进了学习赋权文化的这些基本特征：

●共同体：群体内的成员都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共同体的一部分，互相支持彼此的需求和愿望。成员们都有一种强烈的共同认同感和使命感，这种认同感和使命感超越了它所服务的所有家庭以及与之合作的所有组织的期待和愿望。

●个性：每个成员作为个体能感受到被尊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才能、兴趣和需求。作为个体，每个成员都会受到鼓励：更深入地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价值观和愿望、了解自己的恐惧和焦虑。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大群体中的一部分，但也知道自己不会在人群中迷失。

●可能性：学校为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提供希望和机会。它承认其成员具有广泛的才能，并提供多种途径来实现他们的志向。它为每个人都提供了机会：不仅能学到共同需要的知识，还能超越自我。

学校校长的主要职责不是指挥和控制，而是控制学习氛围。学校文化也深受其工作环境的影响。为学校创造最好的机会是教育政策制定者的重要职责，这一点我们很快就会讲到。

改变家庭教育：儿童和年轻人通常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校外。父母和家庭对他们在学校的成绩有很大的影响。当学校、家长和家庭以正确的方式融合在一起时，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会在方方面面受益，而且这些益处适用于所有社会和经济群体。

我们的孩子总会发出一定的信号，来表明他们将成为什么样的人。这对于家长和老师很重要，必须对这样的信号保持警惕和予以关注。无论父母的社会经济地位或文化背景如何，能参与孩子的教育与孩子的学习动机和成绩会有直接关系。

当父母对孩子的教育采用“直升机”模式时，就会出现过度管教的情况：“他们不停地盘旋在孩子的头顶俯视着自己的孩子，当孩子第一次遇到困难时，突然俯冲下来拯救他们。”学生们从这种过度管教中得到的教训是终生的依赖：我没有能力自己面对困难，也没有能力接受自己的不良行为带来的后果，所以感谢上帝，我的父母会拯救我。

如果父母不给孩子足够的独立解决问题的空间，孩子根本无法学会如何解决问题。他们没学会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这会影响到他们的自尊。孩子不需要奋斗的另一个原因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失败，可能会对失败和让别人失望产生巨大的恐惧。缺乏自信和害怕失败都会导致抑郁或焦虑。

（4）改变教育环境氛围

如果学生在学校里不能投入到学习中，那么一切以教育的名义进行的其它事情也就都没什么意义了。学生放弃或辍学的成本，远远高于学校投资于那些激发学生学习热情的成本。

教师的职责是促进学习，这相当于一项专家要完成的专业任务。这就是为什么所有高绩效的学校系统都如此重视高质量教师的招聘、保留和持续化职业培训。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教育体系能比置身其中的教师更可靠。

在一个健康系统整体运转时，其中的每个元素都支撑着其他元素，教育系统也是如此。在这样一个复杂的、有许多子系统和动态的系统中，存在的持续风险使不同利益集团的关注点变得不一致。在质量体系中，教育的愿景与体系中所有阶段和层次的行为紧密相联，保持一致。

●人们需要一个美好的未来愿景，但需要他人来引航，自己才能定标。他们需要有一种感觉——自己有能力改变，并且具备改变所需的技能。

●人们需要信心，相信自己有充分的理由去改变，自己的目标将会比现在更好，而且为实现转变所付出的努力是值得的。

●人们需要有人脉和物质资源来完成过渡。

●人们需要一个令人信服的行动计划来实现目标，或者至少，采取一种可以让自己继续前进的方式，即使它会随着自己的前进而改变。

译者：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