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边,有一个古钓台
恰似富春山居图上未干的一滴墨
黄公望的笔意还在,而落款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顺流而下的小渔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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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幅画的最高处
一条大江穿越古今
碧波桥也好,醉眠石也好
都被江水染上绿色,成为导游的故事
轻纱花影下,凭栏远眺
真想问一问严子陵
古代的官人比今天的官人更难当吗?
江水无言
同行七十五人,也无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