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二十二》票房过亿,而部分老人子女却向导演讨钱?

生而在战争年代,你们辛苦了

你知道怎样辨别街上乞讨的假乞丐吗,让你多捐一点再多一点的就在此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受难者也许会低声下气,但是绝对不会趾高气扬地贩卖自己的苦难。

你以为这些子女是由于自己母亲的权益无法得到伸张,而向导演要钱的吗?

你以为他们是因逝去的老人没有得到关注而感到心寒,才向导演要钱的吗?

不是,他们只是为了钱而要钱,而不是关注老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一块看起来华丽的遮羞布,他们的目的是钱、钱、钱和更多的钱。

原因还是钱,嫉妒让他们起了贪念。如果在小县城或者干脆是偏远的农村,你也许会听说过这样的故事,说某某农民伯伯偶然中了彩票,于是找他借钱的人纷至沓来。如果给其中一个人借了钱,那么其他人借钱的时候就是非常硬气的。

这会子如果那个中彩票的伯伯不借,会被骂一句没有良心、小心眼,更甚者来两句国骂。这便是所谓你富你有理(借我钱),我穷我有理(让你给我借钱)。

何等的趾高气扬,何等的理所应当。

现在郭柯导演面对的,就是这么一帮人。

红星新闻文中去世受害者的家属言论截图

这帮人语言水平很差,逻辑也很诡异,尤其是这一段:他们都是“慰安妇”,没有他们的努力,就没有这个题材,没有这个题材哪有你的电影。

我读这句话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问一句,如果没有这个电影,哪有你现在嚷嚷着要抢的钱?

但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几句,大意是:电影赚钱了,和我妈一样受过苦难的人都得到钱了,你给他们都给了钱,为什么不给我们给?

我妈也是慰安妇,凭什么不给我们给?

非但如此,你还给了别人?

为什么?

且不论受害者已经去世,金钱于她已无用,单看这些子女将老人们受到的苦难,称之为他们努力的结果,宛如向世人证明她曾受过非人的折磨,以求世人给予怜悯和钱,好让自己过活。

还敢问一句为什么,好一个绿眼睛的恶魔!

在电影《二十二》之前,有一部《三十二》,也是郭柯拍的。为什么叫三十二,因为和二十二取名一样,在12年拍摄之时,公开的有三十二位幸存者。到14年开拍《二十二》的时候,只剩下二十二位,故名《二十二》。直至17年上映,只剩下位。

你可以看见,图中有14位老人的名字,已经打上了黑框。郭柯说:“也许5年后,这个数字就是0了。”

今年五月,《三十二》中的主人公韦绍兰老人去世,享年99岁。

我在看《三十二》的时候,最让我受到触动的,不是韦绍兰老人亲口讲述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而是她豁达乐观的心境。影片开头,她说,“现在还有一百来块钱。这种吃的很难讲的,大用一点就没有了,必须小心地用。”

“下个月的还没领。三个月才讨九十块钱,买什么?买白菜啊,白菜便宜,买白菜吃。我买菜一次要五块。”

“会用就够了啊。多就多用点,没得就少用点。怎么会够,怎么又不会够,我都不晓得。”

“做不了(农活),没力气。还做得……我是玩不安心的,还能做(农活)的话,吃完饭就去挖药草了。现在挖不了了,看到药草好恨的,做不得了。”

你知道在《三十二》的纪录片中,韦绍兰老人最后说了句什么话吗?

她说:

这世界真好,吃野东西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

你甚至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受过非人折磨的人会说出的话。但似乎又合情合理,这是一个活了九十余年的老人,对万般生活秉持的不灭真谛,它坚韧得像随处可见的野草,牢牢扎进石缝里的根。

乞讨?不会的,还能靠自己活。

我再告诉你:

据导演郭柯回忆,2012年他拍完韦绍兰的部分,临走前给老人留了500块钱。第二天,老人给摄制组一行4人每人发一个红包,每个红包里都装了100块钱,并嘱咐说:“快过年了,给你妈妈买点糖果吃。”

年迈如她,尚且如此,试问讨钱的子女们哪一个不是好手好脚?你们一分也别想拿到。

对这些老人而言,他们需要的不是世人怜悯,即便世人常怀怜悯之心;他们需要的是尊重,即便是自己受过的耻辱,也请尊重。

我永远尊敬这些老人,如有机会,也一定会参与募捐行动。在我尊敬他们的基础上,我对这些子女嗤之以鼻。生而在和平年代,你们吃的太饱了。

而现在,讨钱的慰安妇子女们可能会觉得郭柯导演没良心、小心眼,但我更加欣赏这个导演。因为这让我知道他没有作秀,没有弄虚作假,他的钱真的给了这些老人。

生而在战争年代,你们辛苦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与正义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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