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康熙。事实上我的名字并不叫作康熙。我爹我妈生我以后,给我起了一个很拽的名字--爱新觉罗·玄烨。但是我能管住我的维和部队,却管不住后世那些历史学家的嘴。他们非要吃饱了撑得慌叫我的外号,我又不能从墓地里钻出来跑去掐他们的脖子。因此,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中国人就是爱瞎搞一些文绉绉酸溜溜的东西,自视学问甚高,实际上跟卖茴香豆的孔乙己并无什么差别。就比如说老家在农村吧,有些人偏偏要换一种说法,叫作我的故居,在那遥远的地方。
言归正传。话说我的故居,在那遥远的地方。正是在二人转的发源地,东北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里。本来我是一个很好的二人转苗子,但是我爹不好好培养,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根筋非要跑去五台山上做撞钟的和尚。我爷爷死的早,我奶奶一个女人家又震不住我爹,所以最后我爹使坏终于得逞了。
我爹超脱红尘走的六根清净了,家里就成了一团乱麻。为了家族不致彻底崩盘,我奶奶跟人商量之后,决定让我提前上场。我记得那年,我刚好8岁,本是应该跟小朋友玩过家家或藏猫猫的年龄,就枪刀马快地在大清国注册登记做了皇帝。
别了蟋蟀、别了过家家。默念完这句话后,我就彻底告别了童年生涯,立刻转变为一个马不停蹄的一国之君。
我爹很不仗义,临走的时候,跟我留下了一个像杂货铺一样的烂摊子。我当然收拾好屋子才能招待客人。于是,我决定攘外必先安内。首先从好友名单里,彻底删除那个满脸大胡子,造型跟本·拉登有一拼的鳌拜。
其实我知道宫女们,早就对这个既有口臭又有脚臭的家伙极为不满,甚至连抱着膝盖,坐在皇宫里360°角仰望天空的太监,在我视察他们生活情况的时候,都偷偷地给我塞纸条告鳌拜的黑状子。
连皇宫里面最基层的员工都容不得鳌拜。我想,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而坏了满汉全席。所以我就找了几个年轻的相扑高手,当庭放倒了那厮。此举可谓大快人心,举国欢庆。
但是,伤心太平洋的潮水,让我着实领会到了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的滋味。干掉一头狼,又来一只虎。听着鳌拜在监狱里大唱铁窗泪,那个蜗居西南的吴三桂,恍惚中感觉到四周满是铁丝网的皇家大狱,就是自己未来命运的浪漫满屋。
为了自己的幸福,吴三桂私底下招兵买马,想要带着他家的自卫队,来京北漂、淘金、打劫兼挖别人的女朋友。
追求幸福是可以的,但是破坏人民和谐安定的生活,就大大的不对了。我始终站在沉默的大多数者这一边,眼看着事情的发展,不声不响地调兵遣将。
就像毛泽东等到橘子红遍洲头的时候,就独立寒秋一口气写下了《沁园春·长沙》一样,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就一举歼灭了吴三桂等三藩之乱。当然,一路上我也没忘打击两抢一盗等各种各样的反革命团伙组织。最终我成功完成了祖国统一大业,把56个名族像一朵花一样团结到了一起。
我是个从小嗜书如命的书坯子。关于我为啥那么喜欢读书学习,天文地理无所不涉及,且学而不厌毁人不倦。这没什么玄乎,只是我个人爱好而已。就像李时珍喜欢游山玩水,寂寞了就写了一本《本草纲目》一样,这并没有那么值得大肆宣扬的。
后世的专家学者都知道我通八门外语,事实上他们错了。除了那八种人话以外,我还精通上百种动植物的语言。比如说,当年征讨葛尔丹的时候,就是我跟当地的一头牦牛,就着一瓶御用的高粱酒一块划拳。最终牦牛喝醉后,忘记了回家跪搓板的危险。酒后吐真言,把葛尔丹那个混球的军事情报一股脑全部泄漏了出来。最终我才能像赶鸭子一样,满草原的追着葛尔丹打屁股。
我每天在事业上忙着日理万机,根本没工夫交女朋友。最后我奶奶急了,私底下给我包办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等到我到了该考虑靠退休金过活的时候,我把儿子们都叫过来。奶奶呀,束甲相争者黑压压一群。为了方便记住我究竟量产了多少个儿子,我就把大清国金库里的密码,换成了我儿子的数目--123456……
最后,为了我的人生完美无缺,我就留下了一个终身的遗憾。施行海禁,把逃到爪哇岛当渔民的朱三太子永远地挡在大清国的门外。这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关住战争的同时,也关住了和平的发展。
当我老了,站在长城上回想自己的一生,我就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叹,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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