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知县跟盗贼学艺,出师未捷差点被打死

很久以前有个叫辛安的学子,几十年寒窗熬到头发花白了才考了个进士,做到知县。想着寒窗苦读还不一定能做官,就是做了官不一定能传给下一代,还不如学习一项绝门技艺世代相传,子孙万代才好。知道他有这一爱好,一些不良之辈等着来教他学艺,每天络绎不绝。

一天来了个搞杂耍的师傅,说他的技艺一本万利,不信可以跟他去大街上看,县令换掉官服就跟着出去看。

锣鼓响处,很多人围了上来,这师傅做了一个罗圈揖,说了些客气话,之后道:“我今天给老少爷们表演的是吃仙桃,这仙桃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又三千年才成熟,天上有地下无。王母娘娘蟠桃会上才有,下面由我的徒弟上天摘下给大家尝。”说罢拿来一个布袋,从里面扯出绳梯往天上丢,那绳梯像两条蛇向上窜,一块黑云飞过来把天遮住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蹭蹭往上爬,进了黑云处,只一会连着掉下来十多个小碗粗的仙桃。老者接了用刀削成瓣,一个中年人拿去给大家尝,快的刚进口,慢的刚拿上,突然“趴”一声,小男孩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整个身子四分五裂,分成好几块 ,像个摔碎的瓷碗满地都是。老者就哭了,边捡尸首进布袋,边说小徒弟三岁就跟他了,家有爷娘,为了给大家摘仙桃犯了天条,死得好惨,回去怎么向孩子家人交待啊!一把鼻涕一把泪。

人们看其可怜,表演的又很绝,纷纷拿出细银子往中年人端着的盘子里丢,老者捡完尸骨,见银子得了差不多了,把布袋一甩,那小男孩跳了出来,抱拳向观众说一声谢谢,围着的老少爷们连声喝彩。

知县交了学费,叫儿子孙子拜了师学习。千师有一决,精髓的部分谁教你,不等于砸自己的饭碗吗,等师傅走了,几个儿孙一表演,别说上天去,就是绳梯也甩不上去。

师爷说:“太爷呀!这是假的,再换一样吧。”一天来个走方巫师(给人解厄治病收取报酬的人)说的天花乱坠,讲他做巫师如何如何赚钱,就是到了世界的末日也还有人需要,知县动心了,鉴于上次是孩子们学,这次他决定自己学了,以后再传给子孙。巫师收了钱耐心的教,如何欺骗如何多收钱等等。说了一大堆,还带着县令去现场观摩了一次。

知县学会了就去临阵实践,依着巫师教的,装着又干又饥饿的样子,进一村子问水喝,讨粥吃。来到一家又高又大的新屋前,认为是有钱人,便进去问,不知是主人忙还是根本不信这套,压根就没理他。

知县学着师父的样子,摸出一个小风车(一种晚上会发声,如鬼哭狼嚎般,吓人的工具,很多巫师都用这种工具吓人,当你认为房屋有鬼住不得人了,就求他来解,收了钱,装神弄鬼趁无人看见,拿走就没事了),往人家房梁上一丢,风车有钉子便牢牢钉在梁上。笑了笑就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大解要收多少银子,小解又收多少银子,要大的三牲解品还是小的三牲解品(大的猪牛羊,小的鸡鸭鱼)过了两天知县就走这家人屋前过,那个主人向他走来了,知县以为人家是来求解的,没想到人家到面前说:“又是你这个老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把戏,放个风车想吓唬谁呢?我不吃这一套,看你是个老人,我又没损失什么,就不和你计较了。走不走,不走我叫人打死你。”

知县只得灰溜溜地回了县衙,可他并不死心。一天来了个强盗,说他的本事大得天上去了,什么飞檐走壁,撬门开锁毫无响动。鉴于前两次经验,知县说:“你明早拿夫人的内裤给我,我就信了。”强盗说:“明早我就拿给你。”

强盗走后,知县也就回家讲老婆听,叫她晚上注意。知县夫妇俩为了防强盗,注意力高度集中,前段时间还好,可越到后面越困,鸡叫的时候两人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强盗开了门摸进房里,把一团湿苔藓放到夫人的内裤上,迷迷糊糊的夫人以为自己尿床了,内裤一脱丢下床,强盗捡起就出去了。第二天一早拿内裤亮给知县看,知县服了,晚上跟着去实习。

没想到跟着强盗刚爬进一家大户,就听家丁喊叫着围了过来,强盗有经验,一听见喊声,他就麻溜的翻墙跑了,知县动作慢,刚到墙边就被逮住了,一顿拳打脚踢,知县急了,大喊:“我是本县,还不住手,明天我就整死你们。”家丁以为强盗拿大话吓人,下手更狠了。一会儿家主来了,照着灯笼一看,躺着的不正是县太爷吗?吓得赶忙跪下,可这时知县已经无力说话了,送回去,好几天下不了床。病床上的知县这时才想起那句古话,嘴里不住喃喃——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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