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亦奇 画亦奇——马大悲和他的美术作品

名亦奇 画亦奇

——马大悲和他的美术作品

□杨东志

第一次知道马大悲这个名字,是在河南人民网的一篇新闻报道——《长篇巨制“河洛览胜图”产生的背后》上。文章说:“河洛,这是一个让人神往的地方,因为她的神奇魅力,她的悠远悠长。这个对中国几千年文明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地方,多少人心神往之。也许正是因为她的崇高,追求的人往往望而却步,只能远远观望。似乎,无论如何追慕,最终都不能攀登上这座大山的巅峰。可是有人就偏要对此说不,偏要披荆斩棘,一往无前地往往这座大山一步一步地爬去。这就是一群来自黑土地的画家。他们经过8年的艰苦奋战,长篇巨制《河洛览胜图》终于展现在世人面前。这个蔚为大观的国画作品,洋洋洒洒,以百米之长,蕴含着五千多年的华夏文明。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幅《河洛览胜图》必将成为河洛历史发展过程中一座巨大的里程碑。”

这幅画的主创,就是马大悲。

马大悲,字汝贤,原名马国庆,号“大悲子”,别属“四品庐主”,结舍“煮酒山房”;满族,生于1963年,黑龙江省泰来县人。他毕业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北京大学国学四班研究生。职业篆刻书画家。

马大悲性格豪爽,血气方刚;不拘小节,不媚世俗;喜烟嗜酒,放浪不羁。每有朋友招之饮酒,无不欣然而往,且必酩酊。席间,他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既口不择言,又语出惊人,颇有“颠张(张旭)醉素(怀素)”之遗骨,兼有“竹林七贤”之风范。其书法擅长小楷,虽恣意挥洒,却雄浑端庄;虽率意连绵,却质真朴拙。他早年师从当地名师万家宾、浦澄,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开始探索“大写意”之画风,然自成一格,不与人同。后师国学大师季羡林(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北京大学教授、辅仁大学教授)、著名画家高卉民(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黑龙江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政府津贴。现任哈尔滨师范大学艺术学院院长、中国画教授、博士生导师),受其耳提面命,受益匪浅。他十九岁加入中国书法家协会;二十六岁入中国美术家协会;三十一岁入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四十三岁入中国楹联协会……为了一个梦想,他数十年如一日,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孜孜以求,笔耕不止……

马大悲的美术作品在国内、国际诸多大展赛事中,屡屡入展,每每获奖,具体的“数目”就连他自己也都记不清楚了。诸如:“第三届中国美术陶瓷技艺大赛”银奖、“第七届龙江国际文化博览会·金凤凰杯”银奖、“中国国际艺术博览会”金奖、“中华盛世·鸟巢杯”金奖、“全国山水画家六十强”等等,层出不穷,屡见不鲜,数不胜数。2005年,他同“世界华人华侨华商联合总会”执行主席梁海洋博士一起,作为中国“文化大使”,出访蒙古共和国,并被授予“骑士勋章”。其绘画作品先后被蒙古共和国总统府、印度尼西亚共和国总统府、美国拉斯维加斯内达华州和中国人民大会堂、博物院、文博馆以及国内外友好人士、收藏家、企业家收藏。

马大悲先生现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协会会员、世界华人书法家协会美术家协会理事兼篆刻艺术委员会会长。任中国河洛文化研究院院长、中国“四品庐”书画院院长、中国青龙书院院长、中国许慎印社社长。

马大悲先生诗、书皆能,画、印兼修,如今已是一个既大名鼎鼎,又渊博厚重的书画名家,并因其集“诗书画印”于一身,被业内人士誉为“四绝先生”。尤其是他的美术作品,结构谨严、美轮美奂、意趣盎然,不但大气磅礴,而且道法自然,给人以强烈的“视觉”与“思想”的冲击感,可谓惊世骇俗,震撼人心。在他的笔锋中,读者能够清晰地看得出他的洒脱和超然。他的笔法老辣熟稔,方圆兼修,发力沉重;他的构图意在笔先,笔至意达,蔚为大观;他的章法跌宕起伏,纵横捭阖,灵动自然;他的墨色对比大胆,变化多端,浓淡适宜;他的作品谜影时现,意境幽深,意蕴丰厚……使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爱不释手;令人意犹未尽,浮想联翩,回味无穷。突显出“风味独具、自成一体”的艺术风范。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道法自然”。

王维《山水论》曾曰:“凡画林木,远者疏平,近者高密,有叶者枝嫩柔,无叶者枝硬劲。松皮如鳞,柏皮缠身。生土上者根长而茎直,生石上者拳曲而伶仃。古木节多而半死,寒林扶疏而萧森。”“有两不分天地,不辨东西。有风无雨,只看树枝。有雨无风,树头低压,行人伞笠,渔父蓑衣。雨霁则云收天碧,薄雾霏微,山添翠润,日近斜晖。”说白了,这其实就是告诉人们,绘画要符合自然规律。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就是如此。在创作中,他坚持“行万里路”,以丰富自己的阅历,注重于写生、写实,致力于观察、思考,继而“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别具匠心,不同凡响。譬如由他主创并即将完成的长篇巨作——《河洛览胜图》,长达三百米,画面上除山水景致之外,还有诗词千首,篆印千方。作为国学大师季羡林的高足弟子,马大悲先生知道,河洛(“河”指黄河,“洛”指洛河,据传,龙马负图出于河,神龟背书出于洛)文化是中华文化的主要源头之一,是起源于河洛地区的区域性文化,它以河南洛阳为中心,西至潼关、华阴,东至荥阳、开封,南至汝颖,北跨黄河至晋南、济源一带。在古代雄踞于中原,为“天下之中”(《史记·周本记》),即所谓“中国”(西周何尊铭文)。先民们创造的“河洛文化”,是中华历史文明的摇篮,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在中国古代文化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正是由于对河洛文化的深深理解,马大悲先生为创作这幅《河洛览胜图》长卷,先后用了六年多的时间,从古都开封的黄河大桥开始,经过许昌、淮阳、郑州、巩义、青龙山、洛阳、三门峡……最后结束于黄河壶口瀑布。他协同他的老师兼画友万家宾、浦澄,风餐露宿,实地考察,甚至租用直升飞机航拍资料。画中包括位于淮阳的伏羲先天八卦台,唐僧取经始发地兹云寺(巩义青龙山),女娲炼石补天的天台,还有洛神的洛水、龙门石窟等等,自然的历史,自然的风貌,自然的景观。正应了老子所说的“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语见《道德经》第二十五章。意思即:在产生天地之前,有一个混然一体的东西存在,它寂静啊,空虚啊!独立自在,永不改变。普天运行,永不疲倦。称得上是天地万物的母亲。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姑且写作“道”,勉强起个名字叫“大”。大,便无限飞逝,飞逝而致远,至远而回返。所以道为大,天为大,地为大,人也为大。宇宙中四个为大的,人是其中之一。然而人要以地为法度,地以天为法度,天以道为法度,道以自然为法度)。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有无相生”。

清代著名书画家笪重光在其《画荃》一文中,曾经这样言之凿凿地说过:“位置相庆,有画处多属赘疵。虚实相生,无画处皆成妙境……”寥寥数语,便道出了中国画处理“空间”的美学追求,“虚实”相生,“有无”相生,方可称之为“美术”、“艺术”,因“虚”而得其“实”,因“无”而生其“有”,无景处反得其妙其绝。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就是如此。在创作中,他坚持“虚实结合”,以熟稔的笔法、优美的线条,绘制出中国山水画的哲学意蕴。马大悲先生认为:“虚实”问题表现的是人心灵内部的信息,是“人心”与“物理”的有机契合,是一种内在的“美”的彰显,画家借山峰、丘陵、川谷、江海、河流等自然景物,来传达一种普遍存在的“意”,诸如:诗意、道意、禅意、儒意、人意等,是画家对人生世相、大千世界等一种最高层次的感悟。在马大悲先生的每一幅画作当中,所谓“虚”,可以指无笔墨处,也可以指用笔松动处,用墨轻淡处,构图疏朗处,形象隐含处……相对于这种种的“虚”与“无”,“实”(有)则是指用笔沉着处、用墨浓重处、构图繁密处、形象显示处。

在这方面,马大悲先生通过笔墨的手段,使之既有“虚实”,又有“浓淡”;既有“疏密”,又有“聚散”;既有“干湿”,又有“曲直”;既有“大小”,又有“点线”……并通过诸如此类的不同方法,形成不同的结构形态,借以表达他自己的“审美情感”和“价值取向”。譬如说在“空间结构”上,他讲究“心中有数”,作画伊始,他画家就已经想好了整体布局。通过在创作中积累出的各种不同的“线”,抒写自己的胸怀,抒写心中独有的“山川”,表现眼中的山水空间形态。再比如在“形态结构”上,他毛笔的运用,犹如那写文章一样,非常讲究“起、承、转、合”,而这种所谓的“起、承、转、合”,又形成了各种不同的表现方式,也就是不同的“表意”结构。而在“色彩结构”上,马大悲先生则是以“墨”为主,以“色”为辅,创造了他独具一格的“计白当黑”审美观念,但却又不拘泥于水墨的颜色。他的山水画中的“色彩”,是具“意象”的,对画面的意境有着重要的烘托作用,但又要求整体的“统一”与“和谐”。可谓之以“实”托“虚”,以“虚”托“实”。这样,就正应了老子所说的“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语见《道德经》第二章。大概意思即:天下的人都知道以美为美,这就是丑了。都知道以善为善,这就是恶了。有和无是相互依存的,难和易是相互促成的;长和短是互为比较的,高和下是互为方向的;声响和回音是相互呼应的,前边与后边是相互伴随的)。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其精甚真”。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哲学方式决定了中国人对于“自然“的定义,道教则又为“哲学方式”赋予了生命力和精神。天地与人并生,天地与人合一,庄子打破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屏障,人与天地精神开始形成了一种密切的关系。“优游”既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积蓄。它体现着中国人对于自然的热爱和敬仰,也体现出中国人与自然文化特有的“联结”方式。“眷念庐衡,挈阔荆巫”便是山水的价值得到历史确认的具体表现。

马大悲先生的美术作品就是如此。在创作中,他坚持“读万卷书”,与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季羡林先生亦师亦友,有事没事,总要到季老家中去“坐一坐”,以便能够受其耳提面命、耳濡目染,多学知识,增长才干。马大悲先生不仅书画水平很高,其诗词创作和篆刻艺术也同样出色。怪不得就连季羡林这样一位国学大师、学界泰斗也不无感慨地高度评价马大悲:“纵观大悲仁者,俱先天之禀赋。其绘画、诗文、书法、印章,学识才情具佳。尤为可贵者,其人品更为人所称道,善举颇多。大悲汝者,正值中年,铸古扬今,持采众长,陶冶熔融,他的厚积薄发,卓成大气必指日可待。”也许正是因为他的阅历丰富,学识渊博,他的美术作品便意境悠远,意蕴丰厚;画中有诗,淋漓酣畅;精气内敛,苍润朴拙。正应了老子所说的:“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语见《道德经》第二十一章。意即最高的道德形态,是彻底顺从道。道作为存在物,完全是恍恍惚惚的。恍惚之中有形象,恍惚之中有实在。在他的深远幽暗中,有一个精神存在著。这个精神至真至切,充满了信实)。马大悲先生不但山水画得好,花鸟也画得出类拔萃。综观其美术作品,可谓结构谨严,气势磅礴;跌宕起伏,纵横捭阖,朴拙典雅,灵动自然;变化多端,意蕴丰厚……已经形成“风味独具、自成一体”的艺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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