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作歌手易白
文/何鲁真
伸了伸脖子,转过身望向办公室的窗外,东方既白,前一秒,所望的是微红,那一大抹红带的上下笼罩着一片乌黑,这应该叫做黎明前的黑暗吧;眨眼的这一秒,通明的光明,不过那光明尚未到白的境地。然而,黎明终极过去,且看,“东方丽日”。在这个浮华的现今人世间,虽然付出的代价又是通宵,身心也可不怎么去管;但到底,真正欣赏到“东方既白”的风景,想必这样的人,傻是傻,然而又确被他们见着的。
键盘旁的左边,两个淡红色的小音箱再一次歌唱着,那一首《梦想的笔》。停下敲打键盘的双手,我开始又是一次听起易白的《梦想的笔》。
“音乐响起/我一次次/为你叹息/别哭泣/歌声响起/我一句句/用心读你/别放弃”。2012年,一首励志“癌症女孩”的疗伤歌曲还没发布,凭借歌词就已经走红网络,而歌曲署名为“易白”的作者正是成都军区某部中士艺术家王增弘。
老实说,疏我之前的孤陋寡闻,该件事的具体过程的反响,我当时并未体验过的。倒在去年年底吧,开始接触了《梦想的笔》。
那时,像听不少的流行歌曲那样听过,《梦想的笔》切实的不为深入到我的内心深处去;有一处自始至终便是确定无疑的,这首歌不管从旋律上,在歌词的感知上,我受感动了一些,似乎在之前的去年中,那样一种的感动,在我看来又还觉得,切实的不为深入到我的内心深处去。经过了2015的上半年,又在此际,再次反复听中,我真的从内心深处感动了。
被我感动的不仅是这一首,《梦想的笔》。还有《幸福路》、《赌注》等,这些歌曲都是,呵呵,被网民称为“文学教父”的易白的音乐专辑中的几首歌曲。过去听了,在今似乎便愈加不自觉的,好像又是自觉的,听着这些,《梦想的笔》、《幸福路》、《赌注》,还有其它的歌曲。音乐上,我虽算是一个白痴罗;但在我看来,易白的音乐应该也能与Beyond乐队,张国荣,许巍之行列并排。关于具体这点的解释,暂且不说什么;若不妨就是,大家可以耳听耳听,耳听并非为虚,当然眼见亦是为实的。
有过这样的打算,为易白的音乐写点东西;但因近来忙于其它事情,至今担搁着。易白先生也是我的同志之一、新的同志,这在“过去的同志”刘钦彬,李洪恩先生之后的。其中,他对我的提点,还是有一些的;文学的关心,也是有的。
可能有些人就要因此说我要“文人互捧”罗,与古今的“文人互捧”相符的了,是一个的事实;而与古今的“文人相轻”,就是再见“文人互捧”的了。
确确实实,2014年里,在博客中国专栏,我发表过一篇《我要的是文人能相亲》。实然是,那篇杂文原来的题目不是那样的,后来也因有“标题党”的利用,实际上也是想激起网友们的围观吧;他们真的是在围观过么,或应是看客,像见到写着“小萝莉”或“裸体”等挑逗性的字眼,就很想点击进去看两眼,然后,再急匆匆地走出来吗?现今的网友,我观察,这点上是有“进步的”;但是对那些“小萝莉”或“裸体”等字眼的文章,更是表现出极强的阅读欲,倒是网上不少人真诚在写的文章,作品,就自然的来个,“匆匆来,去也匆匆”。如此这般的阅读态度,恐怕与文化强国的伟大中国梦的实现,其中的要求,可就要差十万八千里了。
早在几年前,国民不是在叹气本民族的阅读书量之可怜,之荒谬么;作为网民,作为非网民的人,对待书本对待刊物,采取的态度又是如何呢。今在我看来,一个光在叹气,另一面的私底下又在堕落的民族,实在难以真正的崛起!说回到“文人互捧”上面来,就算对方多么优秀,或是多么可恶,但到底应有他的闪光点和可贵之处,一味地说人衰,何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见贤思齐”,莫会因韩先生骂了郭先生,其他人就对郭先生恨之入骨罗,莫会因韩先生常嘲笑郭先生,其他人也来在无自己的真实判断下,便去笑郭先生罗。岂知,自古文人都有这种臭脾气,文人的风骨也不是全部是批判吧?!
听说钱锺书先生作为一名文学评论家,他几乎从没有正面评价过他同时代的任何一个作家。他在学生时代评价过同学曹葆华的诗歌,但也是以否定为主。否定指向的地方,一是真该否定的,二是未必是否定的;假设甲否定乙的那方面恰恰是不是否定的,而是中肯的,再说甲是响当当的大人物的话,乙可是从此难翻身了,或就要等到——那个能够发现乙的那方面是中肯的人出现了。所以在此,我想到的竟是:名人之流实在可以较为轻易地让普通人更快更好地出道;岂料,名人之流更可以轻而易举的使一个潜在天才的普通人、却被埋没,而对另一个名人来说,他倒要做好被打压的准备了。到目前为止,我也了解过过去的一些,这样子的事情;而在现在,这种事还有着,不少呢。看来,现在的文艺圈是在实践着这套评价法则的了。
近期又有这样的揭秘史:钱钟书一生中为什么从来不提鲁迅?那篇人民网中的《揭秘:钱钟书一生中为何从来不提鲁迅?》,倒不是直接说出谜底,而是引用了这件事情来,“
1986年10月9日,北京召开‘鲁迅与中外文化国际学术讨论会’,钱钟书作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致开幕词:‘鲁迅是个伟人,人物愈伟大,可供观察的方面就愈多,‘中外文化’是个大题目,题目愈大,可发生的问题的范围就愈广。中外一堂,各个角度、各种观点的意见都可以畅言无忌,不必曲意求同。’” 当场就惹来这样的反响,“换来的只是一片沉默的抵制,因为他说伟大人物是不需赞美的。”
固然伟大人物不需赞美,但也需要客观地看待,且看至今不少对死后的鲁先生的接二连三的,无知的批判(如近年的删鲁文,近年的反鲁风,近年的骂鲁事,近年的鲁政化等),又在却证实着我的这个,“固然伟大人物不需赞美,但也需要客观地看待”。因此,周令飞先生这些年来苦心的“还原鲁迅”,是很有必要的。怪不得,郁达夫先生评价鲁迅,“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帮。”然而又还有一点,不论对伟人名人、还是普通人,尚且做不到,“客观地看待”,那个,“拥护、爱戴、崇仰”都是走了形的,要么被神化,要么被奚落,要么就是政治化。这些年搞的“中国感动人物”之类的,我看,倒是真正进步的地方。对待同类的人上,到底还有在看重着最底层的,但着实在实践着人之美德的普通人。就不是仅在中国是这样,外国也都如此,那些在暴晒的日光下的,普普通通的工人,却为着一个城市,上至一个国家的建设,这样的普通人,按道理更应给予关注的。《公务员薪酬调整进入倒计时 盘点各国公务员薪酬结构》固然应是好事;可惜《薪酬调整不该对一线员工拿一线开刀》的呼声却少了许多。
我想,今下半年起来,自己又要真正说点什么事情了。实在也遇到了易白先生,也有像易白的《梦想的笔》,在感动着我。现在不能为易白的音乐发点专门的感想,能写的便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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