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文铎

了解牛子厚及其家族的人都知道，晚清经过牛家两代人的苦心经营，特别是牛子厚的独特的经营理念和能力，造就了牛家横跨整个东三省，遍及京津唐、山东、山西等地的商业帝国，在东北成为家喻户晓，在吉林无人匹及的商业家族，但是清末，特别是民国时期，由于种种原因，牛家的生意不断遭受，家道衰落，生活困窘，死后不得不又早起京剧科班的学生捐资入殓。

（牛子厚）

牛家由于经营有方，在很多领域均有所涉猎。清朝覆灭后，牛子厚开始花大力气投资金融业，尤其将目光投向沙俄的“羌帖”（卢布），早期获利颇丰，于是在这方面投资份额越来越重。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政治环境的变化使其损失惨重。1917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沙俄的“羌帖”（卢布）一夜之间成为废纸。牛家的钱柜有了许多“羌帖”，因此蒙受了巨大损失，人们戏称牛家“挨了枪（羌）”，元气大伤。此后东北政局不稳，生意越发艰难，牛子厚看到生意日益困窘，心绪不佳，就把生意交给大儿子牛翰章加以经营和管理。

牛翰章虽苦心经营，可现实结果越来越不理想，扭转颓局亦不可能，“升”字号买卖，一天不如一天。无奈情况之下，牛翰章和总经理孙毓堂开始进行商业投机，但是只赔不赚，多个商号接连停业倒闭。1930年因无力偿还吉林永衡官银钱号贷款，“升”字号买卖遭到查封。”“九一八事变”后不久，牛家被迫分家析产，显赫一时的船厂牛家开始没落。而牛家所经营的京剧科班也遭受重创。1935年，沈家掌柜携款私逃，科班受到沉重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羌帖）

牛子厚晚年生活困窘，承蒙侯喜瑞、贯大元、萧长华、李春林等人在梅兰芳的主持下，为牛子厚在京义演3天，购买了“阴阳二宅”。即在北京宣武门外西河沿为牛子厚购买了一所小四合院，供其晚年生活；同时又花了1500块大洋，购买上等楠木棺材，作为牛子厚的“阴宅”。1943年秋天，牛子厚在北京病逝，死后安葬在吉林北山的牛家墓地。

（牛子厚故居）

编辑 |施祺 别毕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