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仅仅是道德,只能用于制止文明人不不肖于干的事情,管一管随地大小便,乱扔东西。管不了贪污腐败(你指望当官的良心发现吗?),更管不了军国扩张(你指望给日本人讲仁义道德就能让日本人不要扩张吗?谁愿意永久主在一个多火山海啸地震的岛屿上等待海面上升?按照儒家孔二宣扬的己所不欲,勿施与人,让日本人住在岛上是不对的,面对日本入侵,中国人达不成共识,就有人摇太阳旗欢迎日本人,当伪军,要窝里斗。按照以德服人,日本是不是要把中国的亡国奴敬奉优恤起来,让中国人都愿意当亡国奴,这样汉奸就多了,还是得沦为窝里斗)。人们在德治的国度里,时时刻刻都存有提心吊胆的忧愁,因为自己的利益要靠当局的仁义道德来保证,自己其实就是乞丐的地位,于是有一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不安全感,导致了老百姓往往倾向于采取短见做法来保证自己的眼前利益,这样长远利益将会受到损失,于是维护长远的利益法则在中国就难以执行。显然,一看到满口仁义道德的父母官都在给自己猛捞,人们就觉得倒胃口,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投机揩油,作假参假,全社会就在互相伤害,窝里斗的局面就形成了。第一儒没有组织军事实体,不可能让中国雄起,因为任何大国的崛起都是打出来的,没有一个例外。
欧洲国家是有衰败的被奴役的历史,但是欧洲国家有主神信仰,大家可以在基督的名义组织“十字军东征”,向征服者要回他们的尊严!对东方的掠夺使得他们得到了许多物质文化财富。而中国要回自己尊严的军队往往是秦始皇,毛这些反孔的人组织的!儒教没有军事能力!
儒教从来没有为自己的信仰组织军队,儒教的经文从来没有含有关于战利品的分配制度,而《古兰经》有。基督和安拉的军队可以展示自己的原教旨,用“圣战”告诉异教徒(往往也是侵略者)自己的活动不容侵犯!日本古代没有被人三天两头的征服,所以日本的神道教虽然吸取的儒教思想,但和中国不一样,日本在近代的成功就在于武士精神。韩国是个万年附庸国,最近有了钱,想要尊严,就拼命的抬高自己的传统文化,韩国在日本人眼里不值一提
第二,儒教没有武装,就没有尊严,就靠依附权贵生存。依靠权贵生存也就用不着武装。
儒教的伎俩就是依附当局的既得利益阶层,为他们教化出一个绝对秩序的社会!为秦帝国当局出谋划策,帝国当局只相信自己的典章制度,不相信绝对秩序的儒教信仰,不相信绝对秩序加上优势管理阶层玩弄的“仁义恻隐”之心的社会,只相信人民需要用金钱爵位刺激,管理阶层需要典章制度监督,帝国到二世还是被玩弄人心的赵高搞乱了,正是“盛世道,乱世佛,由盛到乱靠儒教”。儒教还想偷窃功劳,秦始皇,汉武帝是以法治军的能手,打了匈奴,那就是因为讲了儒教仁义的缘故!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欧洲国家也有挨打被奴役的历史!关键是挨打之后能不能反击,能不能再站起来,和欧洲不同的是中国的儒教根本就不会让中国雄起,只会让中国挨打,然后凭借马克思“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这条规律,中国必然出现造地地道道反的,儒教此时已经站在征服者一方,帮助征服者治理汉人,号称为民开太平。儒教徒从来没有集结成为军事力量实体,就只能依附新朝代,一般对军事反击不关心,除非山穷水尽,才匆忙放两枪,然后绝对以失败告终。嘴上说的很正气,很有骨气,实际下场只有失败。在孔子还年轻的时代,鲁国有一位执政的正卿大夫,叫臧文仲,一直在前后四位鲁国君王的位下当官。出于博学广知,他的思想开明而进步,传说他为官时有二大功劳:领导抗荒抗旱、反对杀人殉祭的豪祀,而且赏罚分明不居功为己有,曾对鲁国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但是孔子对臧文仲的评价却不高,主要是“杀人殉祭”被臧文仲所禁导致的。孔子认为祭祀之事,必须表达恭敬,杀人敬神与杀龟算卜都是应该的,就是孔子所谓的“祭犹在”思想。臧文仲爱算卜,他养了大蔡龟在专门豪宅里,墙上还画着精致彩绘的水草。孔子借此批评臧文仲,说不禁止彩绘水草,反而去禁止别人的杀人殉葬,这臧文仲脑子一定有病。孔子认为制止陪葬是不对的,豪宅养的神龟不是臧文仲也用彩绘水草陪伴它们吗?你也知道要神龟显灵,就得关心它住处的孤独,你就没有智慧也来关心一下葬者在墓里的孤独吗?《论语-公冶长篇》[原文]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悦,何如其知也。”
其实,孔子此招,是暗指杀人的豪祀,有着重大的政治统治功能,所以与其是为死者而用,倒不如说是为活者而用。画草养龟,龟也吃不到草啊,只是你臧文仲的眼睛在享受了画草。我们的杀人殉葬,死者也已享受不到陪葬奴隶,但是活着的统治者有利用殉葬杀人的必要。
孔子反对鲁国的文化改革,他认为杀人陪葬是商周传统文明的遗存,不能改掉。孔子强烈反对鲁国贵族内部三大家族的行为:释放奴隶、改农奴制为佣佃制。孔子认为三大家族的行为,是受到了臧文仲的影响所致。鲁国从不杀奴隶到释放奴隶的历史进程中,早期的臧文仲是罪魁祸首。
为了政治统治的传统文明遗留,却顾不得人道,是孔子的基本立场。用我们佛教的话说,就是为了私利不愿意改掉恶习。传统恶习,是社会道德不良的转回之根,杀奴殉葬,是古代恶政的典型事例之一。用佛教的戒律来论,它的杀业鼓吹者就是个恶人。有人说孔子是善人是圣人,我从这个事件上,看不到他杀人有什么善。"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是诸佛教",佛说得很明白:这个诸恶之中,杀人即为首恶。
孔子的君子不器,亲亲相隐,为尊者讳,温良恭顺,已经把中国糟蹋的不成样子了,中国再也没有强悍反抗的民风了,中国人遇到战争,总是希望敌人的头头能够行仁义,都喜欢当起了逸民,既不用为国上战场,照样活的很滋润,这就是孔子教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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