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是有条件地不赞同王安石变法。而司马光是无条件地不赞同王安石,以及王安石变法,有点党争性质,凡是王安石的就反对。虽然二人与王安石政治立场不同,但反对的方式性质有很大区别。
第一,司马光反对王安石没有原因。
不管司马光从小因破缸被传的多神乎,也不管他学问有多大多深,但在“变法”这件事上,他是个顽固型的保守派死嗑分子,是个不顾百姓死活人品极差的士大夫,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老学究书呆子,是个对人不对事的形而上学派。由于司马光破坏阻挠改革,宋神宗一怒之下将他贬到陕西,让他下基层体察民情调查研究。可司马光人还没走到函谷关,有关陕西变法改革调查与差评的“万言书”已上奏到枢密院送达天庭,宋神宗气的差点吐血,专门降旨申斥。
据说,司马光走到洛阳时,已凭空臆想“调查”完了陕西变法的状况,以及由于变法给百姓造成的“灾难”,于是星夜奋笔疾书,然后六百里加急上奏。果不其然,神宗死后,司马光还朝当上宰相后,全部干净彻底地废除了变法内容,复辟成功,捍卫了他的“祖宗之法不可废”。
第二,苏轼曾因故误入歧途,晚年懊悔。
苏轼入朝为官时,大宋朝廷基本形成了两大党派,即以王安石为首的改革派,以司马光为核心的保守派。两派互嗑互斗互伤,官员必须站队,苏轼由于师父学派的关系,站错了队列,站到了改革派的对立面,被贬出朝廷。苏轼虽是大文豪,一生在文学上建树颇高,但为官之路非常坎坷,无数次被贬,一次比一次远,一次比一次荒芜。七八十岁高龄都被贬海南儋州。不过,苏轼在地方为官的过程中,实实在在亲身感受到变法给百姓带来的许多好处。他比较务实。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晚年苏轼幡然悔悟,为自己曾无知地盲目反对变法而懊悔,还专门写过一篇很内疚的美诗,呼吁“祖宗之法亦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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