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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飞天夜航船收集编辑:变法
清朝末年,风雨飘摇。
龚自珍辞官回乡,眼看这大清要亡,不禁仰天长叹:“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那是道光十九年,距鸦片战争还有一年,距南京条约还有三年,拿破仑口中的睡狮,还做着“天朝上国”的梦。
等到战争惨败,内忧外患纷沓而来,一些人开始思考国家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又该怎么解决?魏源在《海国图志》一书中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但等高层真正领悟这句话时,圆明园和两百万公里土地,已不复存在。
洋务派登上舞台,他们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深知坚船利炮的可怕,面对着数千年未有之变局,“自强”成为当时最响亮的口号,工厂学堂修铁路、邮政报刊建海军,直到甲午一战,李鸿章老泪纵横:“我办了一辈子事,练兵也,海军也,都是纸糊的老虎……不过勉强涂饰,虚有其表。”
堂堂中华,一败再败,不甘受辱的举人们公车上书,请求变法。光绪帝痛定思痛,决心采纳他们意见,委任康有为全面筹划变法,从政治、经济、教育到军事,无所不变。一百零三天后,慈禧发动政变,光绪被囚瀛台,康、梁流亡海外,谭嗣同对劝他逃走的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变法无望,洋人猖獗,义和团大行于世,他们扶清灭洋,自以为身怀绝技,刀枪不入,在各地驱逐虐杀外国居民,从而引发列强介入。慈禧得到错误情报后对十一国宣战,被干脆利落地赶出北京城,不得不派人议和,并公开表示:“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这是一九零一年的北京,距龚自珍写己亥杂诗时已有六十二年,天公待他不薄,但在大清的体制下,再多的人才也救不活这个国家,该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