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者”美第奇统治时期,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达到顶峰

今天小编和大家讲讲中世纪的一个历史人物科西莫·德·美第奇和所谓的“新学”,小编了解到,科西莫·德·美第奇是美第奇家族获得王权的奠基者,与许多在政府中担任要职的贵族关系亲密,虽然赢得了贵族的支持,但还是保持低调,以免公众担心出现暴君统治。

科西莫·德·美第奇经常不带随从,身着便装走在大街上,与遇到的商人友好交谈。商人兴趣相同,对放贷感兴趣。他还会像乡村绅士一样,与托斯卡纳的农民讨论农业问题,也会为劳动者提供资金帮助,还会向乞丐散发钱财。科西莫·德·美第奇死后,伤心的国民在他的墓碑上刻着“国父”两个字。他们感受到了美第奇政府给予他们的好处,但没有意识到或不关心捆绑在他们身上的枷锁。科西莫·德·美第奇对待仇敌的手段高明,一方面彻底清除顽固不化的仇敌,另一方面用各种方法削减潜在仇敌的财富,为政府买单,之后他还因此获得赞誉。同时,他通过贿赂和威胁的手段拉拢仇敌的朋友和支持者。

最后,他的仇敌们因为众叛亲离而被迫离开城市,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即使仇敌跑到国外避难,他也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到处追捕,直到仇敌灭亡。因此,任何一位对现状不满的公民,因为顾忌美第奇家族的势力而不敢轻举妄动,反抗自由政府。据说,税收是美第奇政府统治的一把利剑,所以贪污腐败现象严重。科西莫·德·美第奇曾说:“城市受到伤害比被毁灭要强得多。管理政府比坐着祷告付出得多。”科西莫·德·美第奇和他的后代都不属于查理曼大帝或阿尔弗雷德大帝一类的伟大君主。他们的治国理想比较低级,只为满足自己的利益,但他们的真实想法被巧妙地隐藏了。一旦他们的想法暴露,不要忘了,他们没有威斯康提那样的雇佣军队。

佛罗伦萨愿意被腐化,因为它没有得到向往的自由,因此心甘情愿地接受美第奇家族仁慈的专制统治,享受前所未有的物质上和政治上的繁荣。马基雅维里说:“如果不施恩惠,美第奇家族不会在佛罗伦萨和整个基督教世界拥有赫赫权势。” 正是在美第奇家族的“呵护”下,佛罗伦萨而不是意大利的其他地方,成为思想复兴的发源地。从这里,新学辐射到全欧洲。新学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它仍然深受中世纪的影响,从过去寻找灵感,倡导古典复兴。在这个时期,希腊和拉丁作家的手稿,男神和女神的雕像,几乎和早期圣人的遗物一样受人尊敬。

富人们为了从受宠若惊的希腊人手中购买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文学作品而匆忙赶往东方;而在意大利的演讲大厅里,如饥似渴的学生们沐浴在古代哲学和历史的新曙光中。大家学习的热情如此高涨,以至于一位著名的学者在听说运送古典书籍的海船沉没后,难过得一夜白了头。科西莫·德·美第奇是“饱学之士的朋友和资助人”。到他孙子“华丽者”洛伦佐·德·美第奇统治时期,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达到顶峰。洛伦佐·德·美第奇模仿古希腊的学术机构,建立了“柏拉图学院”,成为当时最睿智、最聪慧的智者的角斗场。这里有激烈的文字竞赛,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观点的捍卫者展开激烈的辩论。

这里欢迎被迫逃亡的希腊饱学之士,只要他们愿意为他们民族的文学瑰宝做演讲,随时会被热情的听众围得水泄不通。这种热情让人回想起阿伯拉在巴黎阐述他的神学理论时的盛况。这群学者中最有名的是13世纪方济各会修士邓斯·司各脱邓斯·司各脱把逻辑推理的过程提升为一门艺术。有人说:“他的经院哲学到达人类的极限。”普通的神学家根本无法与邓斯·司各脱辩论,因为他们即使快速转动脑子,也跟不上邓斯·司各脱推理的节奏,最后只能打着响指,喊道:“哦邓斯,邓斯。”因为邓斯司各脱在知识悖论推理方面富有技巧所以他和他的命题成为荒谬的代名词,后人常用“邓斯”来形容缺乏逻辑的愚蠢之人。

对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来说,中世纪演讲厅的辉煌既不震撼,也无魅力。亚里士多德仍备受推崇。人们努力使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和柏拉图的观点与当前的宗教信仰相匹配,但这种尝试与中世纪思想努力的方向完全不同。“救赎”“上帝之城”等词汇,是从圣奥古斯丁到圣多米尼克再到圣托马斯·阿奎纳时期的关键词汇,但在文艺复兴时期,只有一个主题词—“人文”。这些苦苦追寻人文主义的古典哲学家,一千年后能传递出什么样的信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们希望他们找到的答案与教会传播的信仰一致,但即使不一致也无关紧要,不会因此被定为异端邪说。人们对生命的短暂和灵魂的不朽同样感兴趣,因为这就是今生的美丽和魅力所在,也是来世的荣耀。

在追求美的过程中,人们不再遵守严格的学院传统,而更注重文学灵感的迸发,受文艺复兴思想影响的诗人和作家,渐渐地使用表达更自然的本族语言,而不是希腊语或拉丁语进行创作。“新学”第二个方面是人们不再认为文学作品只能由希腊语或拉丁语书写。随着学术的发展,人们发现生动的民族语言才是表达国家理想和抱负的最好方式。使用民族语言的倡导者早在文艺复兴之前就出现了。中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但丁,就是使用本民族的意大利语创作了他的著作《神曲》,尽管作品立意只是模仿古典作品,并非独创。黎恩济的朋友——崇尚自由的诗人彼特拉克,对自己用意大利语创作的十四行诗感到羞愧,但他的意大利语诗仍然比他的拉丁语诗更有魅力,诙谐流畅,与薄伽丘的诗风格相似。这些都是文学界不朽的名字。

我们会惊奇地发现,进入“新学”时期,“柏拉图学院”成员发表的大部分作品已如一潭死水,就像经院哲学一样。如果我们现在翻开这些书籍,还是很难相信那些华丽的句子、冗长的论述曾让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是获得新生、自由的文艺复兴,在文学方面的魅力不在于创造,而在于质疑和批评。文艺复兴的领袖们忙着清除旧传统,为新思想收集素材,建立文学的基础,拓宽新的视野。现代世界的文学“巨匠”得以在前辈困顿、停止或失败的基础上创作出传世佳作。

在洛伦佐·德·美第奇创作的十四行诗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热爱自然和诗歌。但他在世界历史上留下不朽的声名,不在于他的文学成就,而在于他对学者和艺术家慷慨的资助和欣赏。卓越的政治智慧使他成为当时最杰出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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