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赶紧备车去医院啊!总裁夫人自杀了……”

她扯着嘴角,笑得有点难看,“这要看你的意思,毕竟思思姐已经去世了……”

佘津游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伊亚楠见他不再说话,悄悄离开办公室,她没有错过刚刚佘津游眼底里的情愫,她攥紧裙角,心里对安夏之的厌恶更深,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随后拿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安夏之接到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是伊亚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打我电话干嘛?”

伊亚楠轻笑出声,“不干嘛,津游说你怀孕了,我打电话关心关心你。”

安夏之怒骂道,“津游怎么可能告诉你?伊亚楠,你这次敢再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伊亚楠丝毫不怕安夏之,轻笑出声。

“津游当然会告诉我的,因为我也怀了津游的孩子啊,而且他还告诉我说你的孩子一定会打掉,因为你不配生育他的孩子。”

安夏之脸色猛地一白,“我不信,你骗我,津游怎么会碰你,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至于要骗你吗?本来他提出要你做人流手术的,是我劝他说我现在是孕妇,不能见血,不然你以为现在那孽种还能平安无事的呆在你肚子里?”

“你撒谎!”安夏之的声音颤抖起来。

“津游他那么大公司,不可能不要一个继承人,他只是不想要你给他生的孩子罢了,因为在他心里,你是害死安思思的凶手,你说他怎么会容下你生的孩子?他弄死你第一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

安夏之摔了电话崩溃大哭。

伊亚楠唇角勾了勾,转头见佘津游从办公室出来,立马收起笑意,上前道,“津游,刚刚王总的电话,约你待会儿用餐,谈一下之前的项目。”

接下来的饭局,佘津游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慌,伊亚楠又来劝酒的时候,佘津游站起身道,“亚楠,你帮我陪着王总,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说完不等伊亚楠有所反应,就快步离开了餐厅。

他心神不宁,匆匆忙忙赶回家,一进门,管家就告诉他安夏之今天一天都没从房间出来,不吃也不喝,敲门也没有人回应。

他听完之后怒火升腾,径直走向二楼的卧室,发现门被反锁,更是恼火一脚踹开了紧锁的门。

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永生难忘。

安夏之看到他踹开门之后,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在脖子上,对佘津游喊道。

“你别过来!”

佘津游有些心慌,随后又稳住气息对她说,“安夏之,作秀给我看呢?你要真想死怎么可能等到我回来才选择自杀?”

安夏之毫不意外佘津游会说出这样的话,勾了勾唇角苦笑的看这佘津游,轻飘飘的嗓音响起。

“佘津游,我把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和最完整的爱全部都给了你,可你丝毫不理会,我跟你解释过无数次我姐姐的死与我无关,你始终都不肯相信我,还一味的折磨我报复我,纵容别人伤害我,今天在这里我们都做个了断吧。”

安夏之说完,把锋利的刀贴近脖子上的皮肤,佘津游看到她这样,彻底慌了,开口安抚她的情绪,“安夏之,你冷静点,你想想孩子,你的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安夏之听到佘津游说自己的孩子,冷笑一声决绝的开口。

“你逼我打掉孩子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说我害死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欠我姐姐一条命,我今天统统还给你,我和孩子的这三条命去换姐姐这一条命,你满意吗?。”

随后顿了一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微笑着说道,“佘津游,爱你爱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希望再也不要遇见你。”

她说完,拿着水果刀的手狠狠地朝脖子上划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安夏之缓缓的倒在鲜红的血泊,身上雪白的长裙瞬间被染红,妖娆的红色刺痛了佘津游的心,他赶紧上前捂住安夏之脖子上的伤口,猩红的眼眸对着林管家喊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备车去医院啊!”

从家到医院的路上,佘津游一手搂着安夏之,另一只手始终帮她按压着伤口,以免流血过多,可即便是这样,安夏之脖子上的伤口还是在源源不断的留着血,鲜红血水浸满他的双手。

安夏之原本精致而清纯的小脸,现在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脸上眼睛微微闭着,佘津游盯着她的脸,想到几个小时前,她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因为孩子的事情和自己歇斯底里的争吵,可是现在却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原本只是脸色苍白的安夏之,渐渐的嘴唇也开始发紫,佘津游甚至能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逐渐变低,佘津游额头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打湿,心里莫名的害怕,赶紧紧紧的搂住安夏之。

佘津游身上的衬衣被冷汗打湿,他害怕,他害怕安夏之真的会永远的离开自己,即便是安思思死去的时候,佘津游也没有这样害怕过。

书名: 沐芷姬之相忘

未完待续......

其他

“罢了,我们这分了两路,你二人去南,我二人去北。”

这些魔人抱怨着,定了行程,于是分化两边,驾驭黑云远去。

李辟尘不做声,但是把这些魔人的话语听了个明白,一些玉液境的魔头说话,当然不可能瞒过一尊人仙的耳目。

“勾炎被杀.....那疯魔说的应该是我吧。”

李辟尘想了想,对上了号,不由得摇摇头,敢情那只勾炎居然是有主的,而且叫做什么赤矶.....这名字倒也古怪,但能驱使这些魔头出来寻找,这般想来,至少也应该是一尊人魔。

“不曾想居然摊上了事情,看起来这黑袍魔头的身份也不能用长久了,得赶快找到那尊太上人魔才是。”

李辟尘袖袍中地气滚动,这般继续指引,此时李辟尘见四周没了魔头,这般才化出真身,只看那身子在地上一滚,开口道:“大,大,大!”

三言落下,那整个人身直接化作原本大小,而墨麒麟并不曾被李辟尘变化,当下李辟尘伸手把它一抓,直接又塞回怀里,左顾右盼一番,隐了气息这才向前方快速行去。

那脚步不停,这般行了一昼夜,那手中地气渐渐沉寂下来,只是指引的越发明确。

李辟尘看地气变成这个模样,便明白了几分,暗道:“看来已经不远了,黄昏地多诡谲之法,毕竟是魔门第一.....不过这地方远离古羽州,应该不会有地魔在此。”

前方不远处有一座高丘,四周荒凉,不生草木,李辟尘走至此处,手中地气忽然停住,便是再不能指引,如无头的苍蝇。

“是阵法?”

阵法遮掩了地气,寻不到入口自然如无头苍蝇。

地处荒凉,然山却不动,这乍看乍听没有什么问题,然而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李辟尘在这四周兜兜转转,那捏起法诀,施展混元一气,在这方探查,这般突然有一道毒雷响彻,从虚无之中劈出。

李辟尘脚步一转,那拳头砸下,模仿三绝魔气,这般打出,把那毒雷震碎。

幻阵难言,这般看不见进入之口,仙法又不得施展,阴阳二瞳不敢施为,李辟尘心中思量,如何才能寻到这门户入口。

“若是有个魔头出来查探便好了.....”

然这时,那天外突然化来两道光华。

看见这两道魔光,李辟尘微微诧异,看那当中二人面目,不正是之前那去往北方的两尊魔头么。

这二魔来此,李辟尘怕被发觉,便捏起法诀,另一只手抹在墨麒麟脑门,口中低喝:“小,小,小!”

这一下,那身子猛地缩小,连带墨麒麟一并变化,化作两只蚁虫大小,埋在土里躲藏。

那两道光华来至,驾驭魔云,这般也不曾察觉幻阵,这么一来,却是直接闯入当中,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怒喝,那看幻法之中魔云澎湃,有黑光化剑,夕日昏火喷吐,把这两尊玉液魔头打的狼狈不堪。

“混账!”

万墟魔人戾气深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事情比比皆是,此时这两尊魔头被阻挡,搞出动静,当场就是勃然大怒,手里那法宝法兵化出来,对着这大阵就是一通怒打。

然此时,只看四周景色蓦然一变,一轮夕阳缓缓降临,那荒山之处皆作大漠之景!

“何方魔人,闯我宗大阵!”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彻,如天雷鼓动,这般两尊玉液魔头抬眼看去,只见一尊紫袍魔人走出,那手里持着一个口袋,目光如刀,直接盯向那两尊玉液魔人。

这尊魔头展露气息,而那两尊玉液魔人一感这魔头气息,顿时面色一变:“人魔!”

紫袍人魔踏步出来,那手中口袋一丢,刹那之间迎风而长,此时两尊玉液魔人顿时大惊失色,连道:“你住手!我二人乃是焚鬼山红梅洞弟子,你......”

“焚你个鬼!”

这紫袍人魔冷斥一声,那手中口袋一张,化作天盖拿下,这般那两尊玉液却是骇的魂飞魄散,那手中法兵连忙打出,刹那之间带起滔天魔云!

“赤血焚·炎火烧身!”

“红梅万·指唤东风!”

那两尊玉液魔人,一者手中持着法剑,一者手中持着个大红葫芦,这般施法,那法剑带起漫天血光,血中有火,这么一施,那漫天血火化作群鸦向着那口袋撞去。

另一尊玉液魔人手中葫芦举起,葫口中喷吐无数红色梅花,这看上去美不胜收,然而沾上了就如入烈火,不杀肉而杀魂魄。

这两人借助法宝之威施展魔道大法,然而那紫袍人魔冷哼一声,那口袋之中打落尘烟,这般向着下方一罩,把那血火群鸦打的俱都散去,而那些红梅也都纷纷凋零。

这两尊玉液魔头面色大变,这般法术被破,那巨大力量把他二人直接砸落尘埃,而那紫袍人魔跟来,手中口袋这么一罩,刹那之间化小乾坤起,把这两尊玉液魔头直接捉了捆住,扛在背上。

“两只虫子罢了,也敢和我争锋,不自量力!”

他森冷开口,这般两脚踏着土地就要离去,而此时却没注意,有一只“虫子”踩着混元气息趴上了那袋子,这般顺着袋子移动,小得几乎看不见,钻入他衣衫袖袍之中。

这小虫,正是李辟尘。

李辟尘身子虽然变小,但仍旧用的魔修之气,用此法隐匿,故此这人魔丝毫没有察觉,这般扛起那袋子,驾起滔天魔云便向着大阵之中飞去。

李辟尘藏在他袖袍之中,脚下踩着微云,不与这魔修触碰,这般依附着他进了大阵,过了大约十个呼吸,出了阵法。这般向着前方一望,李辟尘目光极尽所能的远眺,却是看见了不一样的风景。

此时这大阵之内,前方整片大地都凹陷下去,那当中有座山峰,倒悬在坑谷之中,而那上面明显可以见到各种宫阙楼台。

李辟尘微微眯起眸子,见那远方,有魔云腾起落下,当中似有魔头在动,气息澎湃,只是太远,感知不真切。

此时这紫袍魔修踩着魔云,向那颠倒山进发,半路兜转一圈,入了“山巅”的一处大殿之中。大殿宽阔,紫袍人魔进入殿宇之中,那身上扛着的麻袋不曾放下,一路行去,那前方,有一口大池,当中如镜如光,升腾袅袅云霞。

此时,那大池对面,有一尊人魔站立,穿灰色的天裳,上有金色的云纹,那两脚踏着银履,面具俊秀,手里持着一根铁棍,那棍首处挂着一盏莲灯。

李辟尘看见这人魔,心中顿时一震,再不做动作,只是静静聆听。

此时这持莲人魔看见紫袍人魔进来,见对方身上扛着大口袋,便开口问:“我在观云池旁等候许久,这是哪方的魔人闯阵?”

“两个魔门弟子,焚鬼山红梅洞的,闯阵激发毒雷,在外头一通闹腾,给我拿了进来。”

紫袍人魔开口解释,而那持莲人魔俊俏的眉头微微一皱,道:“焚鬼山的......焚鬼山的人怎么来这里?”

“且先放出来吧,这两人不能杀了,毕竟焚鬼山在万墟州还是有点势力的,据说里面有尊地魔老祖。”

“哼,区区不入真流的地魔,也敢自称老祖!我本意是把这两人抓进来祭了的!”

紫袍人魔显然对这座山不是很感冒,但见那持莲的人魔摇摇头,便也不再说什么,那口袋一丢,这般从中化出大团云烟。

云烟起下,当中落出两人,此时如无头苍蝇一般在云烟中打着滚落下,紧接着砰一声的摔在地上。

那两名玉液魔人昏头转向,此时刚刚被放出来,看见那紫袍人魔,顿时大惊失色,而再看边上,却见又有一尊人魔矗立!

那持葫芦的玉液弟子顿时紧张起来,此时对那紫袍人魔开口:“你......你是哪个宗门的魔头,把我二人抓来此地,莫非是真的要和焚鬼山为敌吗!”

紫袍人魔听得一笑:“区区两个玉液弟子,焚鬼山会为了你们和我等开战?真当自己是九玄七魔了?”

他顿时嗤笑起来,让那两玉液弟子面色一变,那持法剑的弟子开口:“我二人也是无意之中闯入你宗阵内,你放了我二人,也算是做个人情,那来日,若有需要之处,我二人欠你等因果,必然来还。”

“我们奉洞主之命出来寻找一尊疯魔,那疯魔杀了赤矶老儿的勾炎兽,还挖了那血心,这老儿发出火雀传讯万墟各宗,请我等前来帮手寻找那疯魔,而诸宗以火雀联络,你宗若是在这里把我师兄弟二人扣住,那回头得罪的便不仅仅是焚鬼山了!”

“而且身为焚鬼山人,我二人身上当然有焚鬼印,若是死了,这印自然破去,届时.....呵。”

这玉液魔人也会说话,先示软来个好口气,紧接着又把自己出来的因果说明白,意思是先软后硬,现在放人大家你好我好都好,如果不放,回头便是半个万墟的魔门都要找上门来。

“你威胁我?”

紫袍人魔眸子陡然眯起来,那手中化出法力,气息有些浮动,而那持法剑的玉液魔头面色冰寒,但十分冷静,打个稽首,道:“不敢!只是这利弊已经皆说明白了,如何抉择还是前辈的事情。”

“便是前辈不放,那我二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话出了,那紫袍人魔顿时勃然大怒:“好好好,你觉得我不敢杀你们?区区一个焚鬼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他这般就要动手,然下一刻,那持莲的人魔猛地把铁棍向他身前一横,那气息一放,这紫袍人魔顿时浑身僵硬,那瞳孔瞪得老大,已经抬起的手又缓缓收了回去。

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他心中怒火陡降。

“师弟知错,师兄勿怪。”

紫袍人魔头颅低垂下去,此时见那持莲的人魔目光已经变得十分可怕,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那气息也涨起,在这种力量下,紫袍人魔的气势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耐。

师兄终究是师兄,师弟终究是师弟。

虽同为人魔,但道行与修行差的太远了。

持莲人魔哼了一声:“焚鬼山中终究有尊地魔,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可抵挡的威胁,你一时冲动,杀了这两人,回头那地魔老祖察觉,必然让我们的苦心功亏一篑。”

紫袍人魔低头:“是,师兄说的对。”

这两尊玉液魔头不晓得什么苦心,但此时听这持莲的人魔言明不杀他们,这才松口气,这两人中,那持葫芦的玉液弟子开口:“两位前辈放心,这次两位放我二人一马,来日这因果我们必然偿还。”

持莲的人魔点点头:“如此甚好,我大日黑天宗也不想开罪了焚鬼老祖,但这几日,我宗中大阵遮山,不好出去,还请两位在此等候些时日。”

持着葫芦的玉液弟子面色一变:“前辈莫非是信不过我二人,这是要把我师兄弟软禁下来?”

“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待三十六日后,两位自然可以离开。”

持莲的人魔这般说话,而那两名弟子面色霎时一变,那持葫芦的玉液弟子就要出声,然此时那边上持法剑的弟子则是开口:“罢了,不过三十六日,我二人便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

“甚好。”

持莲的人魔微微一笑,随后手中化出两道黑光,一道罩在那两尊弟子身上,第二道黑光落下,化成一个高大的魔兵傀儡,披着森寒铁甲,对这人魔抱拳作礼。

“带这两位去大塬峰的偏殿歇息。”

这山巅有峰,那山腰也有峰,大塬峰就是在山腰的一处偏殿。

这魔兵抱拳,随后对那两尊魔头做个引的手势,这两人运转了一下气息,陡然发现自己身上不得施法,顿时大怒,然而那魔兵这般一挡,这两尊弟子停下脚步,只是看着那持莲的人魔。

持法剑的玉液弟子语气愤怒:“前辈.....当真是小心谨慎,这般还封了我二人的法力!”

持莲的人魔叹口气:“还望勿怪,也是情非得已。”

“好好好,希望前辈遵守诺言,三十六日之后,还放了我等!”

这持法剑的魔头面色冰冷,与那身边持葫芦的弟子对视一眼,便跟着魔兵出了这方大殿。

这般离去,紫袍人魔才显化怒意:“若非怕这两个老鼠坏了我等苦工,当是直接打杀了去!”

持莲的人魔开口:“焚鬼山中弟子有焚鬼印,若是杀了,那焚鬼老祖必然知晓,届时红梅洞传讯,很快就能知道我们在这里。”

“你方才也听见了,他所说是出来寻找一尊疯魔,而且说了半个万墟州的魔门都行动....说那赤矶老儿的眷兽被杀.....我方才查了一下,他二人身上确实有两道火气,想来就是那火雀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得不小心,杀了是万万不能的。我宗地魔不得擅动,否则一出必被其余仙魔神算出行程,且万墟之地气数紊乱,地仙不入,其他大州的地魔,也是不想入内的。”

持莲人魔走到那观云池边,透过清澈池水向下看去,却是微微叹了口气。

“等到这尊旱魃出世,聚云原一十五州共请了十万大山之气而出,届时把万墟之州炼入我黄昏地中,如此掌此一州之气数,那六载之后九玄论道,我黄昏地便多了一分底牌。”

“须知这万墟州中,多少仙魔神墟?当中又有多少道天门残存?掌此一州,便握无数瓶中小界,如此,在云原之上大开魔道之日,指日可待。”

持莲的人魔这般说了,而后又是一声大叹,面色阴沉下来:“若非前些日子那人仙坏事,乱了八江六河的祭坛,待五鬼木彻底扎根八江六河,届时旱魃一出,则血祭整片八江六河的妖灵,以水化火.......那种天成的好地哪里去找,也是那青猿脑子有坑,强行点化那么多妖灵,正好当个血祭的好地方,只可惜......嘿,那该死的人仙!”

他这么说着,目光似在闪烁,心中隐约在思量些什么。

紫袍人魔面色恨恨,怒道:“也暂且忍这最后三十六日,待这尊旱魃出世,以神魔之火炼化万墟大州,我等也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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