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随笔 驢(外一篇)
一 发现《黄家内经》
这是作家柯云路先生写的一部被禁的书,却不一定是《金瓶梅》这样的禁书,估计网上仍然能够买到。记得前几年我还买过,好像是上、下两卷。上面列举的病人大多留有联系电话,曾试着打过去,确有不少被治好的患者予以佐证。这就是说此书柯云路先生并非独撰,胡万林也曾肯定医好过病人。
我不认识柯云路先生。楚某浪迹北京半文化圏,弹指一挥也近30年,其间各路神仙大拿如司马南、孔庆东、方舟子之流,多少还能半有交集。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故而除了敬而远之之外,就是偶尔也会有悖论,略吐不平服之气。只是柯云路先生恍若隔世,始终神龙即不见首,也不见尾。在我所认识的人中,好像目前尚无人能与其有上交集。一个淡定如斯的人,肯定是一位旷世高人。
我不怎么读小说,所有的小说知识,大都来源于中学课本上的鲁迅先生。所以,柯云路的小说也沒有读过。记得小学五年级,或是初中一年级时,我们村有一个大侠叫梁守奇,和我同岁,颇善言辞,且绘声绘色。记得某一天的某一整个下午,我们俩人坐在村下小河边的石头上,静静地听其口若悬河地讲柯云路与《新星》,那种浪漫的英雄主义,简直让人热血澎湃。三十多年过去了,童年的记忆大都淡忘了,唯独那个下午,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惜的是现在也没有读过《新星》,如果读的话,有没有《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的感觉呢?我不知道,但我总觉的柯云路是一位有良知的作家,总比那位:
一撮鸡毛顶上冲
站在墙头吹大风
东风吹来毛则西
西风吹来毛偏东
南边开枪死马北
北边开枪死马南
司马南先生感觉真实,也较力可信。难道不是么?大家什么时候听到过夸夸其谈的司马相公讲过一句真话?假话变成真理,是司马南、孔庆东、方舟子等等诸多半仙的一大发䎳。以科学的名义造神或灭神,都不符合辩证法。
这几天,腰肌又有点隐隐作痛。过去,我一直固执地认为腰疼不是病,只是劳累,如果消除疲劳,自然会迎刃而解。然而,果真如此么?去年秋天,作家韦敏来北京,曾目睹我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挪的惨状。也就是那一天,际遇了一位神奇之士,算是一位神医。我的腰居然让他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给弄直了,而且,走起路来有点鲁迅《药》里的华老栓:"仿佛一旦变了少年,得了神通,有给人生命的本领似的,跨步格外高远。而且路也愈走愈分明,天也愈走愈亮了"。
所以, 我想科学、科学的态度或精神,就要敢于去承认未知领域存在的某种特殊的现象的合理性,不能以自己所谓的科学理论,去轻易否认或怀疑自己不知领域。存在即为合理,这才是最基本的哲学,也是尊重科学。
二 驢
以此为题,无论繁写或简写,都非指黔中技穷的大耳朵动物。而是酷似偈语,而欲禅之。启功先生认为亦哭亦笑的八大山人朱耷,耷就是大耳朵的动物。饶公宗颐不敢苟同,并撰文《八大名号与禅学》博而证之。我苟同于饶公之谓:如驴窥井,佛手驴脚等等,乃偈语之说。某亦曾以"月照驴年不猴"赠与某僧人--这本是偈语戏侃,却被人误解,险些与我翻脸。由此可见,驢,作为偈语,虽僧人尚不能完全接受,而况俗人之如我辈,肯定认为是侮辱人的语言。然而,若戏而言之,罔顾而言其他,也许颇多趣味,比如:
驴年驴月住驴屋
酒缸酒杯套酒壶
这种偈语不是偈语,对联不是对联的语句,却也耐人寻味。有人云,八大山人还俗后,自感黔驴技穷,才以"驴"自嘲,饶公则认为,这是低看了八大一层,亦不解"驴"字在佛门之要义。晚年八大虽然还俗,禅悟却日日精进。以"驢"自谓,就是想仍然保持"僧号"。实际上,"驢"是他还俗而不愿意放弃佛门灯统的一种标记,为人为僧,名号虽异,而佛性则一。
驢,也就是驴,本来没有什么值得标新立异。然而,最近感觉有点黔驴技穷,腰又开始隠隐作痛,腰肌劳损是个大问题,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若等到猴年马月,不是驢年,可能更难解决。所以,必须驴年不猴,只争朝夕。(楚水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 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