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 : 从音乐和文字感同身受你的世界

世界上每一个孤独的人都有一个自己的世界,他们把在冰冷的现实世界找寻不到的理解和自由寄托在那个世界里。

第一眼见阿源的时候,他有着最令人心安的笑容,还有最明亮清澈的眼睛。那时你会知道他一定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但你不一定看到他每处言行的妥当和细心。从什么时候得知他并不只是无忧无虑和别人口中的胡闹顽皮呢?

是当看到他每次在少年go里把别人的歌唱成自己的味道。是当发现私下拍到的他更多是疏离清冷。是当听到还是孩子的他说:“必须要去克服的是那种孤独,做好一件事情你必须一个人往前冲没有人可以帮到你的感觉。”… 你很难走进他心里,你又很容易走进他心里。他不会对任何人冷漠,但他知道你们之间的不同。这样的人都活的很累,他们对一切事物和情绪的感知都尤其敏捷,他们的孤独不曾流露在日常言语和表情,转而藏在另一个自己筑成的世界里。

某天我正感叹忧伤:“他的孤独是渗入生命的,他的性格已经注定了与生俱来的天性孤独。” 没想到闺蜜对我说:“对啊从他写的文章就看出来了。”我一拍脑袋豁然开朗,音乐和文字不就是他最大的武器和热爱?不就是另一个他用心筑成并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吗?我明明可以从他的作品中了解他,可我却放着王源这么多作品里苦心孤诣的情感输出不顾,而徘徊在那些你不知摻杂多少虚假的镜头里。

听说一个人的心事,就算捂住他的嘴巴,也会从他的眼睛里跑出来。 那如果再蒙住他的眼睛呢,那么大概会从他握笔的指间逃出吧。阿源的心事就是这样蔓延触及笔尖。

他会把卖花少年写进文章里,感同身受他的孤独。他说:“洞庭湖在刘禹锡的诗里。” 他走过结了冰的水面,便触景生情:“生活何尝不是在美景里如履薄冰。”。 他在屋顶看灯火通明,戴着与世隔绝的耳机,问自己是否还拥有初心。

面对离别,他带着平静、美好、祝愿的语气说:“感谢出现每一个人,即使只同行过一小段距离,也好。” 坐在电影院打量自己饰演的叛逆少年,却放不下自己的愧疚,思考我们这独立意识很强的一代与父母的距离:“也许父母的一生,都在和孩子告别。”

他在檐下静静听水滴落的声音,坐在青石板上望着夜空发呆:“如果银河有声音,那会是什么样子。” 浪漫得戳心。 不过孤独的人总是这样纤细和深情,他们都有这样一个自己的世界。 这段时间又重温了这一路走来的点滴。阿源说过去的意义就是教会我们不要回头。我们不愿回头,但我们总喜欢重温。

从《孤独患者》到《十七》再到《一样》,从环球人物到伯克利再到我是唱作人… 从自杀小队到海上钢琴师再到黑泽明的梦… 从菜根谭到牧羊少年再到蒋勋孤独六讲到北岛,甚至从他说的话写的文章感觉到有佩索阿的影子… 终于,我们从这些点滴中感同身受了他另一个世界的孤独。可是,如今他也早就可以在不同的场合变成该有的样子,早就在现实和自己的世界里切换自如了。 那个在洛杉矶的清晨,阿源剥了一个橘子,等把它吃完,阿源也把他的一首歌给写完。 多么浪漫的场景,他写下“万事遂顺毫无蹉跎。” 多么难过的场景,他想告诉我们:“生而自由爱而无畏,我和你一样。”

古人说过:深情在睫,孤意在眉。每一次看见阿源的时候都笑得开怀一脸释怀,可每一次的眉睫中总有那么多的孤意与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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