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长得丑被丈夫毒害,多年后他却下跪求原谅

阻路之人便是欧阳璟的侧妃陆辛,是当朝丞相的掌上明珠。她本是骄纵心性,嫁入王府仍不改嚣张跋扈的作风,早在得知王爷要纳妃时便想找机会出一口心中恶气。

奈何尊卑有别,她不好在前厅闹事,只能在闲人不得进入的庭院等机会。她发誓要给刚入府的王妃一个深刻的教训,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手段,不敢与自己争宠。

陆辛身着一袭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发髻上的珠翠发出细碎的声响,一双杏眼瞪向柳倾城,眼底满是醋意。

见对方这般怒气冲冲,柳倾城心中苦涩:自己身为这场联姻的受害者,非但有苦不能言,还要刚一入府便遭人嫉恨,岂非上天作弄?

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百般辩解也是无用,便微微垂下头,没有说话。

谁知这动作看在陆辛眼中,便已知她性子懦弱,定不会予以反抗。

于是,陆辛作势变本加厉,逼近柳倾城准备进一步嘲讽。

欧阳璟也瞧出了她的意图,及时出面拉住她的手,道:“辛儿莫要胡闹,今日是本王成婚大典,莫要惹是生非。”

说完,他命喜娘搀扶柳倾城进寝殿休息,自己转身拉着陆辛回前厅应付宾客。

偌大的寝殿内虽张灯结彩, 布置得华丽精致,却无半分生气。

柳倾城独自坐在梨花软榻上,红色盖头下一双凤眸黯然垂泪,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脸颊轻淌而下,最终滴落在火红霞帔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就这样静静坐着,听着从窗外传来觥筹交错间发出的热闹笑声,依稀觉得那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她永远无法融入的世界。

就在她黯然神伤之时,寝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紧张地抓紧身下的锦缎软被,红盖头下贝齿紧咬,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紧接着在她耳畔响起的却不是欧阳璟低沉的声音,而是方才在院中听到过的尖酸语调。

原来,陆辛觉得方才在院中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便趁着欧阳璟不注意,悄悄撤身来了新妃入住的翊荷居。

反正眼下大家都在前厅忙碌,不到晚上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所以陆辛便堂而皇之地不顾丫鬟的阻拦,闯进了寝殿。

她盛气凌人地走到柳倾城面前,不由分说地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对方一记耳光,大红盖头被陷落在地,染上一层尘埃。

柳倾城捂住刺痛的脸颊,含泪倚在床柱上,艳红的帐幔散落开来,遮住她的大半容颜。

陆辛愤恨地扯住她的胳膊,一把将人从榻上扯到地上,冷笑道:“你虽以正妃的名义嫁入王府,但若想爬到我头上来,那是白日做梦!知道吗?”

柳倾城瘫坐在地上,捂着脸颊暗自垂泪,强忍心中的委屈与难过,缓慢地点点头。

陆辛见她的反应便知她性子懦弱,脸上笑意更胜:“看你还算识趣。既然以后我们共同服侍王爷,我又早你入府,必得好好教你一番规矩。”

不解她心中在打什么主意,柳倾城只能含着眼泪静静听着。

只见陆辛欺身靠近,笑容变得温柔可人,目光却如刀般锋利,说道:“身为王妃要端庄持重,令王爷面上有光。像你这般坐在地上,实在有失大体。”

话音刚落,她甩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柳倾城的脸上,狞笑道:“这巴掌,还请姐姐记住今后莫要再如此失仪了。”

这一记耳光力道很大,柳倾城的嘴角有血流下,她半趴在地上,为所受的屈辱而泣不成声。

“方才的规矩,姐姐是不是没听清楚?”陆辛发狠地抓住她的黑发,附在她耳边,语气刺骨般冰冷。

柳倾城吃痛地乞求她放手,奈何怯懦的样子令陆辛倍感快意,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只觉得头皮都快要被她强扯下来,柳倾城只能随着她力道的方向站起身来,嘴里不停地哀求:“求你放手吧,我保证不会威胁你的地位,求你了!”

陆辛看她求饶的模样,心中正是得意,哪肯轻易放手?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悄悄赶去通风报信的守门丫头急匆匆地领着欧阳璟进了门。

看到殿内毫无淑女风范、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乌金面具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他厉声呵道:“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陆辛立即松开手,换上一副娇俏可人的表情,转身冲他行礼笑道:“王爷您怎么来了?辛儿正在将府中规矩说与新入府的王妃听呢!”

说着,她将目光投向双脸红肿的柳倾城,干笑道:“姐姐说对吗?”

柳倾城捂着脸,强忍着泪水点点头。

欧阳璟走上前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其抬起头来,发现她发髻凌乱,双颊上有清晰的手掌印,樱红的唇角还残存着一丝血迹。

不用询问,他也大致知道了方才殿内发生的事。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陆辛,却没有出言责备,只是淡淡地说道:“适可而止。”

柳倾城不敢置信地盯着欧阳璟的侧脸,那里虽有冰冷的乌金面具遮盖,却依旧能看出他脸庞优美而坚毅的轮廓线条。

她曾在读《诗经》时对爱情无限向往,想象未来的夫君他有着英俊的面庞,迷人的声线,最重要的是可以保护自己不再受人凌辱。

可今日的惨淡光景,告诉她一个无情的事实:一切不过是最遥远的梦想而已。

柳倾城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想去拾起地上的红盖头,谁知陆辛突然走过来狠狠地踩在自己的手上。

十指连心,手指经鞋底无情的碾压,疼的柳倾城闷哼一声。

陆辛这才装作惊讶地抬起脚,说道:“啊呀,我本来想捡起来的,谁料不小心踩了姐姐的手,还望姐姐莫怪呀!”

柳倾城心中受屈,习惯性地去咬嘴唇加以隐忍,却不想舌尖上有咸涩的血腥味晕染开来。

她痛恨自己的懦弱,却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只能向欧阳璟投去求救的目光。

可这位与她拜过天地的王爷,却只是戴着一张掩去表情的面具,淡漠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他默许了她的无理取闹!

柳倾城咬咬牙勉强站立起来,开口道:“我累了,想休息下,还请两位先出去吧。”

这话说的冷硬,陆辛听到后心中才消减大半的怒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欧阳璟袖手旁观的态度令她再无忌惮,她走上前去扬手准备再给柳倾城一记耳光,好让她记住教训。

终究是心有不忍,欧阳璟站出来握住陆辛的手腕,劝解道:“爱妃吃醋也要点到为止,她好歹是本王正妃,你休要胡来。”

陆辛见王爷出面,也不好再闹。看柳倾城的脸颊已被打得红肿,她满意地点头退下,巧笑道:“王爷教训的是,辛儿虽入府较早,但姐姐毕竟是正妃。只是辛儿府中掌事已久,教训人成了习惯,还望王爷恕罪。”

“无妨,以后注意便是了。”

柳倾城看这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把自己当成可以肆意作践的下贱之物。她不禁心想,若是长姐未曾逃婚,此刻她是否也要承受这般侮辱?

但转念一想,她既已代嫁入府,无论她愿意与否,欧阳璟都是她的夫君。而面对自己所受的欺凌,她的夫君不仅不闻不问,反而对加害者柔声细语。

这般冷漠的态度,令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更何况现下只是入府第一日便已如此处境,以后漫漫长日,岂不是要永久活在他们的折磨之中?

若是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

柳倾城下定决心不愿再受折辱,她狠下心咬牙向前面的柱子飞奔撞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只眨眼的功夫,身下已是一片血泊。

见到这惨烈的情景,在场众人都噤若寒蝉。

陆辛不可置信地望着躺在血泊里的柳倾城,脸色惨白地怔在原地,她不过是想给对方一记警告不要与自己争宠,没想到竟逼得她自尽而终。

欧阳璟轻叹口气,乌金面具下的墨色眼眸依旧如深潭般平静。他命人将受惊的陆辛带回寝殿休息,走到柳倾城的身边蹲下,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向柳将军与皇帝交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她的面容,只见柳眉如黛,朱唇如血,一滴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淌下,为她整个人添了几分幽怨之美。

可惜了一个美人。

欧阳璟摇摇头,转身走出殿外去寻人将她的尸身抬走,然而当他返回寝殿时,却忽然发现那女人正坐在血泊之中发呆,身上的衣裙全被血水沾湿了。

如此诡异的景象令欧阳璟心中惊讶不已,失血如此之多竟还未丧命?

但眼下顾不得这些,他疾步走上前去拦腰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平躺,温厚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试探性地呼唤道:“柳倾华,你还好吗?”

什么?柳倾华!

榻上的女人猛地睁开双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又偏头看了看四周的陈设。

她发现自己身在一张红色锦缎铺就的床榻之上,身旁是紫檀木的家具,案几上是一把古琴与一面铜镜。再看看自己,身上是红彤彤的嫁衣,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穿越了。

说来话长,她,或者说现在这具肉体的灵魂,并不叫做柳倾华,而是一位代号“红月”的杀手。她分明记得自己是在执行暗杀任务,怎么会遇到穿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欧阳璟见她神情惊异,只道她是惊奇自尽未成。他吩咐侍女好生侍奉,转身去往前厅陪宾客吃酒作乐去了。

红月假寐着,细心整理自己的遭遇:她与合作伙伴刚刚接线,就被对手火力全开逼退到了一处胡同里面。情急之中,她胡乱闯入一座四合院,院中枯井连着城市四通八达的排污管道,这口枯井是她唯一的生路。

趁对方给枪上膛的空档,她全力以赴飞奔到井口,在枪声响起时一个纵身跳入井中。只是她动作急切,没把握好落脚点导致摔在石头上,晕死过去。

结果,辗转醒来后便发现自己成了古代的新娘子。

长久以来,特殊的职业性质令红月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本领,电光火石间已有了应对之法。

她向垂首站在榻边的侍女招招手,连环炮似的发问:“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又是哪里?刚刚那个男人是谁?我又跟他是什么关系?”

侍女先是一愣,虽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实作答。

于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红月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柳倾华,是璟王今日新迎娶的王妃,只是不堪受到侧妃侮辱,愤而自尽。

怪不得额头上会有如此强烈的钝痛感,究竟是受了多大委屈,竟然要撞柱自尽?

不过比起心中的疑问,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

红月在侍女的搀扶下撑起身体,踉跄着走下床去照镜子,只见铜镜中映出一张清丽的脸庞,一双凤眸似剪秋水。

她凑近铜镜又仔细瞧了瞧,依稀可见微微红肿的脸颊上有手掌的印记,她惊愕地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位新娘子还真是够悲催的,看这巴掌印就知道那位侧妃肯定对这新娘子恨之入骨了。

目光停留在额头上的狰狞伤口,她忍不住用豆蔻色的指甲去触摸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嘶,好痛——”

妹子啊,有什么想不开的事非要在大婚这天把自己撞死呢?但你命不该绝,遇上了我。

定定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影,凤眸中划过一抹华彩:从今以后,我就代替你好好活下去,定不会让悲剧重演了。

既然穿越这种事真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红月便欣然接受了之后要以柳倾华的名义继续生活的事实。

反正对于她而言,名字不过是一种代号,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意义。

当下之急还是要了解清楚所在朝代的具体情况,以免因无知捅出什么娄子。

她找来侍女,问道:“能不能帮我找本书,我无聊想看一下,最好是那种记述开朝以来的书。”

“王妃稍后,奴婢这就给您去拿。”

尽管被人称呼王妃心理上还是感觉有些别扭,但她心里清楚,世上再无红月这个人,她现在的身份是王妃柳倾华。

她清清嗓子,笑着摆摆手,有种在演古装戏的感觉,道:“去吧!”

很快,侍女拿来了两本薄薄的小册子,同时端盘里还有两枚剥了壳的鸡蛋。

“这鸡蛋敷于脸上可以祛肿,奴婢特意给您拿来了两颗。”侍女将书递给柳倾华,恭敬地说道:“王妃您安心看书,奴婢给您敷脸,不会搅扰的。”

瞧她年纪轻轻、伶俐聪慧的样子,柳倾华笑着接过书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的话,奴婢绿萝。”

“名字挺好听。以后如果没有别人在场,一切礼仪就免了吧,我不习惯。”

说完,她低下头专心倚在榻上看书。

绿萝躬身称是,却不敢真正逾越规矩,态度卑谦地用鸡蛋小心翼翼地在她微肿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她忍不住打量着专心读书的王妃,内心惊叹纵然脸上有伤,却依然遮掩不住她的凤华绝艳。

只是,绿萝心中始终有一个疑惑:看着王妃读书时娴静悠然的模样,似乎方才惨烈撞柱欲求自尽的人并不是她,难道世间真有如此宽容大度之人吗?

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柳倾华放下书转头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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