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与张居正都是明朝著名官员,二人同朝为官,但显然政见不同,海瑞主要在整治贪官污吏、禁止受贿等方面为人熟知,但作为政治家他的确不够能力,张居正没有重用他也正常。张居正因为害怕海瑞的“峭直”,尽管面对舆论高度地推崇海瑞,但是就是不重用他。为此后人很是诟病张居正,认为他心胸狭窄,嫉妒海瑞,拼命地打压海瑞。他是大明最难驾驭之人,三代皇帝都头疼不已,既不敢用更不敢杀。
海瑞在《治安疏》的开头就申明了,我给皇上您上言,不“虚美”,不“讳过”,完全是实事求是,“直所欲说”;而且他一开笔就拿西汉初年贾谊谏汉文之事来举例,似有以嘉靖皇帝比拟汉代明君汉文帝,拿自己比附汉初贤臣贾谊的意思。我们将海瑞疏放到那个背景下来考察,也就觉其语调不是特别令人咋舌,属于“恶毒攻击”了——况且他在行文时,不像雒于仁那样少年轻狂、毫无顾忌,实有一番温情在内。
海瑞这样的官员,在当时是另类,是稀罕物。他不但没被搞倒,后来还升任了户部主事。在这个位置上你好好地为大明朝廷整顿财政不就得了,他不,也许财政这类专业性很强的工作并不适合他。海瑞在官场,唯一的目的似乎是用自己个人道德操守来衬托别人的不堪。他对上司胡宗宪那一招有用到了所有人的上司——嘉靖皇帝身上。
年迈的海瑞,由于终日操劳政事又要面对邪恶的攻击,几乎耗尽了精力,终于万历十五年(1587年)十月十四日病逝于南京,整个南京城沉浸在一片哀乐之中,海瑞的灵柩缓缓启程,送殡的队伍长达一百多里。朝廷派出专使,将海瑞的灵柩送往凉山滨涯山入葬,这个让大明三代皇帝都无法驾驭的清官就这样退出了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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