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拼图,不能仰仗考古的发现,他本来就在人类共同体现在所呈现的状态中。考古是现在西方传过来的一种方法,对于遗迹的还原,自然演化过程的推断,很有作用,但对于人文文化恐怕没有多大的好处。
用断简残篇来证明我们文化的久远,几乎不可能实现,文化历史比较短的西方就是用这种研究自然科学的工具来让我们自证清白,比流氓还流氓。人类社会的发展都是因为暴力而变得面目全非,对考古的崇拜是暴力下恶产物。真的历史文化,不能靠从地下挖出什么证据,因为对于人类漫长的发展历史,我们无知的比已知的少太多,以为已知就是全知,是弱智,是最大的迷信。这是知识论的方法。
历史总会被归纳、简化、解构、重构、重构,是谁说的“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忘了。所以,历史从来都是当代史。
对于人类历史上曾经发生的过的事情看起来,大多数的创新都是一个试错的过程,准确说是一个赌博的过程,代价昂贵,由累累白骨和鲜血汇集而成,而人在其中几如蝼蚁。
很明显,最成功的一次是大航海时代,这是一次科学家与政治家的合谋,科学家探索未知,政治家要解决国内问题而将目光放到未知领域。
中国人给人的印象历来都是谨小慎微,希望稳定,总是从已经发生的历史中去寻求稳定的方法,赌博的代价不知道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现在也不是专门有一个维持稳定的专门机构吗?何也?
政治家的赌博是赌的国运,赌注是全体人民。所以,个体的人在这个赌局中基本上基本没有发言权。而最早为人发声的是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
都说孔子信而好古、克己复礼。他的大慈悲可能真的不太有人能够看懂,可是历代的帝王并不是像被我们今天在文字上玩弄的那么傻,他们看得懂,可是他们是赌桌上的操盘手,所以,孔子的思想学说自然不会受欢迎,他的思想中有制衡暴力权利的知识权,暴力统治者对他又爱又恨。而人民这个由大多数笨蛋组成的物种就更不会欢迎,看上去孔子不事生产,老想跟当权派站在一起,很招人恨,所以孔子“惶惶如丧家之犬”,也许古今中外的大圣人,都曾经有此经历:耶稣、释迦牟尼、亚里士多德、柏拉图、默罕默德乃至近世马克思之流。
孔子被解构,一会儿是帝王师、一会儿是老古董、一会儿是鸡汤大厨、、、也许他什么都是,也什么都不是,“治大国如烹小鲜”,只有很少的人才会去追问孔子到底是谁,李零先生说“去圣方得真孔子”,说得很精到。去掉一切身上的外衣,一个真的孔子才会浮现。
我看孔子看儒家的方法论是——用5000年历史的视角,发现一个真孔子,一个存在了几千年,很有可能还将继续存在并造福未来人类社会的孔子。
穿越回春秋战国时代,孔子看不懂你的智能手机,但他一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至今仍然是人类还不可企及的最高目标,任何一个国家或者人类命运的共同体,都在围着这个目标打转,凭这一点,孔子一直跟人类的命运息息相关,无论人种、国家这些概念,因为儒家的目光一直都是“天下”。
《论语》是孔子跟弟子们的对话,是课纲。你读不懂,你以为是无聊的说教,你拒绝、你反对、、、这就对了。因为你不是弟子、学生、不是求知者,还没有被这所学校录取。跟我不喜欢北大一样,因为他不要我,无论现在他们校长说多少错字,我还是嫉妒这些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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