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有一个时代是这样重视真性情的,性情刚好相对于“礼教”,礼教是外在的,而礼教和性情,一定要取得一个平衡,当礼教成为一个知识分子唯一的依靠时,就会虚伪、作假。可是若只有性情,完全没有礼教,也很危险,就像“竹林七贤”,他们生命中有非常高的悲剧性,七贤中美学修养最高的,应该是嵇康。
嵇康早年丧父,家境贫困,但仍励志勤学,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是嵇康在当时的政争中倾向皇室一边,对于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司马昭的心腹钟会想结交嵇康,受到冷遇,从此结下仇隙。嵇康的友人吕安被其兄诬以不孝,嵇康出面为吕安辩护,钟会即劝司马昭乘机除掉吕、嵇。当时太学生三千人请求赦免嵇康,愿以康为师,司马昭不许。临行,嵇康神色自若,奏《广陵散》一曲,从容赴死。
中国音乐上最美的一首曲子《广陵散》就是他作的,他太标榜美学修养上的性情性,所以与许多礼教对立。嵇康的这种性格,表现他对名教、礼法的批判。当时司马氏为了维护自己的政权,大力标榜提倡礼法,用所谓“人伦有理、朝廷有法”来羁一些士子。嵇康则在一系列文章中强调道家的“自然”,揭露礼法和“礼法之士”的虚伪本质。
除了嵇康外,阮籍也非常重性情,他的一生,都在反礼教。我们看到,礼教有时和性情是对立的。这时美学修养,被拿来对抗那些作假的虚伪,因为美学中有一个必备的东西:真性情!
文章摘自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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