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和吴用坑卢俊义上梁山也算替天行道:大名府少了个黑心大掌柜

现在很多人都以为卢俊义原先是大宋将军,因为被奸宦童贯冒功陷害,这才一气之下解甲归田做起了富家翁。卢俊义抗辽的“战功”,是高希希替他打的。而卢俊义的真正职业,或者说起家的买卖,很少有人注意,只知道他是“大名府第一等长者”、“枪棒天下无对,对他的人品和万贯家财咋来的,很少有人问津,但是水浒原著中的两个字就说破了卢俊义赖以发家的职业,而这个职业一向是褒贬不一,有人说这个职业鹭鸶腿上劈精肉,也有人说这个职业雪中送炭能解燃眉之急。说到这里,读者诸君可能已经想到了这两个字:当铺!

提起当铺,人们就会想起比人还高的柜台,柜台上面有个小窗口,小窗口后面是一个满脸奸相的山羊胡子,小圆眼镜片后面是兀鹫一样贪婪的小眼睛。不管你拿来的东西值多少钱,也只能换出仨瓜俩枣,而且那小山羊胡子还觉得这是恩赐。但是如果柜台后面坐着的是玉麒麟卢俊义呢?是不是完全颠覆了您对梁山好汉的认知:玉麒麟卢俊义枪棒天下无对,梁山第一高手,又怎么会是当铺掌柜的?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卢俊义还真就是个当铺大老板。

卢俊义上梁山之前就是个开当铺的大掌柜,这一点很多读者不愿意相信,因为身高九尺的玉麒麟,后来的梁山二号人物,怎么会不讲义气?又怎么会是尖酸刻薄的当铺掌柜?可是这一点吴用可以作证,因为他还抓了玉麒麟卢俊义的“现行”:正在当铺里指挥一帮账房先生收货算账呢!

我们且来看原著:“卢员外正在解库厅前坐地,看着那一班主管收解。”大家知道“解库”是什么吗?先来看一条解释:“ 江 北人谓以物质钱为解库, 江 南人谓为质库。”解库也好,质库也罢,说白了就俩字:“当铺。”而当铺是干什么的呢?“开一解库,彼时虽有人将死孩儿来质,亦必质之矣。”

一个开当铺的,能积攒万贯家财,可见生意兴隆,如果要是“乐善好施”,那卢俊义早就上街要饭去了。所以卢俊义这位梁山二号人物能否讲义气,也就很值得商榷了。这样看来,宋江和吴用坑卢俊义上梁山,也算替天行道:大名府又少了一个敲骨吸髓的黑心当铺大掌柜!

而卢俊义训斥管家李固的一段话,也证明他从未上阵打过仗,更没立过功,他是把“填平水泊擒晁盖,踏破梁山捉宋江(祝家庄口号)”当成买卖来做了,而晁盖和宋江的人头,就是他的“投名状”:“我思量平生学的一身本事,不曾逢着买主,今日幸然逢此机会,不就这里发卖,更待何时!……倘或这贼们当死合亡,撞在我手里,一朴刀一个砍翻,你们众人,与我便缚在车子上。撇了货物不打紧,且收拾车子捉人,把这贼首解上京师,请功受赏,方表我平生之愿。”

其实当铺现在也有,叫“典当行”,但是却规范了很多,笔者有个侄子开了一段时间,结果赔了个底朝天,最后改行去卖老婆饼去了——他看谁都挺可怜,就高价收购典当品,然后就砸在手里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或者说慈不掌兵义不行贾(gu),讲义气的人是做不成买卖的,九纹龙史进种地都能把家底赔光,宋江做没俸禄的押司小吏却能挥金似土,区别就在一个义薄云天而另一个脸厚心狠。而卢俊义的当铺买卖越做越大,最后做成了大名府首府,您说把“义”字放在他身上合适吗?

虽然大家对当铺这个行当褒贬不一,有人说他鹭鸶腿上劈精肉(要不是困顿至极,谁也不会去当铺),也有人说他雪中送炭能解燃眉之急(不当东西就要饿饭)。但是笔者总以为:宋江和吴用坑卢俊义上山还真有点替天行道的意思:大名府从此少了一个敲骨吸髓的当铺大掌柜——要是心不够狠手不够黑还能讲点义气,卢俊义也富不起来,他的每间豪宅、每一件华服,都沾着穷苦百姓的血泪。当然,也有人说卢俊义的当铺就是很多人的“娘舅”——没有他开当铺,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走投无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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