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网上看到过好多伤心失望的句子:有人说:“再美的爱情,也终究逃不过时间的坚定和检验。”有人说:“没有他我不会不习惯,因为我从来没有习惯拥有他。”有人说:“陪你走过一段路,你也变成我路过的路。”这是不相信爱情的节奏呀,是因为渣渣太多吗?你是不是也不敢相信爱情了呢?
小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就和大家一起分享三个民国时期的美丽爱情故事吧。
赵四小姐:战争中的灿烂玫瑰、牢狱中的倾情相守
赵一荻(1919-2000),又名绮霞,张学良的第二任妻子,人称赵四小姐。原籍浙东兰溪,青年时期是在天津度过的。在天津的一次舞会上,16岁的赵四小姐与民国初年“四大公子”之一的“少帅”张学良相识,两人从此相恋。
1929年,赵四小姐接到东北张学良的电话,毅然决然,从天津辞别父母,追随自己的爱情来到张学良的身边,以张学良的私人秘书身份,长期陪伴左右。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长期幽禁,张学良多次转移,赵四小姐宁可母子离别,把小儿子托付给信任的朋友照顾,也坚持陪伴张学良身边。
赵四小姐与张学良的爱情虽然当时不被看好,但终究敌不过时间的考验,赵四小姐的坚守,打动了身边的每个人,张学良的夫人于凤至心甘情愿的主动退出。
于凤至给张学良写信成全他们:“你们之间的爱情是纯洁无瑕的,堪称风尘知己。尤其是绮霞妹妹,无私地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任劳任怨,陪侍汉卿,真是高风亮节,世人皆碑。其实,你俩早就应该结成丝梦,我谨在异国他乡对你们的婚礼表示祝贺!”
相伴70余载,毫无悔言,有的只是赵四在《新生命》一文中写道的“为什么才肯舍己?只有为了爱,才肯舍己。世人为了爱自己的国家和为他们所爱的人,才肯舍去他们的性命”和张学良用他那浓重的东北口音讲过的“这是我的姑娘”。
好的爱情能留存于记忆,刻骨的爱情能灌注于历史,时间越久,越值得回味。如果说,20世纪除了战争之外还曾留下玫瑰的话,那么,“少帅”张学良与“赵四小姐”赵一荻无疑是其中最绚丽的一对。请了解更多,请到蜻蜓FM上收听《赵四小姐:张学良的真爱》。
鲁迅:爱她就是穿着她织的毛背心,像个“傻孩子”
鲁迅与许广平的相识,当时也是遭到了巨大的社会与舆论压力。两人迫于压力一个去了厦门,一个去了广东,在这两年里,鲁迅和许广平只能通过书信往来,也正是这样,有了现在广为传颂的,作者为鲁迅和景宋(许广平的别名)的《两地书》。
鲁迅先生曾收到许广平为他亲手织的温暖牌毛背心包裹,开心的像个孩子,回信道:“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这样就可以过冬了,无需棉袍了。”也曾骄傲任性地写道:“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只要枭蛇鬼怪就够了。”“枭蛇鬼怪”代指许广平。
鲁迅于1934年12月在送给许广平的《芥子园画谱》上所题的“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正是他们爱情生活的写照。鲁迅和许广平相处的十年,也是他继童年之后的第二段最开心的时光,鲁迅人生的后十年的文学成就明显比前些年多,在这十年,鲁迅像普通人一样,和妻子许广平、儿子鲁海婴享受了天伦之乐。
这就是爱,它能使一个见到现代评论派就要抡胳膊上台争执的鲁迅先生,被一个柔软的毛背心包裹在厦门的初冬里,成了许广平笔下的“傻孩子”甚至“没出息”。这就是爱,它使鲁迅的形象更加饱满和立体,拉近了我们与伟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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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与杨绛:琴瑟和谐的“围城”生活
《圣经》有言:“有的时候,人和人的缘分,一面就足够了。因为,他就是你前世的爱人。”钱钟书与杨绛相识清华园,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钱钟书急切地澄清:“外界传说我已经订婚,这不是事实,请你不要相信。”杨绛也趁机说明:“坊间传闻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孔门弟子‘七十二人’之多,也有人说费孝通是我的男朋友,这也不是事实。”
杨绛曾回忆说:“《围城》里,结婚穿黑色礼服、白硬领圈给汗水浸得又黄又软的那位新郎,不是别人,正是锺书自己。因为我们结婚的黄道吉日是一年里最热的日子。我们的结婚照上,新人、伴娘、提花篮的女孩子、提纱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像刚被警察拿获的扒手。”
其实,《围城》是在沦陷上海的时期写的,艰难岁月里,夫妻两人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杨绛细心照顾钱钟书,替他挡了很多事,为完成丈夫的成书心愿,不断督促与监督。钱钟书也不吝啬,在书序中写道:“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
钱钟书与杨绛经历了中国最动荡的时期,二人相依相守,互相支持鼓励,成为最心心相映的爱情。钱钟书曾用一句话,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这就是完美的爱情:“我见到她之前,从未想到要结婚;我娶了她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不敢相信爱情,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想结婚的人,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从不后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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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唯美的爱情不是没有,爱情需要勇气,需要坚守,也需要经营。美好的爱情,是经得住时间的检验的。要对爱有信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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