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中成长,什么样的人能破茧而出,出类拔萃?

一个民族的知性力,一个民族的审美标尺,审美意识及其审美力度,则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这个民族的走向。

而一个民族的民族性格,也在这当中呈现了出来。当然,我们的社会审美是在不断的形成、稳定中,又不断地追求超越与突破。

事实告诉我们,人类的发展史,也就只是在这种思维意识形态上的超越与突破上,才有着了发展与跨越的可能性。

从李宗吾的论述中来看,他在学术层面上,也是有着,或者说是接近于这种超越与突破性的呈现力度。

“皇帝”蹂躏“民意”,“圣人”蹂躏“思想”。中间有点区别的是,皇帝的专横,是皇帝自己做出来的,应由皇帝自己负责。

圣人的专横,是后人借孔子招牌做出来的,孔子不能自负其责。

是的,不论是所谓的愚民与教化,或者说是普世,其实我们羊性民族性格的形成,都不是孔子一个人做出来的,没有我们民族性格上的应和,孔子怎么能做得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而我们长期以来的民族性文化意识形态里,确实也常常是“皇帝”蹂躏“民意”,“圣人”蹂躏“思想”。

这样一来,似乎我们也有着大一统的优良传统,我们历来都不仅仅是想在地盘上实现大一统,在思想上也总是想着大一统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们百家争鸣的思想意识形态给扼杀了,连形式上的东西也差不多给丧失了。

而李宗吾在近现代社会中,借助其厚黑学的力道,为思想上的“自由独立”讲了几话合乎社会客观规律性的话,在学术性的语境中,发出了点更为人道,更为人性化的声音,虽然受到了不少的指责,但终究是为“万马其喑究可哀”局面,撕破了一道口子,让一些人看到了些曙光,这也是不小的贡献了。

所以,不论是孔子的伟大还是可恶,但是,孔子作为中国学术界的一座标识,其本身是客观存在着的。

而正如姜戎所说,在我们这样一个农耕民族中,羊性的民族性格,其欲望与自我否定,及其互动性,在愚民政策中自欺欺人地做着反人性举动的同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给这个民族酝酿着民族性的重大灾难。

而在这样的思维之茧的作用下,最为可悲的是,还要用这样的羊性审美视野来开化后人,结果,又让上一代,或几代人的这种悲哀在后人的身上重演。

发表评论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相关文章

推荐文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