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被押至孟州,路过十字坡,那位鬓边插些野花,搽着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的妇人,倚门迎接武松和公人进了酒店。
有着丰富江湖历练的武松,见那妇人眉横杀气,眼露凶光,心头不觉就有了几分警觉。
又见妇人眼紧盯着包裹,预知进了杀人越货的黑店,女的当真不怀好意,武松就用“你独自一人须冷落”的言语来挑逗,似存心要戏耍妇人。
期间,妇人端出酒肉和馒头,与武松及两个公人享用,书中就馒头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武松和那妇人有一番极为精彩的唇枪舌战。
那妇人寻思“这贼配军却不是作死,倒来戏弄老娘!”已暗下了要杀翻这厮的准备。
武松将酒入口,却将酒泼在僻暗处,把眼虚闭了,却假装中毒,扑地仰倒地下。
妇人大喜,脱去绿纱衫儿,解下红娟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提将起来,准备动手开剥。
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
曾经用蒙汗药迷翻过鲁智深的孙二娘,这回非但放不倒武松,还栽在武松手里,受了被男人压身之辱。
蒙汗药是古代江湖上常用的一种迷药,哪怕是常年行走江湖的好汉,稍不留神同样会中招。
武功高强的鲁智深,是部队基层军官出身,社会经验尚少,遇事大大咧咧,又有贪杯的习惯,所以很容易中了孙二娘的招,差点就被伙计开剥,做成人肉馒头。
武松则不同,出身草莽,阳谷县基层刑警小队长,长期与黑社会打交道,有着丰富的江湖阅历,早就听说过孟州道上那家黑店,“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作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所以武松已然心存戒备。
孙二娘穿着打扮、眼盯着包裹、肉包子里那几根可疑的软毛,武松看出了破绽,暗中偷偷将酒泼了,自然就不会再上孙二娘的当。
其实,孙二娘不必用蒙汗药,陪武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行了,武松逢酒必沾、逢酒必醉,醉后的武松必定神志不清,以至于一头摔路边沟里呼呼大睡,被孔氏兄弟捞上来捡回去一顿好打。
好在老公张青及时赶到,被武松当众袭胸、搂腰、压翻的孙二娘,才得以奴隶翻身,想必早已花容失色,惊恐万分,又羞愧难当。
以武松当时的配军身份,自愿去孟州服刑的心态判断,武松应不会对孙二娘痛下杀手,否则,岂不是自找麻烦,又要惹上官司。
武松调戏孙二娘,主要是觉得此女鬓插野花,敞着胸脯,招蜂惹蝶,极为风骚,非良家妇女,又闻得江湖上关于孟州十字坡的传说,于是,武松设计,尽说些带荤带腥的风凉话,故意引诱孙二娘下手。
关键时刻,江湖的经验,阅人的知识,心头的警惕,帮助武松度过了一劫,否则,武松难免成孙二娘的刀下之鬼,做成人肉馒头,吃进客人的肚子里去了。
孙二娘,这回也栽了,眼见得武松及两个公人,这实打实的三头行货,倒有好两日馒头卖,又得若干东西,最终还是泡汤了,还落了个被男人压翻的可耻下场。
张青则责怪孙二娘违反了云游僧道、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各处犯罪流配之人等“三不杀”的游戏规则,孙二娘只得认错,表示谦意。
正是武松的调戏,孙二娘才不顾张青再三吩咐的不得杀流配犯人的游戏规则,用蒙汗药来麻翻武松,好肉切作黄牛肉、零碎的做成包子卖了,以此来泄私愤。
但面对打虎英雄,孙二娘终归技不如人,正是麻翻打虎将,馒头要发酵;人肉卖不成,反做杀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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