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性的时刻终于来到了!4 月 20 日,老蒋南京撕下“和谈”假脸拒绝在《国内和平协定》上签字,我军早有妙算,随即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和平协定》上签字,我军早有妙算,随即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与此同时,总前委一声号令:于 4 月 21 日进行一场大规模的百万雄师渡江作战!十二军军部隐蔽所里,王近山抬腕看着指针,下午 5 时整。王近出看了肖永银一眼,轻轻点点头,副军长肖永银大吼一声:“开炮!”顿时,70 多门大炮嗵嗵嗵砸向南岸,一时间浓烟滚滚、震耳欲聋。王近山手一挥:“开船!”霎时间,数百条战船,就像无数展翅欲飞的铁鹰,漫天盖地向江心驶去,各级指挥员的联络灯,红红绿绿,恍若夜空的群星璀璨。敌人阵地上,接连飞起几颗照明弹,映得江面通红,接着就是猛烈的炮火射来,如雨似雹的炮弹,掀起冲天的水柱。木船剧烈地颠簸着,有的战船中弹着火了,带着一团团烟火,呼呼地扑向江南……
王近山抱着电话吼:“火力船火炮、枪瞄准敌人火力点射击!”滚滚浓烟在江面上形成了一道道长长的烟幕,突击队员们越战越勇,有的战士索性放弃炸破的本船,跃入水中泅渡,大家高碱着“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真英雄、真好汉,就在长江南岸见!”在激越的口号声中,他们冒着条条火舌飞速疾进。三十六师一○六团八连六班的船两次被敌炮火击中、一个个英雄的战友染红了一江血水,全班仅剩下吕元君 1 人,他仍拼命划桨,勇猛向前;另一船上的副班长温内臣小腿连中 3 蝉,但他一声不吭,坚持划桨,从未经过战火考验的女船工叶大嫂早已忘了恐慌,巾帼不让须眉,把手中的木桨划得像风车旋转,和另两条船始终冲在很前面……
船靠岸了,正对着敌人的火力点。敌人发疯似的集中火力射击渡口,六七处地堡里冒出红火,像蛇吐出的毒信子一般,枪林弹雨似流星般在身边乱窜,发出忽忽的尖叫声。二班副首先跳上岸,打了颗弹,直扑到敌人的哨棚里,二班战土潘福兴、苏臣、宋天学跟上去,顺着敌堡的枪眼塞了两个炸包,轰隆一声,大地堡被炸到了半空中化为一片废墟……经过半小时水上运动,大部分船只靠岸了。王近山简短地说:“老肖,调整炮兵火力!”肖永银忙下令炮兵支援突击部队的进攻,并拦阻敌二梯队反冲击,保证步兵顺利上岸。像潮水般登上南岸的突击队,宛如无数支锋利的火箭,从四面八方一齐楔入敌人的纵深。敌人被割裂了,混乱了,没命地涉逃。
绵延数 10 里的江岸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到处是汤姆式炸包突破的废墟,到处飞起各色的东西,几百只战船,数千名勇十,战胜了困难,越过了天险,打破了神话。王近山抱着电话听到了争先恐后的捷报:“军长,二营控制了山顶!”“军长,三连在公路上截获了全部的榴弹炮!”乐得王近山电话一放,说:“快,叫作战科准备船只,我们过江!”连串捷报传到二野桐城指挥所,伯承同志望着作战地图上不断向南伸延的小旗露出会心的微笑。蒋军长江防线一击即溃,这已在意料之中,但溃递如此之快却又似乎超出了预想。为庆祝这次渡江的胜利每人都发了一枚纪念章。但偏偏就漏了一位,这位可不依了,声音里充满愤怒:为什么不发绘我?”
军长笑了,一拍后脑勺说:“就是呀,怎么能把你给忘了呢?这样吧,我就不要了,这个给你。”这不更欺侮人了吗?他嘴一噘,眼圈都红了:“我不要!不要!我要属于我自已的!”这时军长夫人出来解围了,劝道:“蛮蛮,别闹了,啊,这纪念章是大人才有的,懂吗?”漏掉的正是渡长江百方雄师中的蛮蛮,时年 4 岁。后来,韩岫岩在说私房话的时候问丈夫:“嗳,你让蛮蛮跟着渡江,多危险了!”王近山笑道:“妇人之见。他跟着我,我身后有于军万马来保护他,有比这靠谱的吗?”这本是夫妻俩关起门来唠的事儿,可不知怎么的就长了腿,传出去了,搞得在一次会上,一位团长憋了半天,还是开脸口“开了火”军长的儿子搞特殊化,相当于团级干部的待遇了。”
王近山想了一想,诚恳地说:“同志,你说得不对,他哪里是团干标准呢?我舍不得吃的都给他吃,你说说,他是不是比军长待遇还高啊?”他这话并不是要嘲讽提意见的团长,但却实实在在让那闭长闹了个大红脸,很长时间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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