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文“镇物案”救数千人的薛祥,逃过“空印案”死于“胡惟庸案”
(1)实际工作中就是县市省不可能完全合拍
原因是什么呢?那就是虫鼠鸟撒等多方面“亏漏”。虫子吃、老鼠啃、鸟啄、运载工具出现问题丢撒等等,这些都会造成粮食缺失,那实际情况交公粮势必就是:县最多、市次多、省再次、部合规。
比如吧,国家要求你交100斤粮食,省里就得准备120斤、市里就得准备130斤、县里就得准备140斤。这个粮食交公顺序才是是对的。但具体多少数量谁能确定呢?虫鼠鸟撒都是不可控因素。有时候,如果贪腐确实出现在这里面,但请注意这些都是省里以下范围贪腐,到不了中央层面。
一般来说,多余的粮食量需要多少找要靠交公粮的人的经验,一般有个几年的时间就能估计出来这个损耗。所以,郑士利说的官吏的从政经验是宝贵的,这点不是瞎说。
“空印”的做法,从元朝就开始了,地方官员们(主要是汉人)就是利用这种形式交差,延续到明初朱元璋时期,一直就没有人管这件事儿。朱元璋之后其实也没人管。
刘伯温对朱元璋贡献大不?但你是元降臣就是原罪,所以他死得蹊跷
(2)郑士利从实际生活角度考虑问题,是为了更好地工作
郑士利对于“空印”四这样解释的:
第一:万岁要治空印者,“恐奸吏得挟空印纸,为文移以虐民耳。”这是给朱元璋台阶下,接着郑士利说“夫文移必完印乃可。今考较书策,乃合两缝印,非一印一纸比。纵得之,亦不能行,况不可得乎?钱谷之数,府必合省,省必合部,数难悬决,至部乃定。”
简单地说,章盖的是“骑缝章”不是一印一章,你盖了也没用。至于双方的贪腐行为,市省部三方都是要各自查的,其数量不可能被决定。
第二:这种权宜之事只是一种工作方便,由来已久,国家一直没有立法,人们都是相袭而行。
第三:国家立法,必先明示天下而后罪犯法者,以其故犯也。什么叫犯法?就是你先告诉人家这是犯法!不是,人家刚干完一件事儿,你就说犯法了,然后在立法!
第四:通达廉明之士,非如草菅然,可刈而复生也。朝廷官员不是草,宰了还能再生,官到郡守都是几十年辛劳得来的,从政经验很足,杀了实在可惜。
郑士利说的这些都在理,但问题是朱元璋是从农村基层出来的,这些事情可能起初他不懂,但是,郑士利说完之后,他还能不懂?
说你冤你才冤,冤也不冤
(3)朱元璋只是以“空印案”为借口,是想借此消灭“元降臣”
朱元璋愤怒的是“中央朝廷”官员,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这些呢?
问题是他也不想想,你盛怒下谁敢说呢?
其次,也是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机打击一批人!
这批人就是:元朝降臣以及反元过程中,朱元璋的敌人。
也就是郑士利在从具体工作道理、法律、人情上讲事情的对错。
朱元璋则是在从用什么人角度管理国家,才能保证他的江山稳固的角度考虑问题。
二人基本属于鸡同鸭讲,各说各话。
“镇物案”救数千人的薛祥,逃过“空印案”死于“胡惟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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