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临其境》《我就是演员》大热后,韩雪为何选择音乐剧《白夜行》

摘要:今年票房最好的原创音乐剧

大幕拉开,如鹰般警觉的警官登场,他伸手用力打开了那道破旧的门,一个个无辜的灵魂从中探出,犹如梦魇般将他吞没。随后时光齿轮倒转,观众就这样回到了故事的开端:19年前,破旧的大楼,一具尸体。韩雪、刘令飞主演的中文原创音乐剧《白夜行》近日在上汽·上海文化广场首演。

“演员有一种本能,看小说都会把自己代入进去。”这些年,韩雪想演反面角色,一直没遇到好剧本,读《白夜行》让她有了扮演唐泽雪穗的冲动,“雪穗是我毫无顾忌想演的角色,影视剧很少这样的类型。”她笑言,自己长了一张“好姑娘”的脸,更适合演雪穗,“我们不需要标签化、脸谱化的‘坏女人’,观众反而觉得不像。”

接到制作方染空间《白夜行》的剧本是在春节后,当时韩雪刚录完《声临其境》,“选择很难,演音乐剧意味着半年不能拍戏。”她最终出演《白夜行》,“因为诚意,因为剧本和音乐非常好,浓缩小说主要情节,忠于原著。日本导演擅长编舞与舞台调度,虽然翻译时间成本高,但给了我们很多惊喜。戏错过了,明年可以再演;音乐剧错过了,会很遗憾。”

早在8月,韩雪就进入《白夜行》剧组开始排练,她谦虚地说,“这是为了观察我和专业音乐剧演员的差距。我当时很慌,最担心体能跟不上。”《白夜行》排练之余,她在录制《我就是演员》,“录三个月咳了两个半月,一直到现在还在咳。”在音乐剧中,她挑战载歌载舞的演出,角色年龄跨度大,从少女时代一直演到结婚、离婚,“内心得有足够的信念感。雪穗是最完美的。她和亮司做不好的事情,源于一辈子甩不掉的童年阴影,一个错误要用一万个错误弥补。”

“影视剧表演需要内化,站在舞台上,肢体、表情等需要放大,如果只是让我演文戏,不难,难在情绪转换之间还要保证歌唱质量。”韩雪坦白,“一开始有点慌,找不到平常舒适的唱歌的感觉,只有不断练习,习惯并找到身体的记忆点,知道怎样去唱没问题,才会心安。”排练、演出日复一日,每天常规之外总有“插曲”发生,在海安大剧院排练和在文化广场正式演出,她感觉又有了变化,“排练时只有钢琴伴奏,现在多了现场乐队。刚开始我没有代入感,只到站上舞台,忽然有了自信,我就是雪穗。”

与韩雪搭档对手戏的刘令飞饰演“像幽灵一般”阴沉又深情的桐原亮司。他透露读《白夜行》最后一段“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哭了十分钟。“他们不是坏人,对自己都有着特别强大的信心,所有行为都有理由。”韩雪最喜欢亮司跳楼后她唱的挽歌《Beside You》,“让人心潮澎湃”。印象最深的一场戏则是她与继女激烈对决,“雪穗平常都是端着的,但那场戏是释放出来的,袒露而松弛。”音乐剧还原小说许多经典场面,为了保证三个小时演出让故事得到最大程度且相对完整的展现,音乐剧提炼情节主线,更加聚焦于人物的塑造。由丁伟饰演的笹垣润三作为线索人物,既是故事的叙述者,也代替观众在舞台上叩问罪恶的缘起,探寻不幸的根源。当19年后已经年迈的他看着案件在眼前活生生上演时,演出超越文字的动人魅力就此显现。

以时间顺序讲故事的同时,《白夜行》又时常依靠音乐舞蹈的写意性将时空并置。日本著名作曲家千住明的音乐在体现多样化的同时,旋律又如流行歌曲一般易识易记。多次获得托尼奖最佳舞美设计提名的Daniel Ostling设计了一个具有“钢筋水泥”质感的舞台装置,这个庞大的设计却完美地融进了故事中。三四层的架子占满了舞台整个高度空间,为原著结尾那段精彩的追逐戏提供了可能。两位小演员的加盟,不仅使故事更完整,小亮司陈羽翱更是与刘令飞来了一段跨越时空的对唱。多年后的唐泽雪穗与桐原亮司会面对19年前的自己,而两个人各自的故事在舞台上同时发生。群众场面展现演员们在肢体上同样不俗的功底。他们可以是大学生社员,共跳交谊舞,也可以是受害者在牢笼中挣扎。正是多国团队组合加之演员与原著号召力,让音乐剧《白夜行》创造距离首演三个月演出票售罄的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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