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新闻 记者 陆遥
1月19日晚,中文版话剧《悲惨世界》在苏州湾大剧院预演。
什么样的作品能称之为经典?历经时光考验,跨越不同国家、种族,无论何时再看,它的主题都永不过时。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的《悲惨世界》就是这样一部世界经典。自1862年发表后,百年来,《悲惨世界》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音乐剧、话剧等多种形式,影响无数人。
2024年,由欧洲著名导演让·贝洛里尼执导、著名演员刘烨领衔主演的央华年度大戏世界经典中文版舞台剧《悲惨世界》走上舞台。
关于为何直到今天还在排演《悲惨世界》,并把它放在中法建交60周年的伟大纪念场合,本剧导演,被誉为欧洲“戏剧国王”的超一线导演——让·贝洛里尼说,《悲惨世界》是他孩童时期读的第一本名著,一直伴随他直到现在。
导演排戏剧照 图片来源:央华戏剧
“它的悲惨是无国界的,也是超越时代的。它具有文学作品的语言之美,也具有思想内核所展现的人性真与善之美。”
《悲惨世界》迄今已被译成17种语言,美国、英国、日本、西班牙等国均有电影翻拍版本。《悲惨世界》音乐剧也曾在35个国家用21种语言进行过演出。作为央华2024年度大戏,在中文版话剧《悲惨世界》里,观众可以抛掉语言壁垒,更好地感受这个故事中蕴含的精神力量。
《悲惨世界》既描绘了一幅社会画卷,又讲述了一个冒险故事和爱情故事,它是一部折射出哲理和历史的世界之作。短短几小时的戏剧演出要呈现这幅巨大的画卷,既不破坏读者独自与原著之间的微妙关系,又要在演员和观众之间培养一场真诚、梦幻而又具体的对话,并保持作品的叙事密度、复杂性和强度,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维克多·雨果在《悲惨世界》中讲述的是全社会的故事,包涵其丰富多彩的一面以及它的缺陷和不公。毫无疑问,由作品情节而引发的种种思考在今天仍然具有现实意义。维克多·雨果对悲惨苦难进行了一场精彩的审判:他让我们看到人类灵魂的至恶,也向我们展示了人类灵魂的至善。
该剧呈现的是当今社会的男男女女:重塑自我的意志、选择未来道路的力量,有勇气向被拒之门外的人伸出援助的手。它不局限于一个世纪或时代,《悲惨世界》细腻地描绘了人类社会不同层面的复杂性,它恳请我们坐下来,仔细聆听。
在约三个小时的戏剧时长内,导演让·贝洛里尼没有重新构建人物对话,而是将原著中不同片段构建拼接,“所有的台词都是雨果的原词”。
在舞台上,卓越超群的演员刘烨和央华戏剧的十二位演员一起,连同另外两位乐手,以文学和音乐的形式讲述、吟诵、歌唱出这段旅程。演员即是表演者又是表达者,他们很快爱上了语言带给他们的快乐和活力,这也意味着维克多·雨果的诗歌是身体感性的。他们互相倾听,也互相打断对方的话,亦或是像唱歌一样一起吟唱着《悲惨世界》。故事不断推进,雨果的抒情性从未消散:舞台行动与诗歌始终手拉着手紧密相连。
演出剧照 图片来源:央华戏剧
时隔12年,再演话剧,刘烨全情投入。本剧的总制作人、也是刘烨妻子的安娜透露,刘烨每天早上最晚五点起床,之后开始背台词,准备过戏。
据说开场就“要说八页纸”,刘烨说,背台词的能力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表演能力。如果表演没有魅力,观众不想看你,怎么办?“这就是特别大的问题,八页纸里你要让观众一直看着你”。
刘烨喜欢这种挑战,他觉得“在这么大一个舞台上面对那么多观众,靠你一个人的声音和表演把大家目光全抓过来,传达出很明确的意思,这个是让人很兴奋的事”。
此次中文版舞台剧《悲惨世界》的演员,既有话剧行业的,也有来自昆曲、相声、苏州评弹等艺术行业的,让·贝洛里尼说,他每天都在从演员身上获取不同的能量,同时也“追求演员本人和角色的融合”。在排练场上,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演员,什么时候是人物了,这就是我们所寻找的最美丽的时刻”。
在约三个小时的戏剧时长内,导演让·贝洛里尼没有重新构建人物对话,而是将原著中不同片段构建拼接。
“我们就是要让观众看明白、看懂,不只是大人能看懂,孩子或是不懂语言的观众也能看懂,力求没有门槛的观剧体验。”导演让·贝洛里尼说。
《悲惨世界》海报 图片来源:央华戏剧
值得关注的是,该剧自本周末的苏州预演后,月底将举办北京首演,并于4月6日、7日来到杭州,和杭州的观众见面。
让我们共同期待,在家门口看刘烨重新演绎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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