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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二O九年,陈胜、吴广奋起大泽乡,顷刻,秦末农民革命的洪流波及黄河南北、大江上下。在这股巨浪的挟裹下,各式各样的人物,都被卷进了历史的旋涡。他们各自代表了不同阶级的愿望和要求,在政治舞台上作了充分的表演。此时的张耳和陈余原是魏国大梁人。他们都是依附于奴隶主阶级的反动知识分子。张耳年轻时,曾投靠魏国奴隶主贵族信陵君的门下,多方为之出谋划策,为没落的奴隶主贵族效劳,反对秦的统一事业。后来,他娶了奴隶主贵族的女儿做老婆,身价骤增,当了“外黄令”。陈余也与奴隶主贵族结了亲,他“好儒术”,经常到赵国去游说,妄图复辟奴隶主专政的“三代盛世”。他们同孔鲋极端仇视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权,“一遇机会,他们就会兴风作浪”。
秦始皇的焚书令一下达,陈余就慌忙给孔鲋通风报信,要他藏起“先王之籍”,秦始皇对大搞复辟活动的反动儒生实行镇压时,曾下令通缉张耳、陈余,“购求有得张耳千金,陈余五百金”。这两个被通组的反革命分子,于是改名换姓,化装易服,逃到陈地,混入秦王朝乡村政权里当看门小卒。有一次里吏要责罚陈余,张耳劝陈余不要因“小辱而欲死一吏”。他们遵奉孔孟“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说教,采用“韬晦”之计,潜伏下来,等待时机,卷土重来。陈胜、吴广起义后,张耳、陈余坚持反动阶级的立场,错误地估计形势,认为农民起义的爆发是他们“变天”的好时机。他们带着奴隶主贵族的“反骨”,打着“反秦”的旗号,伪装革命,混进了农民起义队伍,安想借农民军之手,实现“兴灭继绝”的反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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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吴广领导的起义军,代表当时农民阶级的利益,深得广大群众的热烈支持。农民军攻下陈县时,起义军的广大将士和人民群众纷纷要求建立自己的革命政权,豪杰父老请立陈胜为楚王。张耳、陈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公然表示反对,胡说什么“今始至陈而王之,示天下私。愿将军毋王”。还要陈胜“遣人立六国后,自为树党”,鼓吹要“以德服之”来完成“帝业”。最后他又威胁陈胜说:“今独王陈,恐天下解也。”但陈胜立场坚定,态度鲜明,根本不听这一套,毅然在陈县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农民革命政权:张楚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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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是一切反动派的逻辑。张耳、陈余也绝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他们反对建立农民政权的阴谋失败之后,又生一计,用推荐儒生,篡取权力的手法,企图从内部瓦解农民革命政权,改变秦末农民革命军的基本路线。他们大肆宣扬孔孟之道,公开劝陈胜拜儒生为师,并说这是“欲定天下取王侯者”的必由之路。在陈胜面前,张耳、陈余大肆吹捧孔鲋,说孔鲋是当代的圣贤,“通材足以干天下,博知足以虑未形”,拍胸担保:“必宗此人,天下无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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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们亲自出马去叫孔鲋:“子宜速来,以集其事”。当时走投无路的复辟狂孔鲋得到这个消息后,喜出望外,急忙抱着破烂的“礼器”,带了一批鲁国儒生,钻进了农民革命队伍,伙同张耳、陈余,结成了反动的儒家小集团。就是这个孔鲋,他出谋划策,劝陈胜“兴灭继绝以为政首”,公然声称要把“复礼”作为首要任务。陈胜当场严词驳斥道:“六国之后君,吾不能封也!远世之王,于我何有?”把孔鲋驳得理屈词穷。可是,孔鲋仍不死心,当陈胜派周文入关击秦时,孔鲋又鼓吹天命观,胡说什么“祸福吉凶,大者在天,小者由人”,攻击陈胜“不修人利,以应天祥”。陈胜干脆拒绝,叫他少动这个脑筋,并且批判这批儒者“可与守成,难与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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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阶级和时代的局限,陈胜对儒生的反动本质不可能有深刻的认识,容忍了张耳、陈余、孔鲋留在革命队伍内,这些反动儒生当然不会停止他们的捣乱活动,他们眼看着不能通过陈胜达到“兴灭继绝”的罪恶目的,就煞费苦心地对农民军将领武臣进行腐蚀拉拢,在武臣面前,攻击陈胜,挑拨离间,要武臣成为奴隶主阶级的代理人,作为他们进行复辟分裂活动的保护伞。农民起义军攻克邯郸以后,他们吹捧武臣作战有功,接着就诱劝武臣割地为王,“独介居河北,不王无以填....将军毋失时,时闲不容息”。武臣原先对孔孟之道还是有所抵制的,他在与孔鲋辩论中,曾认为“韩氏未必非,孔子未必得也”,认为韩非是当时的“圣人”,颇有点尊法反儒思想。
但在张耳、陈余的儒家思想不断侵蚀下,武臣逐渐跟着他俩的指挥棒转,自立为赵王,陈胜为了顾全大局,共同对敌,便承认了武臣的称号,并命令武臣带兵速向咸阳进发,援救周文。张耳、陈余站在反动阶级立场上,唆使武臣拒绝陈胜的命令,公开亮出分裂的黑旗,使陈胜军队受到了惨重的损失。于是之后,由于张耳、陈余在陈胜、吴广起义军里面专搞阴谋诡计,加至后来内部的分裂及矛盾加大,最后陈胜力不从心以失败而终!起义的成功之路白白的毁在这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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