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极品青花九龙缸
天下第一缸 情系三代君王
朱元璋去世后,朱棣夺取了皇位。次年改元永乐(1403~1424年)。他统治期间社会安定、国家富强,后世称这一时期为“永乐盛世”。
明宣宗宣德皇帝朱瞻基,幼年深得祖父的宠爱,永乐皇帝颁旨景德镇御窑厂为爱孙督造九龙缸,永乐九年(1411年),永乐皇帝立朱瞻基为皇长孙。
因朱瞻基受永乐帝宠爱之故,朱高炽亦被册立为皇太子。洪熙元年(1425年)五月,朱高炽病逝。朱瞻基即位,改元宣德。
此缸胎体厚重,造型简而丰满,釉光润洁明澈。通体龙纹,衬以祥云海水、花纹繁而不乱,层次清晰;笔致生动严谨,青花色彩浓烈,八条火云龙腾空跃飞,一条海龙王搅江蹈海,充分营造出华丽而热闹的皇家气势。内壁添龙,外沿箍边的独特造法,显现出朝廷工匠的技艺登峰造极。
此缸见证三朝皇廷,情系三代君王,历史价值无可比拟,流落海外经年,唯一有幸保存至今依然完美无损,极为罕见难得。
2:
六次展览,俄罗斯圣彼得堡亚洲博物馆旧藏
十二月花神杯是康熙时期皇宫中使用的酒杯。分别绘有代表12个月的花卉,分别是:一月,水仙花,花神:宓妃。“春风弄玉来清书 ,夜月凌波上大堤。”二月,玉兰花,花神:杨贵妃。“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三月,桃花,花神:息夫人。“风花新社燕,时节旧春浓。”四月,牡丹花,花神:丽娟。“晓艳远分金掌露,暮香深惹玉堂风。”五月,石榴花,花神:卫子夫。“露色珠簾映,香风粉壁遮。”六月,荷花,花神:西施。“根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七月,兰花,花神:苏小小。“广殿轻香发,高台远吹吟。”八月,桂花,花神:徐贤妃。“枝生无限月,花满自然秋。”九月,菊花,花神:左贵嫔。“千载白衣酒,一生青女香。”十月,芙蓉花,花神:花蕊夫人。“清香和宿雨,佳色出晴烟。”十一月,月季花,花神:王昭君。“不随千种尽,独放一年红。”十二月,梅花,花神:寿阳公主。“素艳雪凝树,清香风满枝。”
3:
缠枝牡丹纹龙耳瓶—当之无愧的中华瑰宝
洪武青花极品
明洪武朝(公元1368-1398年,明太祖朱元璋年号),历时30年。明代建国后不久,明太祖在景德镇珠山设立御窑厂,成为明代景德镇最早的官窑。
洪武青花缠枝牡丹纹龙耳瓶,高58cm,器形典雅,画工精美,瓶纹饰层次分明,疏朗,青花色泽沉静,青料聚集处有凝滞的黑斑。外壁通体青花装饰,口边自上而下绘回纹、蕉叶纹、腹部主题纹饰为缠枝牡丹纹,上下分别以下垂如意云头纹和莲瓣纹做边饰,圈足外墙绘卷草纹。圈足内施白釉,底足外撇,显得敦厚稳重。双龙纹象征着皇权,彰显霸气。
迄今为止,除了江西景德镇博物馆藏有类似的(破损)一件瓷瓶外,这是唯一的完整器,可以判断此瓶为流落海外的明代洪武时期的瑰宝,时隔六百余年仍然保存如此完好,实为非常珍稀难得。
4:
展览记录:香港古董协会“元明瓷器展”2015年
梅瓶小口,带盖,圆唇外卷,短颈,丰肩,肩下渐收,圈足。主体部分饰上覆下仰的盛开牡丹纹各一周,牡丹纹为青花地上绘饰白色轮廓线及圈点纹。辅助纹饰为如意纹、花卉等图案。
5:
香港重要私人珍藏
此鸡缸杯以新颖的造型、清新可人的装饰、精致的工艺而历受赞赏。其胎质洁白细腻,薄轻透体,白釉柔和莹润,表里如一。杯壁饰图与型体相配,疏朗而浑然有致。成化斗彩鸡缸杯是汉族传统陶瓷中的艺术珍品,属于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6:
出版《景德镇元代瓷器纹样赏析》
罐直口,短颈,溜肩,鼓腹,圈足,砂底无釉。胎体上薄下厚,胎质细腻。釉里红略暗。釉里红的呈色剂是氧化铜,极易挥发,因此对窑室的烧成气氛要求十分严格。开窗绘鹭鸶水草纹一周。这种纹饰在元代几乎不得见,弥足珍贵。
7:
旧金山华人基金会提供
椭圆形盆,侈口、深壁,平底凸出窄边稜,四云头形足;周壁胎薄,底足略厚。通体满佈天青釉,极匀润;底边釉积处略含淡碧色;口缘与稜角釉薄处呈浅粉色。裹足支烧,底部有六个细支钉痕,略见米黄胎色。全器釉面纯洁无纹片,此种传世稀少,温润素雅的色泽,正是宋人所欲追求如雨过天青的宁静开朗的美感。同类型台北故宫现藏一件。
8:
国内重要私人珍藏
此瓷如意造型线条优美,粉彩绘画技法繁复华贵到极致,“百花不落地”,指的是将粉彩与金彩结合,各色花朵将整个画面填满,不露出瓷底,也不露出花朵的枝干。百花如同天女散花,浮于空中,故称百花不落地。
9:
来源:Loch勋爵(1827-1900)收藏(?)英国威尔特郡放山居Alfred Morrison (1821-1897)收藏John Morrison收藏(1950年代)Margadale 勋爵收藏伦敦佳士得1971年10月18日、编号74纽约Jen Chai Art Gallery、编号A530(戴润齐公司标签)
此件浅黄地长颈葫芦瓶之形制与纹饰皆为乾隆时期景德镇御作经典样式,图案设计雅致尊贵,为此类工艺品中最具格调之御瓷佳作。当景德镇御瓷艺匠采用乾隆早期于北京开发之崭新工艺时,此类极富奢华品位之装饰应运而生。扎道锦地工艺源自北京内宫作坊,是一种于釉彩色地上剔划形式化图案的修饰技艺,其纹饰多采花卉重菱等织锦图案,并常出现于碗盘外壁,内壁则以自然画风绘写意景致。在景德镇,此风格渐成主流并日臻完善,其以针尖刻划精妙细微凤尾纹,极尽华丽繁缛之巧。此瓶所绘缠枝花卉,明暗清晰有次,色调柔和微妙,盘绕于金廓矾红[万寿连延]图案周围,宛如青腾绕梁。多种颜色重叠接连,构图缜密紧凑、实属罕见。参照一对台湾国立故宫藏乾隆九年磁胎洋彩黄地福寿纸缒瓶(见廖宝秀著《华丽彩瓷-乾隆洋彩特展图录》,台北,2008年,图版32,页281),其纹饰布局及绘风颇有异曲同工之妙、然橘红如意条纹则更形卷曲繁密(图一)。瓶身两面中央之双莲花图案、甚有仿效意大利耶稣会宫廷华师郎世宁之《聚瑞图》中(图二)吉祥纹饰之意。郎世宁于雍政元年(1723)年恭绘此图献雍正皇帝,以成束花植,莲花、莲蓬、谷穗皆双,愈其登基天降祥瑞,时运昌盛(参考王耀庭著、《郎世宁与清宫西洋风》,国立故宫博物院,台北,2007年,图版11)。近似之双莲花纹饰同样见于台北故宫藏洋彩纸槌瓶上,收录于廖宝秀之《华丽彩瓷》(前述出处,图版27-29)。近足处一周上仰莲瓣纹带,泛谈绿之白彩上盖粉艳桃红,用色由浅至深,层次变化极富动感。是雍干两朝间粉彩佳作之显著特征,但少见用于轧道锦纹之作例。比较玫茵堂藏内饰有类似莲瓣纹带之雍正圆形盖盒及乾隆如意耳葫芦瓶各一(见康蕊君著、《玫茵堂藏中国陶瓷》,卷2、伦敦,1994年,图版961、962)。此瓶源自英国放山居,为阿尔弗雷得•莫里森Alfred Morrison(1821-1897)旧藏,并可能进一步溯至Loch勋爵(1827-1900)收藏。
10:
器形雅正,弧壁浑圆,高岭为胎,质密细腻,诚景德镇御窑佳品,皑白美如雪。跋涉送京,宫中添珐琅,外壁涩胎厚施彩,匀净透亮。着粉红为地,嫣绯嫩色,彷佛半怯羞容,庸须胭脂红。画四面梅花形开光,轻抹碧蓝,内绘群芳,恰似倚窗观晴空,青云映花浓。朱槿裙下难自珍,百合岂羡虞美人,玫瑰栀子不相让,水仙月季共幽香。花窗外,绀蓝雏菊俯压枝,瞰洋花卷叶,暗溢西风。妙笔下,或含苞、或盛绽,渲染细腻,纤瓣柔叶姿婀娜,意雅趣真。盌内巧留白,外底红料书「康熙御制」双行四字宋体款,罩双方框,字体挺拔隽朗,照证清宫绝艺。
相关资料
嫣绯金炼
亨利奈特典藏珐琅彩盌
康蕊君
点石成金之求,亘古已有,无分中外,从不乏大力兴赞者,然谁又以化金冶炼为旨,誓要制成千金不换之品?罕也。亨利奈特典藏粉红地珐琅彩盌,绯红色以金炼,必须上有嗜新之君、下有技绝之臣,缺一不可,方可成此佳器,炼彩绘图,无不登峰造极,堪称康熙年间出类拔萃之创新御作。
康熙皇帝品德出众,秉性好学,积极务实,思想前卫,对科学态度开放,且广任贤能,招揽敏思之仕、巧手之匠,身世不拘。又力兴御作,紫禁城内设作坊,造就宫廷画家、艺匠,联同欧洲传教士,通力合作,地利人和,为时虽短,却为文艺发展迎来新姿,成就前所未见,制有此般雅器,别开生面,启珐琅彩瓷先河。
普天之下,燃石炼金者,多有长生不老之求。在中国,黄金有「紫艳」之誉,早至汉朝已为人所珍,尔后也有「紫金」之属,或乃带紫调之金铜合金,广受惜重。1 炼化而成之类金器,多含少量真金,火煅而成,更显祥祯,较之真金,又胜一筹。以金炼色紫,中国哲者、术士古已悉之,钻研自然科学者也谙其法,秘奥却未及外传至艺匠画师。
早至罗马帝国晚期,西方已有以金制红玻璃之技,利用胶体金(colloidal gold)发色,即把奈米金粒子悬浮于液体之中,粒子形状、大小不同,所呈紫红也略异。1684年,老安德烈.卡西乌斯(Andreas Cassius the elder,1673年卒)首次发表以金发红之技,是以该色又称「卡西乌斯紫(purple of Cassius)」。然须待至1716年,德国玻璃工艺兼冶金家约翰.孔克尔(Johann Kunckel,1630年代至1703年)出版专书,以金制红之法才多为人识、广受采纳。当时在欧洲,意、德、法国之炼金术士纷纷钻研金属嬗变,又力以金制宝石红玻璃。此时于大清帝国,康熙帝临朝天下,西洋传教士积极引入科学新知及舶来材料,以讨君心。
康熙皇帝于紫禁城内、毗邻寝宫之地,不厌嘈杂、秽气、尘埃,不顾祝融之虑,大胆设立御作坊,以便亲督科学试验,品评御器制作。清帝为兴艺作,且重任西洋传教士,对他们进宫之宗教目的,不以为意。
1680年代,法国路易十四(1643-1715年间在位)与满清康熙帝建交,以珐琅器作赠,康熙帝甚珍之,遂邀欧洲玻璃及珐琅艺匠赴华供职。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造办处正式设立十四作坊,其中包括珐琅作(原写珐琅,又称法蓝,与舶来洋彩相关),三十五年(1696年)又设立玻璃厂。2 意大利传教士马国贤(Matteo Ripa,1682-1746年)在五十五年(1716年)的书信中指,随着欧洲科技的传入,以及宫中欧洲画师的协助,画珐琅之作虽仍稚嫩,却有小成。3 五十八年(1719 年),「会烧珐琅技艺」法藉传教士陈忠信(Jean-Baptiste Gravereau,1690-1762年)进入宫廷画珐琅,然康熙皇帝对其艺不甚满意。
江西景德镇瓷胎画彩之技,早已炉火纯青,但清宫珐琅作并非建基于此,御作内,同制铜、料、瓷胎器,建坊之初便让洋人绘彩,当时欧洲珐琅彩器方才始兴,来华入宫者或从未绘瓷,遂感瓷面光滑难以着色,改以宜兴陶器为胎,且向景德镇订烧局部不施釉药或全素瓷胎,遣送京司上彩,以制新品悦君心。此盌除外壁与足墙外留涩胎,余皆罩釉,必属特定为珐琅作订烧之品。
欧洲珐琅或清宫玻璃作坊特制之珐琅釉彩,与当时景德镇之五彩大相径庭,其中尤以自欧洲引入之紫红与铅白为新,前者以金发色,胶体金炼成的紫红,浓艳透亮。清宫玻璃作坊为制掐丝珐琅,早有以砷酸铅炼成白彩之技,但至康熙之时,迭施为彩,掺于其他彩料,乳化不透,成就粉调柔色。
清宫成功烧制金红彩之雏例,包括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折枝莲纹瓶,以及区百龄藏牡丹图三足炉,两者瓷胎皆出景德镇,通体素胎无釉。故宫藏瓶底刻御制款,收录于《故宫珍藏康雍干瓷器图录》,香港,1989年,页98,图版81。区氏藏炉涩底则以蓝料书款,1976年7月6日于伦敦苏富比拍出,编号170,图载于《Chinese Ceramics. Selected Articles from Orientations 1983-2003》封面,香港,2004年。
康熙珐琅作,设坊紫禁城内,规模有限,烧制时间仅只数年。初作彩瓷构思不一、绘饰各异,因此所用彩料,每每斟酌调制,然未几已见沿袭因循,多施鲜黄、绀蓝、金紫为地,绘艳华彩葩,其他色地之珐琅彩瓷甚为稀见。
此盌所施金粉红彩,在康熙珐琅彩瓷中尤为珍罕独特。如斯神品,举世无双,然独见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粉红地开光花卉盌,布局、色调,皆与此匹配,如出一辙,然所绘花卉搭配各异,二盌彷若弟兄手足。该盌屡见载录,早现于《中国艺术国际展览会》,皇家艺术学院,伦敦,1935-36年,编号2154,近又展于《神笔丹青-郎世宁来华三百年》,国立故宫博物院,台北,2015年,编号I-19(图一)。
以胶体金炼成之紫红、胭脂红或艳紫,晶莹剔透,然如两盌上之粉红,色若桃绯,须以铅白掺金红方成,多用于朵花渲染,或细部点缀,如此平涂敷色、密铺为地,极罕也,除上述二盌外只得一例(见下文)。两盌敷粉红,配以密涂松石绿彩之花式开光,清新悦目。然二器之同,仅限于此。二盌所用彩料,虽应同时斟量调造,却似分别由两名画师同坊并绘,非一人独作。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盌,四面开光绘牡丹、池莲、秋菊,以及寒梅山茶,刚好是春夏秋冬四季朵妍,风格与传统工笔花卉一致,应出自中国画师之手。加上梅花式开光,恰似园林洞门花窗,窗外门后别有天地。惟四屏开光之间,罕饰黄褐色烟叶,渗异国情韵,暗示一缕西风东渐来。
相较之下,奈特旧藏盌上所绘,明显有别于中国传统笔意,尤溢洋韵。四面开光分别画水仙伴月季、朱槿与小黄花(或为毛茛)、悬铃百合配虞美人,还有玫瑰和栀子花,其花开时节虽异,排列却不拘泥四季,组合亦非凡脱俗,蓝天娇蕊,更是传统绘画中前所未见的。此盌开光之间,绿彩绘卷枝,下萌小蓝花蕾,俯瞰宝相番花,蕊呈橙黄瓣桃红,与中国传统装饰图案截然不同。
此珐琅彩盌上所饰雅致细腻,花式开光之间,加缀蓝彩洋菊,尤为独特。俯首洋菊,妙采仰视短缩之法(foreshortening),配合梅花形开光,让人不禁持盌手中,缓缓转动,逐寸清赏画师精心布局。欧洲来华科学家与画师,引入平面透视之法,乃中国前所未见。意大利传教士郎世宁(1688-1766年)入京职宫廷画师,笔下作品偶见相类绀蓝洋菊,姿态不一,掩仰有致,例如〈万寿长春〉前景瑞芝旁,或〈画锦春图〉锦鸡身下,皆绘有小蓝菊,见《神笔丹青》,前述出处,编号I-06(图二)及V-02。康熙帝曾诏令郎世宁与马国贤供职珐琅作,并为西洋珐琅画师准备画稿。4 相类蓝色洋菊,也有见于早期清宫御制宜兴胎画珐琅器之上,参考《清宫中珐琅彩瓷特展》,国立故宫博物院,台北,1992年,编号10及11。
花窗内,朵朵娇妍组合并绘,笔意或受启于当时的花卉图鉴,其中佼佼者要数德国自然科学家玛丽亚.西碧拉.梅瑞安(Maria Sibylla Merian ,1647-1717年)笔下所绘,秀雅清朗,且极富教育价值,风靡欧洲,广受临摹,傲领同代装饰艺术潮流。
此盌与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品,纹饰皆见洋风,施艺创新,史无前例,且以红料书款,可悉当时尚未受后来蓝款法规所限,也未见因循拘谨,应属康熙年间珐琅作早期御瓷。此盌年代虽早,却又胎佳色雅,艺技精湛,远胜试验雏例,极其珍罕。
早期雏品,必须参考台北故宫博物院藏粉白地花卉浅盌,没骨绘大朵玫瑰、牵牛、雏菊,甚具西风,其红菊形态又与此盌上蓝菊近,却略嫌稚拙,底署「康熙御制」红料宋体款,图见《神笔丹青》,前述出处,编号I-14。余佩瑾在故宫图录中指,粉白地花卉浅盌「令人联想到或许和西洋技法有关」,认为乃马国贤信中指曾和郎世宁参与画珐琅的左证。其他实验例子还包括一紫地开光花卉浅盌,器形与前者类,但紫彩烧制掌握不当,色调沉郁,图见施静菲、冯明珠及谢镇鸿,《日月光华:清宫画珐琅》,台北,2012年,图15,同书并载上述粉白地浅盌(图16)及铜胎紫地花卉浅盌(图17),后者紫彩表面也有欠平整。
在康熙铜胎或料胎画珐琅器上,鲜有着金紫红或金粉红为地者,仅见一「康熙御制」款料胎小杯,以金紫红为地,饰花卉开光,原属芭芭拉.赫顿所珍,图载于莫士撝,《御制》,香港,1976年,图版33,曾先后售于伦敦苏富比1971年7月6日,编号384、香港苏富比1982年5月19日,编号384及1989年11月15日,编号557。
除此盌及台北故宫所藏,饰类同金粉红色地者,据录仅止一器,绘以团花,较形规范约束,底以蓝料署年款,先后为大维德爵士、英国铁路养老基金会及香港徐氏艺术馆所藏,曾两度于伦敦苏富比拍出,1961年12月5日,编号39及1976年5月12/13日,编号363,后于1989年5月16日再于香港苏富比易手,编号85,并收录于《香港苏富比二十周年》,香港,1993年,图版214。
红彩仗金料发色,但珐琅彩瓷鲜施金彩为地,仅有日内瓦鲍氏珍藏两件金地缠枝花卉纹盌,华葩纵艳,略显拘谨,载于 John Ayers,《Chinese Ceramics in the Baur Collection》,日内瓦,1999年,卷2,图版162及164。
早于1935-1936年,中国政府遣送数件康熙珐琅彩瓷参与伦敦皇家艺术学院展览,当中包括上述现存台北故宫之粉红地四季花卉盌,好让西方一窥康熙彩瓷珍貌。然至六十、七十年代,有学者质疑此批珐琅彩瓷之年代,以为康熙年间无法烧造如此技精艺绝之品。如 Margaret Medley 在1976年出版的著作《The Chinese Potter》中指,据其技术、风格,判断这批瓷器没可能烧成于康熙一朝,认为它们最早出现的时间极有可能为十八世纪末(牛津,1976年,页249)。待至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文献资料出版,如1986年由蔡和璧编纂的《清康雍干名瓷特展目录》,清楚陈列康熙珐琅彩瓷质之优、饰之美,始为其年代平反。
此盌原属亨利奈特典藏,他明辨善鉴,自1930年始,直至1971年辞世为止,搜珍集宝,雅蓄中国陶瓷及工艺品,主攻明清瓷器,多购自伦敦艺商 Bluett & Sons。Roger Bluett 曾说,亨利奈特所藏十八世纪瓷器,或冠绝欧洲,并存高古佳器,尤是难得,并指奈特常乐道是 Bluett 先翁劝导购藏中国瓷器,「家父洞悉先机,早言中国瓷器盛世指日可待」。5
1 Joseph Needham,《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卷5:Chemistry and Chemical Technology,第2部分:Spagyrical Discovery and Invention: Magisteries of Gold and Immortality,剑桥,1974年,页70及页257-66。
2 施静菲,〈A Record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a New Art Form: The Unique Collection of ‘Painted Enamels’ at the Qing Court〉,《Collections and Concepts》,卷7,2005年,页 5-6。
3 George Loehr,〈Missionary-Artists at the Manchu Court〉,《东方陶瓷学会汇刊》,卷34,1962-63年,页 55。
4 Loehr,前述出处,页 51。
5 Roy Davids 及 Dominic Jellinek,《Provenance. Collectors, Dealers and Scholars: Chinese Ceramics in Britain and America》, Great Haseley,2011年,页 276,转载《Arts of Asia》,卷10,编号6,1980年。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